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日在雄英_月黑风高夜(5.5k)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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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黑风高夜(5.5k) (第1/4页)

    有句话叫:犹豫就会败北,但它还有个更出名的下半句——果断就会白给。

    特别是……那些没有【弱者自觉】的人。

    “弱者要有弱者的自觉”,弱不是错误,但明知道自己弱小,还心存侥幸就是大错特错。

    天臧已经放弃了警戒,他居然把皮带扔在了我的手边,白亮的光照着他的脸,让他的每根睫毛都如此明晰,我甚至能够数清他嘴唇上的纹理,就像被投放在大荧幕上的电影,他的情绪变化被一帧一帧的定格,连最细微的变化都无所遁形——那是一种胜券在握的表情,有些不屑又有点轻蔑,仿佛在挑剔一道菜的口味。

    我有些丧失了兴致,抚摸着地臧的小臂,那是种过于光滑的触感,十分好摸,如同刚刚剥了壳的鸡蛋,每一丝皮rou都干干净净,轻轻抚摸时像绸缎一样顺滑,让人想用力去捏。

    像一只会自动发热的真丝枕头?

    可能是见多了极品……?

    我歪头躲过天臧伸过来的手,内心毫无波澜,哪怕他脱光了坐在我面前,我也没激动起来,甚至有种可有可无的感觉,简称:随便。

    因为很无聊啊,所以随便,是谁都没有区别,只要长得漂亮、又干净又听话就可以。

    地臧低下头,他没有粗‘暴的插‘入,眼前的人到底是他的boss,还是个少女,就算他很想搞哭她,也绝不能是在刚开始的时候。

    这会儿,他又记起来了,他见过她和那个雇佣兵在地道里做‘爱,结果后者一氧化碳中毒,爱日惜力却一切正常,把人一扔就跑了。

    那就……地臧用指尖试了试,感受到了微弱的抗拒。双‘插还是算了吧,不能硬来,他心想,同时看了眼哥哥:天臧看起来并不着急。

    我转头放松自己,细细体会着身下传来湿漉漉的触感,微弱又舒适,阵阵酥麻,直接的撩拨是最有效的。反正是白给,不要白不要。

    “来帮我舔一舔?”天臧握着自己的男物低声诱哄,那表情,笃定了自己不会被拒绝。

    “不要。”我很平静的歪头躲掉,在那种很细微的舒适里不断放松,“小心我咬你。”

    也许是因为天臧的皮肤很白,我忽然想起了袴田维,他不喜欢口‘交,我还记得有一次,我脱他裤子想对他做点什么,结果被他提起来压在桌子亲了五六分钟,之后也就不了了之。

    如今一个人换成了两个,快乐却没有翻倍,天臧地臧不会教训我,却也不会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我……爱与情‘欲真的可以分开吗?

    好像是可以,我心想,身下的敏感每被舔吮一次,心中就更空虚一分,像是被钻了蠕虫,麻麻痒痒的。我解开天臧的上衣,不紧不慢的拆开精致的纽扣,像是解刨一件艺术品,露出他精壮的上身,头顶的灯光耀眼的白。

    “惜力小姐,”他喟叹出声,俯下身体伸手抚摸着我的脸,令视线交接,“您真的长大了。”

    没有爱的情‘欲也是快乐的,特别是身体被填满的那一刻,修长的手指插入幽‘xue,贴着湿滑水嫩的rou壁不断摩擦,心脏在咚咚跳,快乐随着呜咽不断积累,越来越逼近幸福的顶峰——好吧,其实没那么复杂,因为我满脑子都是“继续继续我还要”,也不会在意是否被人用性‘器顶在脸边了,因为无暇理会它,哪怕顺着他的意思舔一舔也无所谓,只是会顺便送出大礼:个性刺激礼包——恋爱是大家的责任,说好的三人一起快乐,怎么能只有我陷入疯狂?

    来吧,来吧,慑人的战栗在体内漾起,一浪接着一浪,在擂鼓般的心跳声中传遍全身——但男性的声音却把我的盖了过去,我躺在天臧腿上,只看到他猛的绷紧了身体,呻‘吟之后大口大口的喘气,摁着胸口不断起伏,从额头掉下豆大的汗珠,他的那玩意又硬起来了,我歪头吐出嘴里的东西,他的大腿还在颤。

    “舒服吗?我的技术。”

    我问道,咬了他柔嫩的大腿根一口,留下一圈深色的血印,天臧没有吱声,他胳膊撑着地,依旧低着头,guntang的汗水砸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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