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枪_第19节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19节 (第3/4页)

里冒芽,疯长,但不便问,更不敢问。

    这一晚他已破绽百出,他得谨慎缝合,悉心弥补,不能再出差错。

    “虞叔,你的胃都这样了,以后千万不能这么喝酒。”老林一边开车一边数落自己的老板,到底是同一战壕积累下的交情,明似主仆实是亲随,也就他敢这么说话。

    刑鸣插话问:“什么情况?”

    老林回答:“胃大部切除术,十来年前做的手术,禁烟禁酒是必须的。”

    刑鸣自己也有胃病,发作时候苦不堪言,他这才明白,那天麻子老板的红色大棚里,那声“舍命陪你”原来不是夸大其词。

    虞仲夜仍闭着眼睛,一脸四平八稳不以为然:“难得跟老朋友喝酒,高兴。”

    老林掉转话头,幽幽叹气:“苏老师变化也太大了,差点没认出来。”

    虞仲夜没有回话,看似睡着了。

    夜色浓重,宾利上了高架,一股脑儿地往前奔驰。老林继续啧啧叹息,几乎不停顿地说着,苏老师当年多么英姿勃勃多么一表人才多么意气风发,这才多少年没见,竟又老又柴,好好的一个人算是被他自己给毁了……

    前车无故急刹,老林反应快,稍踩刹车并打了一把方向盘,一直没出声的虞仲夜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别说了。

    老林识相闭嘴,刑鸣也收回那些不安份的思想,安安静静地蜷在虞仲夜的怀里——虞仲夜身上酒气混合着香水气,酒气激烈,香水气冷冽,说不上来的好闻。

    待宾利回到别墅,虞仲夜仍旧闭着眼睛,气息绵长沉稳,看似真的睡着了。刑鸣盯着虞仲夜的侧脸看了片刻,到底没敢把他叫醒,便只扶着他下车,让老林先回去。

    一顿大酒,喝得够晚的,菲比这个点该是已经睡了。刑鸣怕吵着人,轻手轻脚地把虞仲夜送进卧室。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一星半点透过窗帘射进来的月光,很黑,刑鸣的手刚刚放在灯开关上,就意识到背后的男人醒了——

    一只手按在了他触摸开关的手上,许是不愿意他将灯打开,那只手一根一根掰开了他的手指,然后又将它们牢牢攥在自己掌心里。

    许是因为醉酒的关系,这个男人的掌心温度十分惊人,刑鸣的手背被狠烫一下,如遭蛰刺,这个危险的信号令他本能地想要逃跑。

    但来不及了。另一只手擦过他的后颈,又似扣非扣地捏住了他的喉咙,刑鸣被这一双手牢牢钳住,耳边有个沉厚中带着沙哑的声音:别动。

    虞仲夜平时说话不这样,这一半是被酒精蚀的,一半是被情欲撩的。

    “老师,我明早的飞机……”

    虞仲夜以双手将他锁住,以胸膛将他压制,以鼻子轻轻撩拨他耳后的肌肤,将灼热的气息喷进他的脖子里。黑暗中,他的掌心仍在升温,他的胸膛起伏剧烈,他的呼吸愈发急促……

    刑鸣嗓子发紧,心惊rou跳,尽管目不视物,但他像狮口下的羚羊一样敏感,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得到这种血淋淋的危险。

    “本来今晚就该走的,已经迟——”

    突然间,他被虞仲夜握住手腕,用力摔了出去。对方手劲太大了,他整个人几乎都被掀飞起来,然后落地,后脑勺重重砸在地板上。

    刑鸣一时被砸懵了,瞪大眼睛一动不动,一团黑影已朝他压下来,开始扯他的衣服。

    “嘶”的几声,衬衣就烂了。刑鸣徒劳地反抗两下就宣告投降,虞仲夜撕烂他的上衣,又剥扯他的裤子。他的一条大腿强行抵入刑鸣的双腿之间,挤压他的性器,也以自己的性器摩擦他的肌肤。

    欲望这种东西就是这么烟熏火燎的,刑鸣清楚地感受到这个男人已经蓄势待发,他的性器火热而坚硬,正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但虞仲夜迟迟没有进入。

    两个男人在黑暗中对峙,下肢纠缠,赤身裸体。

    许是外头哪户离得近的人家忽然开了灯,落地窗外遥遥闪过一抹白光,刑鸣对视上虞仲夜的眼睛,一下子想起那个失控了的暴雨天。那天的记忆实在不太好,以至于他呼吸的节奏完全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