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八十年代搞京剧_第2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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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节 (第1/3页)

    爷爷看着盛慕槐,神色十分复杂,摸了摸她的头:“好孩子。”

    盛慕槐蹭过去捻起一颗兰花豆,先吮掉表皮的味道,再慢慢咀嚼,最后吞下去:“爷爷,外面是怎么回事?他们真要搬进大仓库吗?我们以后就有邻居了是不是?”

    小孩子,不管怎么样都是喜欢热闹的。

    “他们是个私人戏班子,租了这个仓库。老李和他们班主商量过了,我们以后还能住在这里,平常他们出去演出就帮他们看看门。” 老李就是仓库主人。爷爷顿了顿,又很严肃地说:“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以后你放学了就直接回屋,别和他们多接触,知道吗?”

    “可是……” 盛慕槐想说说自己刚才神奇的感受,爷爷却板起了脸:“吃完饭就去写作业,你期中考的成绩可退步到班上十五名了。”

    盛慕槐没吭声,她没有告诉爷爷王明与李大红总是在上课的时候一左一右sao扰她,不是抢她铅笔、本子,在她的课本上乱画,就是推她椅子,挤她桌子。可是如果发出了响动,老师骂得总是只有她。

    这样的不公平,一个九岁的孩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知道不能告诉爷爷,不能让他担心。

    吃完饭,心神不宁地做完作业,盛慕槐终于躺在了床上。

    “叮咚,已检测到满足开启条件,记忆重启中……” 她刚一闭眼,一个悦耳的女声就在脑海中响起。

    第2章

    像从一场很长很长的梦中醒来,过了很久,盛慕槐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她的记忆都回来了。原来她并不是盛慕槐,或者说并不只是盛慕槐。

    她前世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专业中国古代文学,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她从小对戏曲有着非常的热爱吧。

    那仿佛是一种源于宿命的痴迷,当京胡与鼓板响起,她的灵魂就开始颤栗。她的目光永远追随着盛妆粉墨的演员,看他们将一段段帝王将相、红粉胭脂的悲欢故事,在一方狭小的舞台演了一遍又一遍。

    要不是嗓子不行,她肯定不顾父母的反对去学戏了。不过就算这样,她也加入了北师范的京戏社,经常写些与戏曲相关的小文章。

    她是在宿舍刷b站京剧视频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穿越了。

    失去了记忆,她就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婴儿,在最困难的年代她被自己所谓的“家人”抛弃,却被同样生活在苦难里的爷爷救回家。

    他们一起受白眼,一起糊火柴盒,一起用废木板做玩具,一起用野花装扮怀下镇这个得来不易的家。不管怎么样,在这个时空已经生活了近十年,她早就把自己当成爷爷的亲孙女了。

    是庄生梦蝶,还是蝶梦庄生,已经没什么要紧的了。

    “记忆灌输完毕,京剧系统加载中……系统加载完毕。” 随着一个机械化的女声,盛慕槐脑子里出现一个全黑的空间,前面还镶嵌了一块闪着荧光的虚拟屏幕。

    京剧系统,这是什么东西?

    盛慕槐把目光投向那块屏幕,页面和她常用来找绝版京剧资源的blabla站很像,还是粉红色的,盛慕槐发现自己可以用意念控制屏幕。

    白天才刚刚听过戏,盛慕槐心里也痒痒的,试探性的在搜索栏里打下“辛韵春”三个字,瞬间下面就出现了满满九页的搜索结果。

    盛慕槐有些不敢置信,接着心里便是一阵狂喜。辛韵春是她最喜欢的角儿,说是她的本命也不过。

    他文武昆乱不挡,既是花旦大师、辛派创始人杏花雨的继子与传人,后来又被四大名旦中的三位收为徒弟。

    可惜这样好的旦角,一生只留下了几出极为有限的影像资料,她在穿越前听的正是b站大神新上传的绝版录音。

    现在呢,一页20个视频,9页,就是整整180个视频!盛慕槐就像掉进了米堆里的老鼠,恨不得躺在这些视频上打滚。她贪婪的一页页浏览下去,心脏砰砰直跳。

    辛韵春8岁进入鼎成丰科班,16岁就和同属“韵”字辈的师兄李韵笙组建春笙社,在天津一炮而红,一直火到了上海。

    戏曲界有句俗话叫“北京学戏,天津走红,上海赚钱”,他完美地做到了。

    二十岁之后,辛韵春被推举为四小名伶之首,包银多得要用麻袋来装。据说当时他有一位显贵戏迷,一出手就送了他十副价值连城的头面。

    盛慕槐曾经看过辛韵春的一张黑白照。照片上他身着白色西装,梳着光亮的背头,唇角含笑地望着镜头。五官本已经清俊无比,黑白分明的眼睛又带着勾人而柔媚的光。让人一下就能想象到当他画上戏妆之后,该是怎样的夺目。

    五十年代他被打成右派,不准登台,只能在剧团打杂。十年时期又先后经历了关牛棚、下放、劳改,便再也没有了消息。

    他身后,辛派后继无人,已成绝唱。他留给后世戏迷的只有解不开的谜团和无限唏嘘。

    京剧系统里有盛慕槐曾经看过视频的《贵妃醉酒》,《小上坟》,《拾玉镯》;也有她只听过音频而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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