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兼祧_第2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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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节 (第2/3页)

前有过一场大火,烧毁了不少卷宗,也不知有没烧着……”花景怀说到这里,扫看众人一眼,才又道:“我们家的。”

    一听这消息,花老太和花晋明都如遭雷轰电掣的,一时心神难定了。

    花景途思忖片刻,道:“听闻妹夫在县衙谋了个师爷,这事儿还得劳动他查访,给个准话才是。”

    花晋明已六神无主了,只一叠声说:“没错,没错,没错……”

    花景怀又道:“晌午时,我就想到了,也打发人去请他了。”扭头看了下外头的天色,“想来这时候也该到了。”

    就这功夫,有仆妇来回,“牛姑爷来了。”

    花晋明不等花老太说话,就喊道:“赶紧请进来啊。”

    ☆、第四回 姑侄同侍死蠢杜,花景怀计欲分家(七)

    少时,一位头戴耆老头巾,身着灰褐色交领道袍,腰系丝绦的中年儒士,喘吁吁地进来了。

    这人就是牛方元了。

    牛方元上前与花家众人一一见了礼,众人这方又落了座。

    花景怀见牛方元气喘如牛的,忙让人上茶。

    牛方元这才坐下还没来得及缓口气,花晋明便急不可耐地问道:“如何了?我们老太太的文书卷宗,衙门里可还有?”

    牛方元也不着急着答话,接过丫头端来的茶灌了一口,道:“叔父稍安勿躁,待我吃杯茶缓一缓。”

    就见牛方元一口灌下满盏的香茗,举止自然谈不上风雅了,但现下那里还有人去管顾他的牛嚼牡丹了。

    又让人添满了茶盏,牛方元这才道:“事儿……有些悬了。”

    一听这话,花晋明和花老太只觉最后一线希望,亦渺茫了。

    牛方元接着道:“县里衙门原在十六年前,就遭过一场大火,听闻烧毁卷宗难计其数,又因被烧毁的都是年久的居多,也到了销毁之时的,时任县太爷便并未一一细究。故而,今日我到库房去找,当年所剩只琐碎者居多,但就是未见有我们家的。”

    闻言,花晋明大呼一声,“天欲亡我也。”顿时瘫软在椅子上。

    花老太也是面上再无人色的,“怎会如此了?”

    牛方元瞧瞧花晋明,又看看花老太,提议道:“既如此,叔父还可请德高望重者出言作证。虽不比真凭实据,但亦是公论舆论,县太爷亦是要顾及的。”

    花景怀道:“说来也巧,也是当年事出有因,不说外头,就是族中亦有人疑祖父续弦是否合乎礼法。”

    “这……”牛方元一时也没主意了。

    花景怀看了看那对母子,又问牛方元道:“依姐夫看,这官司……我们家还有几成胜算?”

    闻问,牛方元一时锁眉忖度,一时又摇头唏嘘,道:“不知你们家可清楚了,来告的到底是何人?”

    见在座的都摇头,牛方元才道:“这人正是谢达成。”

    一听这名儿,花晋明倏然从椅子上暴跳而起,咬牙切齿道:“原来是那个穷酸。”

    谢达成是谁?女眷们都不清楚的,听花景怀说了才知道的。

    其实也不怪花晋明说谢达成是穷酸的。

    谢达成早年家中还算殷实,谢达成寒窗苦读,好不容易得了生员的资格,却再难见有进益了。

    年轻时,谢达成很是不甘,处处清高自诩,除了读书文章,一概庶务不管不顾,只知受用的,就生生拖累了家里。

    常说的“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就是谢达成这样的。

    到了如今这年岁了,谢达成依旧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也罢了,还是个极迂腐的,整日里张嘴礼法,闭嘴律法的,谁家稍有不是,他轻者口诛笔伐,重者对薄公堂。

    有人说谢达成是遵礼重法之士,也有人他是道貌岸然的jian佞小人。

    也不知道这谢达成从那里听说了花家的闲话,又是自诩平生最是容不得人伤风败俗有违礼法的,这才一气之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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