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丞相的宠妻_第228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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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8节 (第2/3页)

许下诺言必会践行,说保护就是保护,说不弃便是不弃。

    她许他岁岁生辰伴他共度,君执忽然就定了心,做可怜姿态也罢,强势不择手段也罢,他自始至终不过这一个夙愿,妻儿在侧,他想活得更长久。

    “婧儿……”一声沙哑呼唤,自喉咙里发出,是久违的嘶哑难听,百里婧的唇已被吻住,只觉嘴里有些涩涩发苦,他已不大能发声。

    想亲热却不敢吻得太久,君执点到即止,握着百里婧的左手腕,那道可怖的疤痕已淡得看不见,他低头吻她的手,在她腕间细细摩挲:“力气很大,抱着倾儿已无碍,想是好了?咳咳……”

    他又用腹语发声,说到一半咳嗽起来,又不得不停下,略觉遗憾地望着她。

    百里婧任他握着手,唇角始终微微地弯着,眼底有显而易见的疼惜,她跪坐在池壁上,倾身吻他因疲累而冒出的青色胡茬和鬓角的白发,君执闭着眼任她吻。

    忽见她将手掌摊开,递到他的眼前,道:“说不出便写字,老夫老妻了,倾儿都会走路了,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我不曾瞧过?你想藏什么?”

    果然是长大了,连少女的羞赧也不再有,明朗热烈了许多,久违了的手心写字,君执含笑握着她的手掌,却迟迟没写一个字。

    百里婧笑他:“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了?陛下一见了我,神魂颠倒,什么都不记得了?”

    君执坐在池子里,本就比她矮了些,她说话时,他不得不仰头望着她,狭长沉黑的眸子里有星辉坠落。

    “婧儿……”他用自己的声音叫她,又哑又涩,刮得耳膜生疼,接着一笔一划地写了几个字,重重的,像是烙印一般刻进她的掌心。

    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他写完,百里婧似笑非笑。

    多幼稚记仇的男人,多少年初心不改,那问题必得问个清楚明白才肯罢休。

    他写的是:“我爱你,此生此世,永生永世,你爱我吗?”

    三年前问过同样的问题,他得到一个诚实的摇头,他耿直的妻连撒谎也不会,让他又恼又恨,百般滋味在心头。

    如今,三年后再问,他又能得到什么?

    他难道就不怕仍旧只落了一场空?

    他这样的人,除了是她孩子的父亲,有什么地方值得她来爱?

    还有,韩晔呢?她从前心心念念无法释怀的韩晔……怕只怕昨日种种,惊扰了夜色朦胧。

    沉默,良久的沉默,那个问题似乎将他的妻也逼成了一个哑巴,如他一般缄默不言。

    君执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正想再写字,脸忽然被捧住,他的妻带着笑大力地吻上来,唇齿柔软又甘甜。她已被他调教得越发会勾人了,又娇又媚,与少女时的青涩截然不同。

    吻得动静太大,她从岸上滑进了药池中,还是没松开他的唇。将那个不可一世的暴君西秦大帝压在池壁上,吻得他的身子已起了变化,吻得他无力招架节节败退。

    在暴君粗重的喘息中,百里婧稍稍退开一寸,抵着他的唇一字一句道:“我爱你,爱你,爱你,你是哑巴我也爱你,你是骗子我也爱你,爱到至死方休,所以,你最好活得久一点,才能赚个够本……”

    鸣山两年,经历了某些时刻,她忽然一切都想通了,不再耿耿于怀那些失去和欺骗。天下间所有的爱都是一样的,没有谁的爱低贱,没有谁生来一定要爱你,一定要无怨无悔地任你折磨。

    他本可以有那样多的选择,可他偏偏只为她一人病痛缠身不肯放手。成婚近四年,若是没有他,她此刻又该身处何地?

    哪怕她再不懂事再任性,可她的心被他缝缝补补又长了大半,都是血rou之躯,他爱不爱她,她怎会不知?

    君执久久没能回过神来,他的双臂搂着她,任她坐在自己怀中。池中燥热,他狭长的黑眸盯紧她,脸上一丝笑也不见。

    他忽地扣紧她的腰,自喉中发出嘶哑的逼问:“说什么?再说一遍!”

    不愧是暴君,求爱时对着爱妻也能起这样的脾气,仿佛正在沙场面对敌军百万。若非知他脾性,他的妻早该被他的嗜血本性吓退。

    百里婧却只觉好笑,黑亮的眸中升起薄薄雾气,她低头看他,柔声哄道:“好了,君执,你知不知道你的声音真难听?但是,我爱你,爱你,爱唔……”

    说不出话了,唇已被夺去,呼吸已被夺去,身子已不由她,有人恃爱逞凶,毫不客气地告知她哄人的代价!

    病痛缠身又如何?口不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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