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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注视下硬着头皮上妆。

    全程，霍则曜就站在司映的右手边, 绕是司映始终闭目, 也能明显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

    ……直看的化妆师手抖了好几下。

    司映本来一开始还挺不自在了，到了最后，已经完全麻了，抱着“看吧看吧又不会掉块rou”的心态, 成功把霍则曜给屏蔽了，还半倚着靠背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间，司映隐约听到两个熟悉声音响起——

    “霍总一直站在这是几个意思？”

    “怎么，这有规定不让站吗？”

    “……不是，只是建议霍总出去转转，你一直站在映映身边，也不太好吧。”

    “映映……你们很熟？”

    “不敢说很熟，但，和霍总相比，还是更熟悉一些。”

    “你——”

    含着冷意的声音在司映睁开眼睛时戛然而止。

    司映还有些迷瞪，眨了眨眼，下意识开口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吵架吗？”

    楚远泽，霍则曜：“……”

    沉默良久，两人齐声开口，道：“……没有！”

    楚远泽微笑，道：“霍总不太懂杂志拍摄的要求，我跟他讲解了一下。”

    霍则曜瞥他一眼，冷声道：“是的，多谢楚老师。”

    司映狐疑地看了他们几眼，没说什么。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看着这两人莫名和谐的身影，司映脑子灵光一闪而过，她眼睛微微睁大，道：“我知道了，霍总你今天来是不是为了——”

    “司映！”

    霍则曜略有些急促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司映未完的话。

    司映眨了眨眼，有点疑惑地歪头看他，然后不知道哪根弦终于跟霍则曜搭对了，恍然大悟，道：“噢噢，没事了。”

    司映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道：“嗯嗯我明白了。”

    霍则曜：“……”你明白什么了你明白了，莫名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楚远泽眸色深深地看了霍则曜一眼，旋即收回目光，道：“映映，我们该去拍摄了。”

    一旁的化妆师“啊”了一声，为难地捏着刷子，道：“还差一点点，快了快了，马上好！”

    “没事不着急。”司映道，“楚哥你先去吧，我好了就过去。”

    楚远泽点了点头，又瞥了霍则曜一眼，道：“霍总……不一起过去看看？”

    霍则曜斜睨了他一眼，道：“不了，我和司映还有话说。”

    “……”楚远泽深吸一口气，微笑道，“好，随便霍总吧。映映我等你。”

    司映闭目应了一声，丝毫没察觉到身旁两个人又用眼神交锋了几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