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心狠手辣_第49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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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能骗他。

    她如何能说出,只爱他一人这样的话呢。

    空气寂静了半晌,

    魏央将她的态度了然于心。

    有那么一刻,他几乎要问出了口。

    为什么?

    为什么愿意同他厮守,说那些动人的话,处处讨他欢心,到头来却不能爱他?

    你既爱谢欢,又为何要嫁与我?

    可他绝不能问。

    他只道:“我愿意等。”

    夜深了,回去的路也走了七七八八,魏央牵着她的手,行在前面,声音虚无缥缈。

    “倘若有一天,你觉得我可以了,

    一定要知会我一声。”

    这是魏央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倒不是说,魏央后面出了事,

    或是不愿再同她说话了。

    而是,魏央在同她讲完这些后,回到将军府的当晚,便与她分房而睡了。

    他们白日依旧如同往常那般,一同待在书房、一起用膳、然后商讨着贺同章的事情。

    可到了晚上,魏央便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如何也不肯与她同房安寝。

    午夜梦回时,白问月时常忍不住怀疑,难道,那天自己应该欺骗他才是对的?

    她不想同魏央闹出这样的状况。

    太过认真与计较。

    过一些如同平常夫妻那样相敬如宾的日子,不是也很好吗。

    她连悔了七日。

    这七日,是她与魏央自天牢回府后,再也未出过府的七日。

    其他的事都暂且被搁置了一旁。

    白问月彻底将宫中的那二位主子,晾了起来。

    谢欢依旧强压着圣旨不宣,太后那里也开始有了动作,私下施压。

    谢欢日日顶着腥风血雨上朝,大有一副将‘庸君’的名声贯彻到底的架势。

    他哪里晓得魏央与白问月待在家中,还在为几句三言两语暗自置气。

    而另一边的太宜宫,

    因着谢欢日益明目张胆,势臣荐与民声为无物,

    太后愈发不安。

    她几次欲想,干脆亲自拟旨将贺同章的罪定下来,快刀斩乱麻,治他个死。

    却又惟恐魏央触底反弹,站出来扰乱了她的计策。

    情况忽然便成了十分被动的地步。

    时间越是拖得一日,这二人便是越发的心急如焚。

    前者急他还不动作,后者急他恐有动作。

    这一日。

    魏央正与白问月正摆盘对弈。

    两人杀得难解难分,胜负尚还未分,宋书忽然来禀。

    说是墨书自廊平回来了。

    白问月面无惊色,抬手落下黑子,劫了魏央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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