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死了的白月光是我_第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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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节 (第2/3页)

然觉得若能娶得这般佳人,也是美事一桩。

    萧绎棠面无表情地合上奏疏,又拿了一本,“沈家之人皆为儒士,避免了外戚干政,这怎么能算随意。”

    “我是说,你又没见过那沈家女……”卫恒说不下去了,懊恼拍了下自己的头。

    师兄的身后是这大齐江山。他需要考虑朝局稳定,需要考虑对他日后御极有无助益。看来这世间最尊贵之人,即便拥有无上的权力,也会有着不为人知的取舍。

    萧绎棠冷冷一哂:“任谁又有什么分别。”

    “师兄,皇后不是说花朝节命诸位重臣之女入宫赏花么,你何不趁机相看那沈家嫡女。”

    卫恒看着灯下萧绎棠的侧颜,见他眉宇间一抹寂寥,心中不忍。这三年好不容易有个能让他多说一些话的裴家小娘子,还仙逝了。

    “无甚兴趣。”

    萧绎棠不愿多说此事,他想起东宫詹事缺有几名候补,思忖着问道:“师父离京之前,可有提过詹事一缺属意谁?我曾记起今岁科考以后,曾有几名新科进士填了补缺的名录。”

    卫恒正色回道:“确有此事,我在师父那里看到了那三名新科进士的策论,宣平伯之子裴玠评得七个甲,令我印象颇深。”他笑道:“遥想当年,师兄八甲的成绩至今无人能及。”

    萧绎棠放下手中的狼毫,靠在凭几内陷入了沉思,裴玠……裴珂,是了,按年岁来算,应是她的兄长。他想起了前几日想凭借最初的记忆,画一幅她的画像留存,谁知画至面容部分时却早已模糊了记忆,脑中竟然浮现起梁竹音的样貌。他愤然揉碎了画纸,只得作罢。

    “明日通知吏部,命裴玠为东宫詹事。”他没来由的心生烦意,淡淡瞥了一眼卫恒,“你回吧。”

    卫恒知晓他的脾气,识相地拱手告退。

    萧绎棠见他离开后,也扔下了笔,踱步至南窗前负手站立。

    廊下站立的宫装女子吸引了他的目光,只见那温婉的低头,观之竟然令人有种春风拂面般的美好。

    *

    卫恒走出殿外时,见那一抹熟悉碧色的身影,在溶溶月色之下,夜风吹时过衣裙翩跹,令他一时无法将视线移开。

    梁竹音听到脚步声,回首望去,忙盈盈下拜,“卫大人。”

    卫恒像戳破心事般地轻咳一声,“你泡的枫露茶,是我饮过口感最妙的。时候不早了,该提醒殿下安置了。”

    “多谢大人。”梁竹音莞尔一笑,微微行礼后莲步轻移入了内殿。

    卫恒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而这一切皆被萧绎棠看在眼里。

    他眉眼间笼上了沉沉的阴霾,回到了书案前,继续翻看今日父皇交给他的密函。

    密匦制度是太|祖皇帝那时留下来的规矩,大凡有密,只需把那密函朝方形的盒子里一投,天知地知陛下知,若是查证下来属实,则有赏,不实,却也无人追究,这制度一直延伸至今。

    这封密函便是有人参户部尚书韩延克扣定西军饷一事。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克扣军饷自古便有,朝中对这事大多视而不见,多少次也就那么过去了,但这告密之人却说,定西军守城不利,全因军饷未到,军粮不足。

    那么父皇交给他这封密函,意在命他暗访内容是否属实,同时也有考校他一番的意图。对他而言,这却是个趁机换人的机会。

    他蹙眉思索着,伸出手,下意识去拿放置于固定位置的茶盏,却扑了空。

    抬眼看去,梁竹音已迅速将温热的新茶双手奉至书案上,“殿下,这是新泡的茶。”

    “为何不再冲泡枫露茶?”

    杯中颜色通透,并无变色的征兆,显然不是方才的枫露茶。

    梁竹音赶紧解释:“臣想着殿下入睡前,若饮过多的枫露茶也许会造成夜不能寐。所以臣为您另外冲泡了敬亭绿雪。”

    萧绎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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