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落灯辉『NPH,主师徒,年下』_二十六、对决【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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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对决【H】 (第2/4页)

分欲望与怒气。他抵着她的大腿,喘着粗气瞪着她,明溦在他的眼光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杀机。

    “……院中有人来。”

    她话音刚落,容珣陡然放了手。二人一前一后跑下楼梯,佛塔一层空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有。容珣正待发火,明溦往那紧闭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木门上推了推。木门纹丝不动,她又推了一把。

    “被人反锁了。”

    容珣此时气得险些掀屋顶。

    想必是寺里太乱,查探的人眼看着佛塔中没有人烟,为避免麻烦刻意将佛塔从外间反锁了起来。如此一来,二人既不敢贸然出去,唯一的出口便成了明溦口中的那个密道。然而方才那图纸他连看都未曾看清,他失了先机,而今除了尽信她外没有丝毫办法。

    失控的恐惧感让容珣怒从中来,也让他对她更为厌恶。他忍无可忍地拽过她的胳膊,捂着她的嘴将她压到墙上,任明溦如何挣扎,誓死不放。他并不明白这股怒气来源于何方,他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她。

    是应该凭着自己的体力优势杀了她,或是将她……

    挣扎之中的衣带已尽数松开,她的大片胸前露了出来。容珣忙闭起眼,深吸一口气,大退数步,见她如见鬼。无论哪一种方式都不合适,他手段虽然果决,但不明就里将人弄死在这里绝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也正是在方才的挣扎之中,明溦发现了他身体奇妙的变化。

    他隔着衣服抵在她腿上的性器尺寸不小,而这幅与平日大不相同的疯样此时又有了新的解释。明溦摸着自己的脖子,眸光冷冷,讥诮笑道:“容大公子可当真虚伪。怎么,倘若我现在脱了衣衫站在你的面前,你要拿刀把自己阉了么?”

    “闭嘴。滚远些。”

    明溦笑了笑,抚着粗粝墙壁,右手探到门边,道:“你怕我?”

    容珣僵着身子默然不答,这幅尊容道令明溦有些兴致勃勃。她对床事素来生冷不忌,但这般不自洽,别扭,骄矜而困顿的人却还是第一次见。勾引他有一种报复性的快意,这种快意甚至比二人缩在楼梯角肌肤相亲时还要怡人。

    明溦虽生冷不忌,但对周正男子确实有所偏爱。尤其是恨她入骨,心口不一,立场相悖而又被欲念消磨的男人,他的理智每让一分,便意味着她的胜利又拓展了一分。早在二人第一次见面时明溦便有所察觉,容珣虽嘴上对她抗拒,但他那时盯着兰依的目光实在复杂得很,也有趣得很。

    明溦指了指他的胯间,道:“这怎么说?”

    “……没什么好说。”

    容珣头大如斗,转身即走。他的脑中已经乱作一团,连迈步的姿势都有些僵。这种心口不一比那时在皇城中更为糟糕,那时当着容嫣的面,他好歹还能将欲望生压下去。

    明溦轻笑了一声,好整以暇,幸灾乐祸,抬起下巴,扯开自己的衣襟。

    这是他的衣服,上等织料上沾了她的气味。空气中漂浮着雨后的清香,二层的阳光漏下来,一束光晕落得一地斑驳。容珣僵着身子,既无法强迫自己转身即走,又无法容忍自己盯着她看。明溦唇角带笑,新整的华服落下,露了大半肩头和一侧rufang。她眯着眼,微扬着下巴,道:“脱衣服。”

    容珣呆了呆。

    “你脱不脱?”

    如此一来,容大公子即便想脱还真不太好意思脱。若就这样顺从,那岂不是也太……

    她将他的华服丢在地上,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坦坦走上楼梯。行至一半,明溦回过头,柔声道:“随便你。反正无论谢行还是萧平野都称赞本座床技极好,那日邀你去泛舟品茶,本来也是想上你来着。”

    这时候提起谢行和萧平野,对于平常人这叫杀人诛心,刻意放之于两难。对于容珣来说,这叫点燃他怒气的最后一颗火星子。他一把将明溦抱了起来,狠狠将她丢到书柜前。她露出胜利者的得意神情,他颓败,愤怒,无可奈何,兴致高昂。

    “云君就这么想被我cao?——有多想?”

    他脱下里衣,拉过她光滑的大腿,一手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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