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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线结束(日鼠,h) (第2/3页)

.交.媾,但也有几分期待。

    期待?他在期待什么?

    我又突然想起了虎刺,毕竟是动物……

    “要不要过来帮个忙?”我突然问。

    “嗯~?”根津果然没直接拒绝,他当然听的懂意思,并因此而兴致勃勃,“但我是校长啊。”

    “你不是,你是高二的熊丸根津。”我说。

    “有道理。”他点点头,显的非常赞同。

    “胆子很大啊~”根津又说,“你想我怎么帮?”

    “用手就行。”我觉得我还是脸皮太薄了,不好意思让小动物直接上嘴,但根津却毫不扭捏,伸手就上了,而且动作还异常熟稔。

    “你这是第一次帮忙吧?”

    我突然想起袴田维,相对于他的手,根津的手太小也更冰冷,又或者只是我的温度太高了?但我不清楚,也不想深入的思考,因为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腹汇聚,像源源不断的岩浆吞噬着理智,让腰腹绷紧,想挺又想缩。

    “对啊,这没有难度。”根津依旧悠闲,就像在帮小猫梳毛,只是眼中偶尔滑过一丝幸灾乐祸。

    “真是可怜的小幼崽啊~”他说,甚至低下头去亲了一口那硬挺抖动的硬物,他很高兴,因为自己置身于这种强烈的欲.情场合却依旧清醒——毕竟味道是真的冲,甚至都有些呛人了。

    可怜吗?不能把他一把提起来挺身捅进去,我的确挺可怜的,我闭着眼想,同时断断续续地从唇缝里泄露出声音,引诱着他用舌尖舔上去——毕竟是动物,舔.舐是最基本的技巧。

    所以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

    这是年度最不可思议之事:我站在卫生间里,背靠着墙,手里摁着非人类的校长,他的耳朵从头发里冒出来了,耳骨摸上去又脆又软,喉咙深处又紧又热……用舌尖搔着最敏感的位置,血液或者是什么其他的东西突然一涌,我往后一退。

    “对于人类而言,你的时间有点短哦~”

    根津抹了抹嘴角发出嘲笑,然后站起来去洗脸,摁了把洗手液涂在脸,上水流声哗哗的响起,我从镜子里看着他双手捧着水往脸上撒,一副‘体验过了,好无聊’的表情。

    “袴田维第一次时技术就很好了,”我突然说,只是回忆,没别的意思,因为我记得他只在最开始时和我互相口过,后来就不太愿意了,可能是嫌不干净?我也不知道,也没具体问过。

    “这是当然的,因为本来就很简单。”

    根津回答,人类的活.塞运动对腰力要求太高,但他是鼠嘛,两三秒结束也没什么,毕竟鼠类啪的目的只是为了留下子嗣而已,偶尔他也会嗅一嗅那种味道,也只是为了保持心态年轻。

    “我喜欢研究机器,热爱他们的钢铁之躯,”根津说,他关上水龙头,转头看过来,表情也不在笑嘻嘻的。“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觉得我的rou体不能匹配我的大脑,我渴望更强,就像你会渴望毫无意义的本能快.感——缺乏才会追求,也许你会像另一个人一样在寻找快乐的道路上越走越歪,这是很多人不愿意看到的。”

    又是说教,但我懒得反驳。

    “听起来好像我脑子里只有性。”

    “人生应该有点别的追求。”根津说。

    “可你是鼠。”

    “活物都应该有。”

    身体瞬间发生了变化,顺带也杜绝了我想要清洗一下的念头,我觉得我可能还是有点委屈,就好比某些人有工作也有追求,但我只想抱着他在床上躺着,安静点平淡点,要什么追求?

    “你的味道发生了变化。”根津忽然说。

    那是可以用‘邀请’来形容的味道,是雌性在求偶,根津动了动耳朵,很怀疑自己居然如此镇定。

    “一次并不能让你满足。”他如此评价。

    我突然想提上裤子,破天荒的第一次有点不太自然,因为被某非人类过于专注的盯着私.处……实在是有点尴尬,或者说紧张。

    ……袴田维大概会被气死?

    我有点恶趣味地幻想了一下某人那难以置信的表情:最敬爱的老师和…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前任搞上了,而且还搞得爱液纷飞、尖叫连连。

    想了半天,我决定拒绝,这主要是虎刺的巨.炮和他的‘五下结束战斗’给我留下的阴影太深了,但是眼见某校长的人形正虎视眈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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