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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第2/4页)
儿打劫的船只。
任之初不怕,因为顾随在身边。
但是顾随害怕,因为任之初在身边。
他害怕她受伤,不害怕那群人拿刀比剑。
船只靠近一百米的时候顾随上了甲板,他端着枪口,对着对面男人的眉心。
一个语气词,眉飞色舞,看不出半丝怯意,‘Bang!’
扳手咔哒响,他笑的有些不羁癫狂,任之初条件反射抱他腰。
那群人没枪没胆,打转离开。
顾随抱住任之初腰肢,教她对那群人比中指。
他说不要怕,老子在。
这是南半球七月底的一个夜晚。
船被停在柟国海岸,方圆几百公里看不到一个人或物。
这布满星星月亮的小岛正值仲夏炎热,任之初躺在甲板上歪着脑袋吹夜风。
就是这个时候,顾随靠在一边用手指碰了碰她的指尖,手指也缠住她的指腹,一根两根的,渐次重迭交缠。
他与她十指相扣,望着天空,耳边温热呼吸。
然后就开始zuoai。
这次顾随没能好好给人抱进卧室,他说甲板挺好的,我想在这儿cao你。
任之初突然想起相遇那天,他们不顾一切的zuoai,吃完睡睡完做,日夜不休,船在原地停了两叁天。
叁年的时间真挺可惜,她原本可以多被他抱一抱的。
xue口那一段时间都是肿的,他叁年没cao过她,哪怕胸口渗血roubang也不愿离开。
如果醉生梦死能形容一段时间,大概就是那几天。
套子用了一个又一个,每次靠岸都要买好多。
那几天。
任之初就没好好的吃过一顿饭。
不是被他插着坐在沙发,就是被他吻住坐在床边。
他说想死在她身上。
任之初不愿意。
什么死不死的。
往后看,看一看往后的几十年,他都必须在她身边。
甲板被铺上软垫子。
夜灯被关掉,他们在海面zuoai。
她被压住趴在软垫,腰肢被抬起,他手臂就撑在她身边,roubangguntang,顶住她就要进去。
“初初”
她嗯一声,攥住他手臂,下体湿的要死。
好刺激啊,好温暖啊,好爱他啊。
“真他妈想cao死你啊。”他这么说着,咬上她肩头,齿痕伴着吻痕。
她来不及闷哼,被他cao了进去。
“啊——”
空气中飘着海风的咸,透着盛夏的暖。
她说我好爱你,你cao死我吧。
我真的好想哭。
太像一场梦了,真的。
你终于回来了。
我真的好想你。
他扯掉她挽住发髻的卡子,随手丢在旁边的银盘。
随后捏住她下颌,吻她侧脸,吻她眉眼,舔去她眼角的泪。
她方才散落的发丝松松的散开来,披在肩膀上,披在他手臂上。
他抓住她胸前晃荡的蒲团,感受她的柔软,感受晚风融入她的柔软。
“听到了吗?”
她嗯嗯啊啊,被cao的xuerou外翻。
他力气太大,受了叁年的罪,身上的肌rou比原来更坚硬,cao她不遗余力。
他的喘声回荡在耳边,她只能听到他的粗喘和yin靡拍案。
“什么?”任之初脚指蹬上他的脚心,缠绵悱恻。
她的手被他按在甲板,指缝被他手指一根一根的填满,被攥的好紧好紧。
顾随胸膛guntang,贴上她的脊背,吻上她的指节。
指节皙白柔嫩,上边一条纹身,是条不规则的细线。
他被她攥住画了条细线,后来她去文上,怕洗掉了他回来不认账。
“没事儿。”他突然就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剧烈又深沉,像是在尖叫,像是要破口而出有多爱她。
远处的海岸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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