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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害了无辜的孩子。若不是我贪恋他对我好,也不会有今天…”娇然悠悠说到,不双听此便扶起她, “你何时害了他。是他辜负了你,若是真的爱你,也不会被他人蒙蔽。他自幼目睹家门被杀的惨象,哪会真的信任一个人…” “舅舅…你信么…我不恨他,我也不恨柳泉儿…” “柳泉儿…”不双念着这人名字。 娇然似是感到舅舅身上的戾气,便抬起头来,“舅舅,她要害我,万不会蠢到在大庭广众之下故意让我小产。” “然儿…”不双心疼的看着她。 “舅舅,答应我,别去伤她。她是真的爱尉迟灏,又有何错呢。” 不双心里,却也定不会让那柳泉儿好过,娇然此次小产,要是调理不当,怕是以后再难怀孕。 “你莫要再伤心了,调好身子最重要。”于是先喂她喝药。 却说尉迟灏心里一直挂念着娇然,又听华泫说她故意让自己小产,心里气愤,便匆匆下山来寻她。 一进门,尉迟灏便闻到院子里一股血腥气息,见不双一人在院中煎药。 “然儿呢?”尉迟灏问道。不双见他来了,便冷冷说道, “想必,有人都告诉你了吧。她现在不想见你。要是再惹她伤心,怕是落下病根,永不能生育了。你还是走吧。” “你…” “我?尉迟灏,你怎么还有脸过来!”不双看他还不走,觉得不可理喻。 “舅舅,是尉迟灏来了么?”娇然在屋内听到院子有争吵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不双听娇然语气平静,却更是担心,便抬脚往屋里走,尉迟灏也跟了进来。 尉迟灏见她脸色依然苍白,想必是已小产,又见她眼睛肿的跟桃子一般,心下怒气全消,全是心疼,“然儿…” 娇然见他却如陌生人一般,“尉迟灏,我说了我们恩断义绝,你今日来,又是为何?” 尉迟灏见她眼中一片漠然,一丝怨意恨意都没有,他害怕她的冷漠,“我…我放不下你。然儿,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都不会…” “住口!”不双上前就是给了尉迟灏一拳。 尉迟灏被这一拳打的踉跄,吐出一口鲜血,似是大梦初醒般,觉得自己怎么尽信他人之言,而怀疑伤害娇然呢,“然儿,我…” “舅舅,你打他干嘛,他说的没错。”娇然冷笑,看着眼前之人只觉厌恶,“本以为孩子是你的,可细想来也不一定,与其如此,不如打掉算了,这不就是你想听到的么,你可满意了?” 尉迟灏听罢,浑身一惊,没想到娇然居然亲口承认,“你…你怎么如此狠心!” “罢了!罢了,想你凡是对我有一丝情意,也不会说出此话,更不会杀死自己亲骨rou!乔娇然…你” 尉迟灏对她,说不出那狠绝之话,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出房间。 不双见娇然如此激他,冷若冰霜,不知是喜是忧,便陪她静静的坐着。此时,谁都没有注意到,尉迟灏刚才所吐的鲜血中有一丝银线,挣扎了几下便与血相融,不见了踪迹。 ********* 一个月后。 “姐,吃早饭了!”齐然听到jiejie小产的消息后收拾行李下山来,帮忙照顾jiejie。 “舅舅呢?”娇然问。 “一大早就去采药了,说是傍晚才回来。”齐然说完给jiejie盛了满满一碗参汤,然后自己坐那,看着jiejie吃饭。 “齐然…谢谢你”娇然突然觉得有亲人在身边,很好。 “啊?姐,你这么客气?” 娇然笑而不语。慢慢吃着,吃完后娇然去厨房收拾碗筷,忽然觉得耳后像是被什么叮着了,就随手摸了摸,也没在意,却走出厨房时,觉有些困乏头晕,便进屋躺下了。 齐然一会儿进房,见jiejie居然又在床上睡着了。 “刚起床就又睡了,jiejie你真是成小猪了!” 齐然看着jiejie的睡颜心里微动,低头亲了一口脸颊,又见樱唇娇艳欲滴,忍不住贴了上去,亲着亲着却是伸出舌头,想启开她贝齿。娇然只觉睡的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齐然此时紧张的撑在床上的手臂发抖,又兴奋又害怕,阵阵酥麻流至全身,他不想停下,又有些猴急,一路往下来到胸口, “jiejie,你好香…” 齐然一头埋入jiejie胸脯,用脸磨蹭她,鬼使神差般解开jiejie衣服,露出饱满的白乳,粉嫩的乳尖刺激着齐然,他忍不住上前,如婴儿吃奶般吮吸起来。 此时娇然觉得胸前又疼又痒,以为是舅舅回来了,睁开眼却见齐然趴她身上,连忙起身推开他。 “齐然!你做什么?” 齐然不料jiejie醒了,被推到一边,如小孩做了错事般委屈低头,脸憋的通红,“姐,我,我…” 娇然想是这孩子不过才十一二岁正是懵懂的时候,便好生劝道, “齐然,我是你jiejie。你还小,有些事不能对jiejie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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