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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客又要不了多少，你上次搞了辆大众不是还拿了三千？这回的车可比上次的贵多了，我看到那车主了，大大的有钱人！”

    对面还要再说，老张已经气得把电话挂了。

    什么玩意儿！别说他没要到钱，就是要到了，也是他拿命挣来的，凭什么请他们喝酒！

    事故现场。

    “怎么就不愿意做个身体检查呢，万一有病呢……”

    金银还在可惜。

    谢精仿佛有一种重回了前天晚上的错觉，不过在这大马路上，他也只好让人先回车上。

    “二少，我们堵了路了，你先上车？”

    金银往后看了一眼，点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准备上车。

    旁边有几辆围着他们看热闹的小电驴，车主正好与金银对了个眼，也是个比较热情的年轻人，他冲着金银就手动点了个赞。

    “帅哥，你人不错啊！”

    金银上车的动作一顿，回头又看了人一眼。

    年轻人：“……”对不起，是我多嘴了，我还有事，我不看热闹了，我先走了！

    小电驴一溜烟也没了影。

    金银坐回车上，还是那张不会露出善意笑容的脸，谢选却从其上看出了满足。

    满足？

    稳重如谢选，有一瞬间都想像他那个多动症兼资深脑残患者的大哥一样揉一揉眼睛表示自己的不敢置信。

    谢精也上了车，重新启动车子上路。

    双胞胎难得默契地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谢精：看看看，我说的没错吧，二少真的不正常！前天晚上他抱猫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特别的……特别的……

    谢选：圣父？

    谢精：对对对，就是圣父！

    谢选：前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精：我怎么知道！你看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二少就是这么突然“咻”的一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谢选与自家弟弟交换完眼神，又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金银。

    金银坐在那里仿佛在出神，然后像是突然回过了神。

    “……我靠！”

    他脸上的表情应该是叫懊恼吧？

    金银低骂了一声，坐直了身体，伸手想要去碰车门，半途又将手缩了回来。他靠回坐椅上，伸手揪了一把自己抓得精致的头发，神色变幻。

    谢选试探着问了一句：“二少，你怎么了？”

    金银：“……”他没说话，或者说，他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从哪里开始说。

    倒是开车的谢精先出了声，开的好好的车子变了个道。

    “这酒坛子是刚才那个大爷的吧，怎么掉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