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花外室跑路了_第1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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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节 (第2/3页)

如今,是我的外室。”

    这轻飘飘一句话,断了音音所有的后路。

    午后的光透过藤木,明明灭灭映在廊上,她恍惚间瞧见了大jiejie沉痛的脸,挺着大肚子晃晃悠悠,有些站不稳。

    还有那些瞧热闹的人,或是果不其然的鄙视,或是叹惋的兴灾惹祸,异或有些微的妒忌,妒忌她毕竟跟了江首辅这样的人物。

    .

    音音没能回雪园,她被江陈抱回了首辅府。

    首辅府后院有些清冷,室内陈设简单,却件件都有讲究,桌椅床榻用的是紫檀木,绒毯帷幔是西域贡品,连杯盏也皆是青玉所制。

    她坐在窗下,一个午后都未动作,在黄昏的光映进来时,忽而展了展腰身。

    她用一个午后,跟过去那个体面的国公府嫡女做了告别,往后,只是个外室。不管什么身份,总要好好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她从来不是拧巴的人,既是自己愿意交换的,那便过好手头的日子,但也需守好自己的底线。

    江陈回来时,已是更深露重,廊下风灯影影绰绰,映出里面晃动的人影。

    他踏进房门,看见小姑娘立在门前,浅笑盈盈,问了句:“大人,您回来了。”

    这脸上的平静神色,倒是让他吃惊不少,胸中的暴戾些微散了些,微挑了眉,低低嗯了声。

    小姑娘便趋步上前,打算伺候他更衣,细软的手伸出来,摸索着解他腰间的玉带。

    昏黄的烛光映着她娇柔的侧脸,显出动人心魄的美。那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在江陈结实的腰间若有若无的碰触,细细麻麻的酥痒。

    他喉结滚了滚,一把摁住了那小手,将人一拉,拽进了怀中,带了些惩罚的意味,丝毫不手软。

    有婢子本欲进门送巾栉子,听见里面莺莺低泣,合着床榻摇动的声音,在这暗夜里分外勾人,不禁顿住了脚,脸上涨的通红,悄悄离远了些。

    ……

    音音醒来时,菱花窗框上透进明晃晃的日光,瞧着已是不早了。

    她眼睫轻颤,见了屋里的西域织毯,猛然清醒了过来,撑着身侧的迎枕便要起身。

    昨夜那人带了些怒气,床榻上便没了初次时的体贴,颇带了股子狠厉劲,让她实在吃不消,事后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一睁眼竟是到了现在。

    她晓得江陈不喜她留下过夜,撑起身子,便去够床尾的衣衫。

    “姑娘,您仔细着。”

    隔扇门轻响,走进来几个婢女,为首的唤作羌芜,恭顺道:“大人吩咐了,您不用急着起身,尽可在此歇够了。”

    她说着拧了帕子,过来替音音擦手,触到那无暇玉肌,立时哎呦了一声,慌道:“姑娘可是病着了?竟如此热。”

    音音也觉浑身酸软的紧,热气腾腾的,爬不起来。

    她瞧着羌芜的面模模糊糊,心下想应一声,只还未张口,又软软跌回了榻上。

    江陈回来时,远远便见羌芜候在廊下,一脸的忐忑,见了他急急道:“大人,沈姑娘病了,这一天了昏昏沉沉的,粒米未进。”

    江陈顿住脚,微蹙了眉:“孙太医过来了吗?如何说?”

    羌芜一时有些扭捏,斟酌了片刻,才红着脸小声道:“孙太医……孙太医让大人日后怜惜则个,沈姑娘身子骨弱,经不起夜里这般折腾。”

    江陈想起昨夜那个娇柔的人儿,脸上晦暗不明,脚步匆匆,转瞬进了内室。

    辛涩的药味淡淡飘散,青幔床帏内,羸弱的姑娘面色潮红,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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