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有疾_第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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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节 (第1/3页)

    听闻此话,哀家便松了手,将沉香木盒举到傅尧徽眼前,扬起一个自以为很是温婉的笑容,咬了唇低声道:“世子,务必收下罢。”

    “滚。”温文尔雅的傅尧徽终于火冒三丈,哀家至今仍是很佩服当日的勇气,老虎嘴里拔牙,还拔得不亦乐乎,堪当吾辈榜样。

    他紧了缰绳,那马猛地往前一窜,哀家没有依仗,便自顾自地从马上摔了下来。

    为了顾那精心雕琢的野鸭子玉佩,任由碎了的玉佩一角,刺入掌心,在飞扬的尘埃里,血流满掌。

    ☆、据说太后招男宠(大修)

    作者有话要说:  火山又来啦,今天第一波,大家中午好啊\(^o^)/~后面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陆老头铁青着脸将哀家领了回去,扬了鸡毛掸子,终究是没舍得下去手,大抵是念在上个月方抽了一顿,没地可揍,气哼哼地找人给哀家重新包扎了伤口。

    然后,极其残忍地将哀家锁进了幽黑的小柴房,顺手扔了几个硬馒头。

    三天暗无天日的生活,围绕着傅尧徽到底捉摸了些啥,如今迷迷糊糊地也都想不起来了。

    等着陆瑾佩猛然被什么惊醒了,屋子里头已然暗的伸手不见五指,开了半扇的窗子,渗进一抹皎洁的月光,铺在地上。

    身上贴了个温温软软的东西,许是苑鹃她们怕她受了凉,便堆了个毯子,伸手摸了摸……不对啊,毯子几时会喘气了?

    想到此处,陆瑾佩初醒的迷糊劲儿全没了,一翻身就将身上的东西给掀了下去,借了月光仔细一看,气若游丝的皇帝陛下。

    陆瑾佩手忙脚乱地下了榻,顾不上乱七八糟的长裙,把乱作一团的头发往脑后头一扔就去扶他:“皇上,皇上——”

    这人别本来没事,被她这么死命一摔,真的撒手人寰了吧。

    命大的皇上,勉强睁开布满血丝的龙目,晃晃悠悠辨清了方向,扬着一张苍白的俊脸,干涸无色的唇角开开合合,勾了一抹笑。

    陆瑾佩凑过去仔细地听,也没听明白这人絮絮叨叨地说些啥,刚要把脸撤回来,就被一柔软物体,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吧唧一口亲在了脸颊上。

    ……

    陆太后瞠目结舌地将皇帝陛下的脸给拧正了,横眉立目地就要发飙,可惜,这位已经把脑袋往她肩膀上一搭,做了个相亲相爱的姿势昏了过去。

    ……尼玛,这厮不会是为了非礼她一下,憋了一口气,猛然醒过来,得逞之后大势已去了罢,不带这么玩的。

    可是,皇上和太后,这么诡异的姿势是几个意思啊,为毛做这么深情的相拥啊,为毛为毛为毛啊……

    陆太后瞪着一双朦胧的大眼,和死气沉沉的皇帝陛下……的龙首对峙了一阵,最终颓败地放弃了,平复了心情,大声叫道:“来人——”把这厮给哀家拖走。

    人是来了,可惜不是这寿昌宫的任何一位……傅尧徽。

    偏殿紧阖的门被打开,一个熟稔的声音徐徐而来:“太后娘娘,微臣……”傅尧徽安稳地提了盏灯笼,硬生生的在陆太后不知所措的目光中给摔在了地上。

    这种伉俪情深的标准姿势,发生在一对母子身上……该如何解释啊啊啊。

    头发凌乱的哀家和衣衫不整的皇上仍然紧紧地相拥,诚然,哀家一撒手,这厮就得重新摔一次,傅尧徽的脸色在灯笼落下的一瞬间变得惨白,哀家也不知何解。

    良久,才瞧着那个模糊的身影徐徐转身,艰难开口:“微臣……该死,打扰了……”

    “那什么……皇上他,他有病,脑袋发昏,梦游来着。”陆瑾佩张了张嘴,干巴巴地解释,这事若是传出去……哀家就得千刀万剐,接着又道:“帮哀家搭把手,把皇上扶到床上去……”

    从屋里到屋外,傅尧徽始终低着头,瞧不清神情,陆瑾佩只顾着仅着中衣的皇上,背上渗出触目惊心的血迹,脑仁疼地叫人传来了太医,本就热锅蚂蚁似的,呼啦啦地一拥而上,又是一通忙乱。

    趁着这么个时机,陆瑾佩才有功夫开口问神情凝重的安平世子:“有事么?”

    ……要是哀家瞅着这么一个场景,不单单是神情凝重这么简单了。

    “娘娘好似和陛下的……感情……甚好。”

    “哈哈……梦游,梦游。”陆太后万分真诚地表现了一下自己,无奈可能更像说谎了。

    瞧着傅尧徽越发深沉的眼神,只得无语望了一回屋顶,干笑了两声,绕开话题:“那什么,行刺有什么进展?”

    “没什么进展,只是下午陛下醒了一会,叫微臣传了一道旨意,明儿由娘娘垂帘听政,暂监朝事,微臣是来向娘娘回禀的。”

    原以为把所有太医押在寿昌宫,铁影卫在四周监视,又着了皇帝的左膀右臂傅尧徽和霍铎,宫里宫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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