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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9魔鬼的欢喜 (第4/4页)
浑身发烫,不能自已地打颤,他顺着她的脸颊下巴吻到她的脖颈,双手又在她身上探索——她的胸,傲然挺立,满满一掌,溢出手心,他揉捏几番,隔着衣衫就去咬她的rutou。 段安娜向后仰去,醉了,倒了,也许酒为色媒,她整个人都瘫在沙发里:唔……乔士华,你来,你来。” 乔士华把她的衣衫解开,疯狂又激烈地啃咬在她两坨rou乳上,CD机里是帕格尼尼的《魔鬼的狞笑》,他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是魔鬼!是魔鬼! 安娜……他撩起她裙摆,手摸到湿泞处,没有分寸地捏了一把,倒是把段安娜整个人摸得魂飞魄散:啊! 是这里吗?这里吗……你舒服吗? 乔士华没什么经验,手覆在她xue心儿处,用茧指来回磨她的rou蒂贝片。 段安娜握着他手臂,不知让他进一步还是退一步,嘴里忍不住低吟。 乔士华另一只手解了裤子,掏将长物。 老师……教我。他把自己搁在她手里,手下又不住轻捻她的xue蕾。 段安娜手捧热物,那东西就像琴弓一样,直挺一杆,进——是一个高C,退——是一个降B。 安娜,你好多水,我要进去……他的rou弓在她的弦rou上拨动,轻轻一划渗出蜜汁,再重重一点又溢出春水。 他入了个头,段安娜就忍不住夹紧双腿。 安娜,教我怎么干你…… 段安娜轻轻摆着腰臀,闭着眼睛说:再深一点……深一点,嗯……左边一点,对,cao到里面了啊! 乔士华喉头滑动,轻摆腰臀:是这样吗?这里吗?嗯……好像cao到了一块小软rou,唔,好像小嘴在吸…… 唔!先浅浅的抽插,再深深的…… 乔士华依着她的指令,先是在她唇口边小幅度进出,九浅过后,深深一入,入到底,rou弓延到底,是一个长长的全音符。 二人抱着俱是一震。 唔,安娜。他捏住她的下巴去吻,炽热又用力,堵得安娜喘不过气来,底下仍被他抽添无度。 两个人又滚到地板上,她坐在他身上,夹弓抬臀,一抽一吸,箍住他龟棱弓头又落下。 乔士华感到很舒服,就像又回到了母胎里,温暖,潮湿。他抬头咬住她的乳,似是吸吮母乳:爱我。 mama,jiejie,老师,爱人。 爱我。 段安娜拥着他,在欢愉里又觉堕落的罪恶,伸手扼住恶魔的脖子说:你这个坏东西,你是个魔鬼! 发了狠,抬起手掌打他,朝他吐唾沫,骂中文里最难听的祖宗生殖器。 但同时,她仍夹着他起起伏伏,rou磨rou,水灌水,酥麻到每个细胞都大张,每根神经都尖叫,就像帕格尼尼的音乐! 段安娜几乎半中半英脱出口:坏东西,魔鬼!魔鬼!! 忽然攀上巅峰,她整个人都陷进巨大的快美之中,而身下的乔士华也在紧致温湿中抵了高潮。 帕格尼尼式的收尾,永远盼不到最后的一个小节。 …… 最后我听完这个故事,是在电话里,我对对面的克里斯汀说:就算这个事情是真的,但我也不信他们会相爱,就算真恋爱了,我觉得一个二十几岁的人,荷尔蒙旺盛,也是一时冲昏了头发了疯罢了。 可是他们结婚了。 我笑了不予理睬,刚要同克里斯汀说晚安,她声音忽然变得急促:Mr Chou! 怎么? 克里斯汀缓缓用中文别扭地说道:我记得中国古话,缘起则聚,有缘千里来相会。我现在郑重起誓,我既没有发疯,也没有因为荷尔蒙过剩上头,我现在很冷静,我想见你。 我震了又震,不知这话的意思。 Mr Chou,你开门,我就在门外。 我难以置信地忙奔到玄关打开门,门外果然站着我的学生克里斯汀。 下一秒,她扑向我怀里,给了我一个深情又诱惑的吻。 **************************************************************** 【注1】:以色列的着名小提琴家伊扎克·帕尔曼(Itzak Perlman,1945-)于1972年成功录制了权威性的24首随想曲唱片 【注2】:帕格尼尼《二十四首随想曲》 第十叁号随想曲。因为在乐曲中多次出现由混合弓法(包括分弓、跳弓以及介于连顿弓、连跳弓之间的弓法)演奏的六度下行半音音阶,类似魔鬼的咯咯笑声,故此曲又名“魔鬼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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