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妻饲养实录_第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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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节 (第1/3页)

    郎中小心觑了眼冀临霄,说道:“那公子可要有心理准备了。”

    冀临霄心下一惊:“你说。”

    郎中叹了口气,全都说出来:“公子,如果老夫没判断错的话,这位姑娘在幼年时期定然经历了惨烈无比的事,给她落下阴影,导致会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下陷入自身幻觉当中,呈现出精神失常的状态。”

    冀临霄听到这里,心里已很是震惊,不想郎中又说出更重磅的事情。

    “至于这姑娘的身体,唉,这要怎么说呢?老夫开医馆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还能活着的人……”

    “此话何意?”

    “唉,公子你瞧见她肤色了吧,较之寻常人白了太多,依老夫行医多年的经验,她这身皮rou至少有一半都是、都是……”

    “都是什么?”冀临霄只觉心被吊了起来。

    “都是……用医术和草药生出来的。”

    冀临霄愕然的动动唇,一时不理解郎中的意思。

    郎中道:“她曾经失去过一半的皮rou,不知道是被割掉了还是怎样,但却被人用医术和草药将她缺失的血rou重新生出来,只怕就是因为她长期使用药浴的缘故,肤色受到影响,才会和常人不太一样。”郎中咽了咽口水,叹道:“缺失了一半的血rou,按说是根本活不了的,可她却活下来了,还能恢复到这个地步,真不知是哪位神医施展的妙手,竟能做到这般境地。老夫行医多年,也听说过列国出了不少姓名不详的神秘医者,这般绝学,只怕不比当年的罪臣季樘差啊……”

    冀临霄的思绪被郎中的一席话扰得纷乱,一时间五味陈杂。乍然听到夏舞雩隐秘的事,即便他对她没什么好感,亦即便他不知道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听这三言两语,他也能猜出她曾经有过极度惨烈痛苦的过去。

    ——我是东南边陲之人,自小父母双亡,从前是做流民的。

    这是夏舞雩曾经说过的话。

    如果她所言为真,一个没有父母庇护的小女孩,又没有人收养她,真的不知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冀临霄不免心生怜悯,表情凝重的看向纱帘后闭着眼的夏舞雩。她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眉心还皱着,像是沉睡在什么恶梦里面。

    再看一眼同样神情复杂的郎中,想着他方才提到的“罪臣季樘”,冀临霄更是难以压抑胸腔里的憋闷感,只得绷紧面孔,强迫自己莫要叹气。

    他的生父,曾是大燕国几百年难遇的奇才,不仅担任都察院御史之职,还是统领太医院的传奇神医。

    许多人都称赞,季樘有生死人rou白骨之能,堪比活神仙。可纵是活神仙又如何?他走错了路,做错了事,留给后世的便只能是“罪臣”的骂名。

    关于爹的事,冀临霄自问知道的太少,只因他从三岁起,就被爹赶出了家门。

    他也很多次的询问义父,能不能多给他讲一些关于爹的事,可义父却总是噙着眼泪摇头,对他说:“临霄,虽然在很多人眼中,季樘是个无耻小人,但那些是是非非不是旁人可以评说的,在我眼里,你爹是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

    义父还说:“我知道你对他们有怨,甚至恨你娘,但我希望你不要恨她,如烟她只是因为嫉恶如仇,才会年纪轻轻便落得惨死。有时候我在你身上会看见她的影子,你的嫉恶如仇、你的刚正不阿,都和如烟一模一样。”

    “公子?公子?”见冀临霄不知在想什么,郎中出声唤了他,“公子,可需要老夫开个药方?”

    冀临霄回过神来,脸上紧绷的线条有些微的僵硬。他拿出些碎银给了郎中,要他为夏舞雩开好方子,抓了药,这才放心抱起夏舞雩离开医馆。

    上了马车,冀临霄嘱咐车夫将马车驾驶得平稳些。他把草药放在手边的木盒子里,抱好夏舞雩,忽的听见她微弱的呻.吟声。

    他低头,看向她埋在他胸口的脸。

    ☆、第10章 砸场子

    她的肤色的确白的病态,涂抹上浓艳的水粉和青螺黛后,这种美丽便像是沙漠里流过的甘泉,勾动人的心魄,却又脆弱而单薄,不知是否会在瞬息之间支离破碎。

    额前的碎发遮挡住她的神情,但冀临霄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安详的神色。而当他看清了那揪心的神色时,他才惊觉,自己竟伸手将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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