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天上白月光[系统]_第75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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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已到宫人轮班的时间,他离开惜菩宫的第一日终于要正式开始了。

    正为少年整着衣袍的宴山白忽然抬起了头,他蹙眉说:有人要来,我先离开片刻。待这话音刚落,便听得殿外响动忽然变大。宫人的下跪的声音,还有侍卫走动时的甲胄摩擦声一齐响了起来。

    继而屋内大亮,原是刚才被宴山白拉上的纱帘又重新大,而拉帘的人却已不知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去了哪里。若不是那件繁琐的长袍已经整齐的穿到了自己身上,刚才的一切他便要当成那场未醒的美梦了。

    大皇子,杉王来见。太监尖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奴才进来伺候您更衣说罢不等他答应便推门便入。许是没想到林危阕竟然已经自己穿好了这堆繁琐的衣物,那太监推门进来之后,着实给愣了几下。后面走来的宫人们也是不由得愣了愣,只见一个身着黑金色长袍,面容冷峻的少年正赤着脚站在地上。

    他还未戴冠长长的头发直坠到了小腿,好似一挂幽瀑。此子定非池中物。遥站殿外的杉王,看到他的样子忽然生出了一种如此的感觉。尽管他早已知晓这人已在冷宫中被幽静了足足五年之久,甚至现下他也不过只是个十七的孩子。

    杉王跨过了门槛,一边摇着一把有些不合时节的折扇一边说道:没想道大皇子竟然起得这么早,不过怎么不叫宫人服侍?继而冷眼将四周跪着的宫人扫了一圈或者说是他们偷懒?话语中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杀意。林危阕摇了摇头在惜菩宫里呆了五年,不习惯有人伺候。听闻此话杉王这才一笑说:大皇子日后需尽快习惯才是。末了看了看他披散着的长发说:大皇子且先束发,我到你这边饮上一杯茶。说罢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只见他朝着四周挥了挥手,刚才那堆跪在地上的下人这才纷纷起身去取净脸与冲茶之物。

    圣上已经卧病多日,近来好不容易缓了缓。我想你们兄弟二人多年不见,怕也思念的慌,过会便带你去见圣上和太妃。杉王一边品茶一边说,杯中的氤氲之气将他的面目遮挡在后。

    其实这宫中的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当今那位病怏怏的皇帝与这个大皇子虽是亲兄弟,但二人打出生以来就从未见过一面。

    因皇上身体之故,小朝我已代朝多日,明日是十五大朝圣上必会到场大皇子殿下不如就从明日起上朝为圣上分忧吧,如何?也不等林危阕回应,杉王又将茶盏放下来说道:不知你昨晚在揽胜宫住得可还习惯?或还有什么要求?

    揽胜宫豪华非常,我并无要求。林危阕答道。

    杉王立了起来透过铜镜望向他习惯便好,他日我派人到惜菩宫去将你的旧物带来。毕竟那曾是先皇后的居所,带来些也是个念想。那神态俨然已是这座皇宫主人的样子了。

    已净面束发结束的林危阕转过身来向他行了一个礼谢杉王。男子笑了笑你我虽然生在皇家,可也还是叔侄关系,你对我不必如此生疏。这时,昨天带林危阕参观揽胜宫的老太监不知什么时候立在了门口说:禀告杉王、大皇子,软轿已经准备妥当了。

    看着一行人慢慢走到宫外,站在林间回廊yīn影之下的宴山白神qíng淡漠。林岑玉杉王,一切终于说得通了。原来那年冬至他在林湖边遇到的男子正是大虞那个一手遮天的杉王,大虞朝,杉王吗?宴山白站在那里喃喃自语道

    与古槐参天的惜菩宫不同,揽胜宫建筑高大,于此相比无论是池边的垂柳,或是道旁的桃林都显得渺小了起来。宴山白再次向宫外那群已快上软轿的人看了一眼,转身便匿进了桃林的中央。

    宫外林岑玉不自觉的向桃林中看去奇怪,他方才明明觉得那里有人,怎么一回头便不见了呢。微风dàng过枝头,已结满花苞了的桃枝在空中瑟瑟发抖。

    自皇上重病以来太妃娘娘便一直待在龙昭宫。杉王低声说提醒,林危阕点了点头与他一道踏进了宫内。

    或许是嫌宫里整日煎药气味过于刺鼻的缘故,此刻龙昭宫四面窗户全都大开着,殿里还点着熏香。这里的香炉很多,从炉壁细口里飘出的烟雾聚集在一起,远远看去就像是着了火一般。不过林危阕知道此香可是当世最为珍贵的凝魂,无论点了多少它都不会产生刺鼻刺眼之感,甚至到了晚上闻香者还会因此而一夜好梦。这种好东西的产量自然很低,也只有皇室可以使用。

    其香之贵,远胜huáng金。

    描凤屏坠墨玉帘,一身暗红色锦绣华服的年轻女子正斜倚软塌之上。她眉目jīng致,神态慵懒,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个久居深宫之内的太妃。

    杉王怎么今日又来看皇帝了?好似还带了个人。她的声线清冷语,调却不住上扬,自有一种常年身处高位之态。单听声音,这个女人就与林危阕此前想象的,苍白严肃的久居深宫的太妃形象差距甚远。

    只听杉王上前去回答到:回禀蔺太妃,臣身边的这位是大皇子。

    大皇子大皇子是哪一个啊?蔺太妃先是喃喃自语,后来沉默了一会像是陷入了回忆中去,半响之后方才开口问:可是那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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