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 [父女 Ds/SM]_薄雾[寝室自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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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雾[寝室自慰] (第2/3页)


    “可能我们境况恰好相反。我是被寄予厚望的孩子,也是独子。他们把自己的理想强加在我身上。”

    她很庆幸,影不像他那样容易生气,“会很痛苦吧?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他也只是劝我放弃。”

    “我已经接受了,接受他们也是普通人,有一些顽固的恶习,大体却不坏,还是把我当成唯一的孩子疼,包容我的缺点。说教归说教,等我自立了,他们也管不到我。只要我自己清楚想做什么。”

    “可是他脑子跟人长得不一样。整天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在意我的死活。”

    “你mama呢?也是这样?”

    “我是单亲家庭……”

    “对不起。”

    在她不长的生命中,重复无数次的对话。以前只想将错都推给他,尚能说得理直气壮,对影却不行。

    影的坦率令她羞愧。她极力搜肠刮肚,想再说些话挽回局面,却只是毫无效用的负隅顽抗。

    “真的看不出来,像被家里保护得很好。只是自卑胆怯得诡异,明明没什么好自卑。”影借两级台阶的落差,抚摸她的头顶,却越过她看向远方,“现在知道了。你爹肯定是很厉害的人。至少我觉得,这是值得骄傲的事。”

    影劝慰的话适得其反。紧缚周身的窒息再次满溢而出。她好像从来是他的附属品,却绝不是要紧的一部分。如果她拿得出手,自然长他的脸面;如果她有瑕疵,一定是她自身的问题,无关于他。

    影没有说这样的话,却恰好提醒她自己想起。

    她重新盘算了以后的事,如何经济独立,早日离开他身边。

    从前也时常赌气,说日后再也不想看见他,或是吵架时他又把她气得说不出话,或是那场春梦后,她于心有愧,只有这次,她当即便想付诸行动。

    她最后一刻确定了自己的答案,影却放弃了追问。

    夜里躺上狭窄的小木床,辗转反侧,总是想起他,全是有关他的事。

    影说他是“很厉害的人”,竟好像真把他变成了很厉害的人。一直躲在他身后,享受他带来的虚荣,并不是坏事。

    只要让他无法抛弃她,以成家为借口将她送走。但仅仅是“只要”,已难如登天。

    若她残废痴呆,他会把她丢去医院,或是另找一个地方请专人照料起居,绝不会容许她再碍他的眼。

    若他真的和她上床,最多让她成为他万千情人之一。新鲜感过后,他无心清算纠缠不清的糊涂账,一样将她放置雪藏。

    他对她为数不多的教诲,有一条潜移默化地遍及各处。如果非要用言语表达,大约是这样:她可以没用,却绝不能添乱。当摆设,也该有当好摆设的自我修养。他的耐心只在习惯性的日常打理,一旦出了什么大问题,再也看不顺眼,宁愿不要这个摆设。

    既然和他上床只是玩玩,也不是糟糕的选择。仅仅是被他抱在怀里,她便整个人软成烂泥。

    最后她醉得不省人事,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吗?可为何第二天醒来,睡在一起,又是那样暧昧的姿势?

    她醉得什么都做不了,但若没醉,连这一场旖旎万千的幻梦都不会有。

    若他说的不是“宝贝,你醉了”,而是“宝贝,你湿了”,她会在他动手以前,将自己的内在撕碎,全部呈露于他。

    机会不再有第二次,可她还不甘心将畸变腐败的情愫就此埋葬。

    横竖睡不着,她又侧身弓腰,手抚上私处,扯过一段被角,塞满腿间,夹紧双腿,磨蹭膝盖。

    好不容易积攒起的惺忪睡意被尽数打碎,yuhuo蹈入无边的暗夜,失却管束,也弄丢了该有的形状。

    绍钤。她喜欢他很有古韵的名字,也想要这般唤他。与她共用同一姓氏,钟绍钤。

    她也希望是他在摸她。手拨开裤底,里面又是一塌糊涂。她第一次尝试将手指探入微敞的裂缝,斩开痛楚的荆棘,越进越干涩,却毫不餍足。

    轻快之感从外植入脑海,像被污染的水池里,浮萍与水葫芦势不可遏地蔓延,直到绿意完全侵占水面,再自相残杀。

    她害怕溺毙而亡,从被里探出头,大口喘息,却不得不咬住被边,减轻发出的声响。室友们大约都已熟睡,没有人像她一样做这种事。影在隔壁,是否睡着了呢?

    想到影的那一刹,眼泪从两侧滑下,汇入耳廓。

    此刻的念头有多龌龊,她清楚无比,无论是哪一个人,都不容许她的肖想和亵渎。手却更加不受控制,轻柔的抚慰变成激烈的抽插,最初还能弄疼自己,久而畅通无阻,不断加重加快,终是轻飘飘的,毫无实感。

    若不是死咬牙关,她早已喊出他的名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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