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王_第176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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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6节 (第3/4页)

耐力,是必不可少的,比如鼠疫能在望远镜的帮助下,以自己的手臂皮肤为素材,发挥微雕中的高明手段,刻出这两朵莲花,已经超出了“纹身”的至高境界。

    “那么,大哥杨天破解了这些密码的含义了吗?”

    萧可冷的失态,让我又一次记起了苏伦。只有她那样坚忍果敢的女孩子,才能在金字塔下亲手按下控制器,引爆了手术刀体内的炸弹。萧可冷永远都比不上苏伦,这是人的自身素质所决定的,天资所限,后天再努力十倍都无法追赶。

    “看来,再好的画家,都有自己无法表达出来的思想境界对不对?”关宝铃倒转铅笔,看着己经削得尖锐到极点的铅笔尖,无奈地摇摇头。

    艺术的境界就是如此,如果画家能想到什么就画出什么,手和心高度保持一致的话,那己经到达了毕加索那样的“神仙”状态,离“疯魔”就只有毫厘之差了。

    “我知道,你要我画的东西,跟朝鲜人最引以为傲的‘微雕、核雕’接近,最擅长这种技艺的姚女士与我也曾有过几次会晤,实在不行,我可以打电话给她,让她出山?嗯,只是她的年龄己经超过九十岁了,到这边的速度会比较慢,会不会耽误你的正事?”她的手慢慢地摸向脖子下面的齿痕,脸上掠过一丝茫然。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那些齿痕上:“别动,那里是不是有些痒?”

    牙蛹,是超出医学理论和生物理论的东西,根本让人无计可施,我们还不至于要去医院里,让庸医们当作“过敏性皮炎”来治疗,只会越来越糟。

    “不,只是一阵阵发麻,像是触到了微弱电流一样。”她拿开自己的手,忽然一楞:“嗯?那些密码呢?己经从你脑子里消失了?”

    果然,刚才的注意力转移,像是一下子把脑子里的思想删除了,只剩下模糊的莲花图案。我吃了一惊,顾不得开口说话,立刻开门出去。

    萧可冷仍在廊檐下,守着鼠疫的尸体,满脸都是困惑。

    “仍旧打不通张大师的电话,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正在飞机上,电话应该是关闭的,总不至于没人接听。”

    我大步跨到她身边,俯身揭开床单,蓦然发现,鼠疫手臂上的莲花图案己经神秘地融化了,像是两张被沾湿了的水墨画,越来越模糊,直到成为一团青色、一团粉色。

    “呀?怎么会这样?”萧可冷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心里也冒起一阵彻骨的寒意,“传心术”这种东西似乎并不仅仅是“复制思想”那么简单,自己脑子里感知到的东西,肯定都是有时效性的,或慢或快,都会在有限时间内消失,并且大规模地损耗内力,这也能解释邵黑的“力竭而亡”的事实。

    “很简单,我们失去了挽救这批密码的最后机会一一”我懊恼地在自己额头上拍了一掌,匆匆起身时,一阵头晕目眩,觉得太阳光亮得刺眼,胃里也一阵又一阵地抽搐着。

    我甚至还没弄懂“炼狱之书”的密码是用来做什么的,就白白错过了,还不如金手指她们,至少还拿了一块写着“炼狱之书”字迹的木牌回去报功。

    萧可冷郁闷地苦笑起来:“还好,至少我们手里,还有一柄青色钥匙,或许解开它上面的密码,也能得到某些有用的东西。”

    她再次取出钥匙,迎着阳光翻来覆去地细看。也许她说得有道理,等到小燕过来,解开其中一半密码,对我们即将进行的探索也会有点帮助。

    我努力回忆着那些四个一组的阿拉伯数字,每一组都是以“零”和“一”开头,最直观的联想,那应该是代表数字领域的两个最基本控制元素——“小萧,如果很多个数字组合,每一组都以‘零,或’一‘开头,你能想什么?头晕的感觉越来越厉害,我踉跄着走向屋里。

    萧可冷毫不犹豫地回答:“数字基本元素,从模拟时代进入数字时代的基础跳板。”

    她的答案跟我完全相同,或者这是每一个生存于数字时代的现代人都会想到的答案,但我回到桌子前坐下后,忍不住长叹:“在密码破解的领域,最显而易见的答案往往是距离真理最远的。传说中,‘炼狱之书’产生年代是在日本大地上还只有神仙和海怪的时候,不要说是数字元素了,就连阿拉伯数字有没有被创造出来,都是未知数呢!”

    阿拉伯数字的发明者是古代印度人,十个数字符号后来由阿拉伯人传人欧洲,被欧洲人误称为阿拉伯数字,并且随着历史的发展,逐渐成为世界各国通用的数字。

    按照鼠疫的描述,那块真正的木牌上,汉隶文字与阿拉伯符号的并存,己经是件怪事。古人更不可能借助放大镜或者“神针”姚氏的“微雕”技术,创造完美的莲花图形——我的头有些发胀了。

    萧可冷掂了掂钥匙,自言自语着:“先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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