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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яūщeňщū.de 番外贰.燕子不知春色改 (第2/2页)

    “山珍海味也有吃厌的一天,你就不想换个口味?而且我又许久不能……”

    “不能甚麽?”

    剩下的话实在难以出口,袅袅含羞带恼,搡他一把,“你明知故问!”

    殷瀛洲面色明显转黑,黑漆漆的一双眼凌厉地看向她,“你就是为这,才同我闹?”

    袅袅惭愧,轻不可闻地“嗯”了声。

    “蠢!”殷瀛洲撂下核桃,起身恨铁不成钢地啃了一下小脸,“你是锯嘴葫芦吗?不会直言问我?还是怕一张嘴我打掉你的牙?你这张小嘴光是亲人时好使。”

    “借着本破书就来打机锋,你也想玩旁敲侧击这一套?倒是长进了,好的不学,学起外人耍心眼了。”

    嘶……他咬得可真疼啊。

    袅袅眼泪汪汪,殷瀛洲搂过她,亲去眼角的泪,放软语气,哄人的话不要钱似地撒,“meimei,小鸟儿,哥哥的乖心肝儿,再有不痛快,一定要说出来,千万别闷在心里。”

    “你一胡思乱想,家里就鸡犬不宁,我也跟着担惊受怕,要是再躲着掉眼泪,我不知多心疼。”

    “可是你都有一个月不肯、不肯沾我的身子了……况且已经半年多了,我以为……你是嫌我生过孩子,变老变丑面目可憎,有了旁人便不要我了……”

    袅袅哀怨地捏着肚皮上难看的斑纹,起初是孕期出现,虽每日涂药,白色痕迹仍旧不见消褪,顽固非常,肌肤再不复未孕时的光洁如玉。

    “我问了郎中,这些纹路应是很难消除,就算用了药,花上三五年工夫才见效也是有的。”

    袅袅神色低落,躲在男人怀中垂头叹气,怅然捻搓着肚兜下摆,直将这块薄薄的绯色丝帛搓得起皱。

    她自行解开衣衫,掀起肚兜都未觉不妥,可见怨念之深。

    殷瀛洲把个小人儿拥得再紧些,捧起这张花容月貌的小脸,贴近秀翘的鼻尖笑问:“哪来的旁人?有些时日没疼你,这便急了?你当我不想?还不是顾忌你的身子。郎中既说了半年,那便养的时候长些,养好了才成,来日方长,我要cao你,也不急于一时。”他揉抚着小肚皮,慢慢说道:“你幼时救我一命,又嫁与我,收留我,为我生了儿子,吃了这么多苦,几要去掉半条命……我曾那般对你,你却只念着我,我又岂敢负你。”

    他的眼瞳漆黑如墨,好似两汪深潭,昏黄烛光中染上一层温润的琥珀色,盯得久了,仿佛身心都被吸进去。

    袅袅呆呆地看他,殷瀛洲摩挲着掌下滑润的肌肤,从眉心亲到鼻头,又轻吻一下红唇,“我虽非君子,却也非话本里的混账男人,屋里已摆着位可心的仙女儿,我岂能看上旁人?往后别疑神疑鬼,自个儿找难受,嗯?”

    “……我着实气那话本。”

    袅袅撅嘴不忿:“得闲我要请位夫子重写一册。”

    殷瀛洲一笑,也不答话,只去解她衣裙。

    美人柔顺地任他除去层层叠叠的遮掩,露出月下聚雪样的诱人身子,口中却在碎碎絮絮:“哥哥,小姐真真是身世堪怜……”

    “我最恼武家坡那段了,乞儿娶了公主做上西凉国皇帝,享尽荣华富贵,十八年后才想起小姐,小姐却是布衣荆钗,吃谷糠住破窑替他尽孝,他倒怀疑小姐不贞!尤其是乞儿试妻一节,若是失贞便要一剑将她斩殺,再去见他的公主。真个是狼心狗肺,无耻之极。可笑他竟还有脸嫌小姐美貌不再,说甚麽江湖子弟少年老,红粉佳人两鬓斑……”

    他已yuhuo上燎,她却一心叨叨着话本,令他无言以对,好气又好笑。

    为保家宅安宁耳根清净,酸生腐儒写的这些个胡诌八扯无病呻吟的话本,往后还是少买给她为妙。

    “想甚麽狗屁话本,现下你应当想你的男人。”

    殷瀛洲将人按在身前,堵住了喋喋不休的红唇,以免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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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出大煞风景的话。

    “武家坡里有句话倒是说对了,少年的夫妻就过几年。趁着你男人还能疼你,你啊……还是多快活几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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