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权后之路_第11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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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节 (第1/3页)

    在感情上,她的奇葩三观里,只有爱与不爱、要与不要,对不对得起是其次,尽管她自己做不出背叛的事。感情也是一场战争,在现实生活中她一定不是唯一一个被负的人,存在即合理,她遇上了不幸却是正常的人间事,扛不过去就是她自己太脆弱,哭着也要自己扛过去。

    即便难免也有凡人情绪,也会伤心,但她骨子里却是坚守“赢得漂亮,输也坦荡。”——她认为,如果不是有财产被无耻之徒阴谋野心侵占,或被人害了健康或人命这种戏剧性的奇冤,那么她唱那出戏,显得不够英雄。

    英雄应当拿得起,放得下,别人笑她太怂包,她笑别人看不穿。

    她驾马追着一只獐子,徒元义放着弓,提着缰绳,看着她也不禁暗暗摇头。他的女人是越来越野了,幸好她懒,只练了飞刀,不然要是练成萧侯夫人那样的武功,那他岂不是要成为萧侯那样的笑柄?

    邢岫烟一手持着缰绳,一手已摸下腰间的飞刀,待到追到二十步内,运气挥出刀去,但见一刀扎上了那獐子的大腿上。

    她拉紧了缰绳,身下的马儿哼哼两声停了蹄子。

    徒元义也驱了马过来看,邢岫烟得意地说:“我说了不比你们的箭法差吧。你说,咱们要是生在猎户家里,我会做饭、会针线,我还能自己打猎,我要男人有什么用呢?”

    徒元义见别人此时离得远,调笑道:“你不能自己生孩子。”

    邢岫烟表情微嗔,瞟了他一眼,徒元义不禁心中一荡,却见她兴致颇好驾了马跑空旷原野上去了。

    徒元义心念一动,策马追了过去,御马神骏,骑术上他这个师父也比徒弟要强些,不久就追上了。

    邢岫烟和他并排快奔,甚是畅快,她笑道:“待我的‘阿金’长大了,我骑着它,你一定跑不过我!”

    阿金是那匹金色的阿拉伯小马。

    徒元义笑道:“朕若连你都跑不过,如何执掌江山?”

    邢岫烟嗔笑:“江山和跑马有何关系?”

    徒元义道:“驾驭马匹和驾驭江山都需要技术。”

    邢岫烟迎着风笑道:“那么按此理论,我若是马儿骑得好,说明我有技术,你封我什么官儿当?”

    徒元义不禁一怔,复又笑道:“秀秀当真是个官迷!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要如何?”

    邢岫烟道:“活了这么多年,我越发觉得不要负了时光,皇上当世人杰难出其右,我得配得上你。一个仕宦臣子的妻子自然贤良淑德、主持中馈便够了,但要站在皇上的身边却是不够的。”

    徒元义听她所言,又见她在马上意气风发的模样,终于明白她的意图,他心中倒也不是生气,只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两辈子当皇帝,虽有权谋争斗,但是没有人可以“站”在他身边。按礼说,皇后可以和他并肩,但他前生的一个原配和两任皇后也并不如何与他知心,彼此的防备心太重,后宫也复杂,让她们所图与他难以同步。

    徒元义凤目微闪,驾马快上一步,伸手去抓住她的缰绳,两人具停下马来。

    她美目一闪,嗔道:“我还想跑会儿,你阻我作何?”

    御马原地踏了踏蹄,甩着尾马,徒元义稳稳cao控着它再挨近一些,他睨着她,邪邪一笑。

    他侧过身,俯下头吻上她的唇,邢岫烟不禁一阵心跳加速,他舌头勾勒着她的唇瓣形状,又吮吸了一下才松开。

    她美目泠泠,嘴角有一丝扬起。

    “这个角度接吻……挺难的吧?腰还好吗?”

    徒元义牵住她的手,笑道:“朕的腰好不好,娘子还不知吗?”

    邢岫烟双颊终于染上绯色,徒元义哈哈一笑一使力抱过她到自己的马前,往秋天的空旷原野奔去。陪伴保护或者同游的弟弟、姐夫、妹夫们和锦衣卫、西厂太监只远远跟着。

    萧景云觉得自己要像襟姐夫学习调戏娘子,谭谦觉得怎么可光天化日如此,若叫大臣得知,难保不会弹核贵妃。皇上乃明君,怎么不时刻注意君王威仪,这如是好。

    徒元义拥着她,嘻嘻一笑,低头轻咬她耳朵:“秀秀是个母大虫,朕也让着你。朕是皇帝,怎么能叫人白打了,总要叫朕知道挨了打有好处,朕才甘心。是不是这个理?”

    邢岫烟嗔道:“你这小肚鸡肠的,是一个明君该有的风范吗?”

    徒元义说:“哪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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