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豪门甜宠)_第32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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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节 (第2/3页)

声音,睁开眼望向她。

    他很安静,目光有些迷蒙,他望来时,她似乎听见心在一寸寸的变得柔软,她将药放在手心,递到他的唇边,“张嘴。”

    他静静凝视着她,乖乖张了嘴,她把药片送进他的唇里,指尖擦过他干燥得裂开的唇,心似乎更软了,她将水杯递到他的唇边,倾斜着将水喂入他的唇里,整个过程,宗政几乎不错眼地望着她。

    喂完药,林渺渺端了盆冷水,拧了一条毛巾敷在他的额头,又拿另一条湿冷的毛巾擦拭着他黏糊的身体。

    “林渺渺,冷。”他的声音像是梦呓,像羽毛一样轻。

    林渺渺停住了手里擦拭的动作,给他盖上了被子。

    “你上来。”

    林渺渺犹豫了一秒,就顺从地上了床,他guntang的手横了过来,即使生病也带着一种不容拒绝地专横,手从她睡衣的下摆探了进去,缓慢地抚摸着她微凉的皮肤。

    林渺渺无奈地想,真是死性难改,烧迷糊了也不忘得寸进尺。

    宗政的抚摸异常难得地没有情=欲的味道,似乎只是本能地想用她的皮肤降温,他移动着身体,紧紧贴了上来,手已经摸索到了她后背的暗扣,只是他解了好几分钟,也没解开。

    “脱掉。”他轻轻说。

    想得可真美!她都躺倒任摸了,还想她自己宽衣解带?林渺渺闭着眼睛没理他,宗政摸索着按开了灯,guntang的手指有些不稳地探向她的胸口,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林渺渺挡开他的手:“快睡觉。”

    “穿着衣服抱着不舒服。”他的脸尤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吐出的呼吸灼热guntang,他慢慢贴了过来,将干燥guntang的唇印在她的唇瓣上,手指慢慢地解着她睡衣的扣子。

    这个吻,林渺渺说不好到底是什么感觉,有安抚,有诱引,有爱恋,也有温柔,他又伸出手指解她的扣子,林渺渺犹豫了,他在发高烧,还大多是她的原因,现在他又不能真对她做什么,最多也就摸一摸。

    宗政上次除了送她一衣柜的白裙子,还有各种各样的睡衣,但那些睡衣跟情=趣睡衣几乎没两样,林渺渺穿着的还是自己买的,两件式保守的睡衣。她自认为并不是陈旧保守的人,以前几乎不穿这种保守睡衣,都是给宗政逼的。

    扣子一颗颗被解开,空气中的凉意渗入她裸=露出的皮肤,他guntang的手指无意间划过,冷热交替,让她微微绷紧了身体,因为烧得有点迷糊,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却又很认真。

    只是解睡衣的扣子,林渺渺却觉得快被他周围炙热的空气烤得窒息,而身体的关节又似乎被微凉的空气冻得僵硬。

    他花了快三分钟才解开那几个纽扣,挑开了她的衣襟,先盯着胸衣的前面检查了一遍,没找到暗扣,费力地把她翻转了一下,将她敞开的睡衣彻底脱了下来,随后解开了胸衣后背的暗扣。

    林渺渺虽然没发烧,却被宗政guntang的体温熏得发晕,任由他把她脱光,没有配合但也没有强有力地拒绝,她紧紧抓着自己的睡裤,用力摇头,宗政吻住她的唇,坚定地将她的臀微微抬高,一边脱一边含糊地说:“不会对你怎样……”

    第二天早上,林渺渺醒来时觉得很忧虑,宗政的侧脸贴在她的胸口,嘴里还咬着她的樱桃,他一只手枕在她的脖子下,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插=入那条半透明的蕾丝内裤里,盖在她的臀部上。

    对于善于得寸进尺的男人,除了斩钉截铁地拒绝他,就没有第二条路,只要她一有松动,他就能把那条松动的缝扯成马里亚纳大海沟。

    她在心底郁闷地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高烧已经退了,但好像还是烫,她微微用力想将他的头从自己胸口推开,但似乎她应该先把自己的樱桃从他的口中抢回来。

    轻轻扯了扯,含得很紧,她刚稍稍用力,就被他无意识地往里吸=嘬了一下,刚刚的努力顿时化为泡影。林渺渺郁闷地几乎要抓狂了,昨天晚上她就为这事折腾了快半个小时,除了把自己弄疼,或者把宗政弄醒外,毫无成果。

    昨晚宗政睡得不舒服,她也睡得很痛苦,除了不习惯近乎赤=裸地在一个男人怀里睡觉外,更痛苦的是他埋在她的胸口,总在无意识地挑逗她的樱桃,guntang的呼吸都快把她烤熟了,天快亮时她才睡着。

    她又尝试了几次,然后宗政醒了,吮=吸了一口,终于把她的顶端吐了出来,迷迷糊糊地抬头望她,林渺渺连忙捂住了胸口,半撑了起来,宗政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单音节,盖在她臀部的手用力揉了一下,顺势往下一拉,小内裤就被扯下了一半。

    “去哪?”他沙哑地问。

    “给你量体温。”

    宗政满意地“嗯”了一声,又把脸贴到她的胸口,看见那只碍事的手,不悦地捏了下她的臀:“把手拿开。”

    林渺渺忍了几秒,语气又无奈又郁闷:“你能别这样吗?”

    “我怎样你了?”沙哑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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