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驾到束手就寝_第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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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节 (第2/3页)

分和善。

    这便是安远将军府的大管事,章周。

    萧景姒笑着回礼:“有劳。”

    紫湘跟在身后,随同上了一艘漆红的船只,不像周边游湖的船只那般金碧辉煌,只是寻常。

    萧景姒刚掀开帘子,便听得女子戏谑的笑声,调侃玩笑着:“你可算来了,秦臻这小子可是让我饿着肚子在等。”

    这大凉,对安远将军秦臻直呼其名的人少之又少,这开口的女子算一个,这女子,便是当朝左相,洪宝德,大凉几百年来仅有的一位女相。

    左相大人正柔若无骨地趴在软榻上,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

    萧景姒径直走进去,坐在洪宝德身边,一杯花茶便递到了她面前:“瘦了些,回头我让人送些补药去国公府。”秦臻问道,“用过膳了?”

    语气,轻柔,丝毫没有半分身为武将的凌厉。

    萧景姒转头看他,一眼,恍如隔世,她总梦见那一幕,秦臻随着她跳下百米城门,在她坠地前,用身体托住了她,那么高的城墙,他摔得粉身碎骨,她却性命无虞。

    眼眶微微发热,萧景姒敛下眸子,若无其事般:“没有。”

    他执起酒盏,沏了一小杯:“我给你温了清酒,你先尝尝。”转身又吩咐了章周去传膳。

    花酒还有三分热气,入口温润清甜,萧景姒赞道:“味道很好。”秦臻的手艺素来好,便是宫里酿御酒的师傅也比不上他。

    秦臻心情很好:“是你喜欢的杏花酿。”

    秦臻自六岁被卫平侯认作义子,那时,萧景姒不满周岁,卫红菱早逝,卫平侯常年驻守边关,教她牙牙学语,教她走路骑射的人,都是秦臻。倒是萧景姒,极少喊他舅舅。

    即便后来,秦臻受封大将军,也多是他照看她的日常,对她的喜好,自然十分了解,这杏花酿,便是专门为她制的。

    洪宝德听了,佯装气恼:“还是景姒你颜面大,我可向秦臻讨了好几回酒,他也没赏我一口。”

    洪宝德是将门之后,她的的母亲与卫红菱是手帕之交,两个同龄的姑娘,便自小亲厚,是以,这文官之首与武官之首,在朝中的交情,那也是叫人眼红的。

    秦臻就着洪宝德的话:“你这般牛饮,作践了我的酒。”

    洪宝德十分不予苟同:“枉你一介武夫,竟比不得我这文臣爽快。”武夫不予理会,文臣悻悻,说正事,“景姒,今日酉时,皇帝召见了我,为的是仕女甄选之事。”

    章周传来晚膳,萧景姒慢慢布菜,不经意般问了一句:“我的名帖送去了哪位府上?”

    “周王,凤殷荀。”

    萧景姒笑而不语,凤家的人,还是不肯放过已编入忠平伯麾下的二十万戎平军。

    洪宝德嗤笑:“东宫刚纳了大司马府的嫡长女为良娣,皇上转身便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皇帝老儿不服老呢,还盼着几个儿子狗咬狗,硬是将那张宝座守得严严实实的。”

    为君者,位高权重惯了,那唯吾独尊万人之上的权利,自然舍不得也容不得他人觊觎。

    萧景姒不言,慢条斯理地用膳,秦臻将她爱吃的菜,一碟一碟挪到她面前,丝毫不理会某位相爷的白眼,他道:“名帖的事,你若不便出手,我替你也无妨。”

    洪宝德笑着睨去:“你打算如何出手?”

    秦臻素来不爱权谋,当然,若是事关萧景姒,便要另当别论了,他对这从小拉扯大的‘外甥女’可是护得不得了的,前些日里萧景姒病重,文国公府那群混人不管不顾,还不是秦臻直接带着刀和兵过去,亲力亲为地熬药和照看。

    秦臻只道:“自有适合一介武夫的法子。”

    洪宝德眨巴眼,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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