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每天都在作死[穿书]_第33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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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页 (第2/2页)

 朱凌锶无可奈何,不过也看得很开,雍正皇帝不也一直背着“矫诏篡位”的锅嘛,人只要一出名,花边新闻就找上你了。

    过了几天,风向一转,言官们上来的折子,就变成了“祁王为何还不就藩”?

    言官们说,祁王已经二十三岁了,按照太***祖皇帝定下的规矩,藩王但有封地,最迟二十岁,就要离京就藩。如今祁王迟迟不走,赖在京中,是有违祖制,也是对皇帝不敬,宜早早就藩,万勿拖延。

    一般来说言官们集中火力说同一件事,背后一定有人挑唆,这次不是别人,正是内阁首辅刘岱。

    刘岱上次硬拉着朱凌锶天坛祈雨,小皇帝当场晕倒,叫他心里有些不安,生怕落下“苛待幼主”的名声,他如今在朝中,万事都好,只可惜不是顾命大臣,在皇帝那里,始终少了点情分。

    所以总想找点法子把这情分加上去。

    他想,老有人拿祁王出来做文章,皇帝一定恨死了祁王,他要是能把祁王给赶走了,从此在小皇帝心里一定是独一份儿。

    于是给亲信学生使了几个眼色,雪片般的折子就来了。

    没想到朱凌锶说,“祁王久居京华,更与朕兄弟情深,朕万般不舍,此事众位卿家,便不再提了罢。”

    第二天,雪崩一般的折子来了。内容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仍是弹祁王不就藩一事,另一部分则指责朱凌锶优柔寡断,只知兄弟,不知祖宗。

    这话就说得很重了,朱凌锶有点傻眼。

    刘岱是铁了心要把祁王赶走。祁王这个人,除了谢靖,和谁都不亲。和文臣不来往,和武将也不熟,和外戚不热乎,更不会搭理太监。满朝上下,几乎没人帮他说话。

    因此祁王虽是先帝之子,今上长兄,却没什么势力,得罪他几乎是没有成本的。

    赶他去就藩,等于维护祖制,充满了神圣感和自豪感,令人不自觉沉醉于其中,文臣们最喜欢搞这一套了。

    这样没有成本又收获颇丰的事情,谁不愿意呢,何况还有刘岱撑腰。

    于是言官们像打了鸡血一下盯着这件事,每天上朝都排着队跟朱凌锶嚷嚷,比如何抗旱抗洪抵御蝗灾有办法多了。

    朱凌锶感觉自己有点顶不住,可还是不肯松口。

    他不想谢靖为难。

    祁王那边,却是悠闲自在,仿佛这一切的纷扰和自己无关。

    谢靖去见他的时候,祁王正拿着一支飞镖,一见谢靖来了,便喜笑颜开。

    “你和我兄弟,商量好了没有?”

    刘岱这天下了朝,特意去文华殿找朱凌锶说话。谢靖知趣回避了,刘岱看着他走远,才又说起祁王就藩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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