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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出手,笑道:“家有如此国色天香的meimei,为兄的又有何求呢?”端注着我的双眼是妖媚的,睫毛很长,眼睛很深,一看就带着邪意。 没啥表情的垂眼瞧着他,看着他眼里的欣赏和赞美加上算计,这才弯出个笑来,“辟邪,我还从不知道你的嘴巴这么会说话呢。”将手搭上他的手臂,慢条斯理的下了轿子,被牵引到石桌子边。 跟随来的丫鬟赶忙拿出软垫铺好,我才落座。摇着扇子,看着坐在我对面的辟邪,“天禄呢?”接过随身丫鬟送上的茶,好整以暇的抿了一口。辟邪虽然长相和名字都不是个好东西,但喜欢玩勾当的不是他,而是和他关系最好的天禄。 “天禄回去了,留我在这里,他知道我思念你思念得紧。”邪气的笑一下,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meimei,这事是我求天禄帮我做的,别怨怪他。” 翻个大白眼,“直接说吧,你要什么?”说话这么绕来绕去也不怕咬着舌头。 “你。”他眯上眼,毫不掩饰对我的兴趣,“自幼起,我就喜欢你,现在所有的障碍都已经扫空,就差姓龙的一封离缘书。” 这人是白痴吗?“辟邪,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耸肩,“如果你愿意,我会带你离开这个国家,那样的话,不会有任何事情烦恼你。”端起茶杯冲我举了一下,他笑得邪魅极了,“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换个环境,难说你也会爱上我。” 无言,这个家伙的脸皮好厚。起身,“抱歉,实在没看出你的诚心,我回去了。”话说不通的人,再聊也是浪费口水。 他也起了身,高佻的身子全身散发着邪气,“meimei若是不愿意,那我也不介意拿做客的那几个人出出气。”他笑得好随意,“你也知道,就算姓龙的说什么为了你可以舍弃一切,若他弟弟们真死了,我不信他会真心待你。”摇晃一下手指头,口吻劝诱极了,“meimei想清楚了,能为你抛弃一切的人只有我,为了你,就算杀掉全天下的人都无所谓的。” 这点我倒不怀疑,老头子生下的我们这些,各个都是没心没肝没血没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全是混蛋。“问题是我、不、要。”做了个鬼脸,“你家的客人你爱杀就杀,与我何干?我来只是为看看谁在这里,又不是来讨人的。” 他哈哈大笑,“不愧是meimei!”双眸精光一闪,“天禄告诉了我件很有趣的事情,meimei,你的守宫砂是不是没了?” 倏然眯上眼,全身迸发出冷意来,“辟邪,你不怕我撕了你的嘴!” 他收敛了笑容,阴邪的面容也同样冷酷无比,“如果你没出手,我同样会给右貅好瞧。meimei,任何人伤了你,我会加倍还回去,尤其是翩凤!现在全部的人都知道翩凤做的好事,你就算想护着他也没门了!” 薄薄的怒涌起,“辟邪,我不介意先从你开杀戒!” 身后的侍卫们同时刀剑出鞘,而辟邪身后的侍卫们也同样抽出武器以对,荒凉的园林内立刻被杀意汹涌笼罩了。 他冷笑,“你杀了得了我么?你的身子尚未全愈,尔况我带的人是你的半数以上,你敢在这里和我动手?得不到的东西亲手毁了我也不会让给其他人,就算是你也一样。” 傲慢的昂起了下巴,“你敢动我?是活得不耐烦了吗?”我一出事,逆府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他狂妄大笑,“meimei似乎忘了,我对老头子的位置可不感任何兴趣,我想要的只有你,这天下,与我何干?”双手背到身后,他紧紧盯着我,就像一条蛇,“meimei,你和翩凤有彼此作为顾忌,而我,什么也没有。你掌握不到我的七寸,对于右貅的法子,于我身上是没用的。” 恼的咬紧了牙,“这话等着我把你的脑袋取下来再说!” 他轻哼一声,挥手:“杀!” 可还未等任何人有所举动,破空的大喊:“谁都不许动!”从四周传来,园林周围的围墙上冒出了无数弓箭手,刺眼的箭矢对准了园子内的每一个人。 心头一惊,我迅速的转过身,在转身的刹那看到辟邪脸上同样的慌乱。 然后,园门的那一端,缓慢的走入了一个人。 看到来人,双膝不禁一软,跪了下去,冷汗浸出额头,我唯一的想法是:糟了。 走入的那个人气质尊贵神色冷酷无情,一身深紫华贵蟒袍,腰系龙鳞缠丝带,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慎人的气息。他发泽漆黑,剑眉飞扬深眸锐利,直挺的鼻子菲薄的唇瓣,颧骨很高,棱角非常分明,从面容上看起来,他不过是青壮之年华。 可实际上,却是年过半百的老妖怪。我心里嘀咕着,将脑袋不是很甘愿却被那气势压得不得不低下去。 辟邪在我身后肯定也是跪倒在地的,声量和气焰比较起对待我来说,微弱了太多道:“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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