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_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1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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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17节 (第2/2页)

到姑娘身上呢。

    萧燕飞转头看向窗外的茶梅,信手折了一枝,放在鼻端嗅了嗅花香,又问:“我让你去打听何mama近日可有什么不适,打听了没?”

    “打听了。”海棠点点头,“奴婢去厨房提早膳时看到何mama脸色有些白,厨房的钱婆子说,何mama是月事来了。”

    说着,海棠圆圆的面庞上露出几分赧然、局促之色,“何mama来月事时次次会痛。”

    “痛得厉害吗?”萧燕飞插嘴问了一句。

    “厉害。”海棠同情地唏嘘道,“何mama昨晚痛得彻夜没睡着,钱婆子还说,去年还有一次,人还痛得晕了过去呢。”

    “从前,奴婢的娘和祖母都跟奴婢说,女子只要生了孩子后,再来月事自然就不会痛了,可是何mama明明都生了两儿一女了。”

    “有人说,何mama定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才报应到了这辈子上。”

    萧燕飞听着只觉得一言难尽:“胡说八道!”

    这些人啊,怎么什么都往女子的过错来推演呢!

    痛经分为原发性痛经以及继发性痛经,如果是前者,大部人在生完孩子后,就不会再痛经了;可如果是后者,像是何mama,生几个孩子也没法缓解的。

    这种时候,最有效的那自然是——

    布洛芬。

    第17章 这也就是有人逢高踩低罢了。

    萧燕飞相当娴熟地用意念取出了急救箱里的布洛芬,把药片全都一粒粒地抠了出来,数了三粒放进一个小瓷瓶里。

    她招招手,对着海棠如此这般地叮嘱了一通。

    海棠连连点头,把那个小瓷瓶藏在了袖袋中,快步离开了月出斋。

    她熟门熟路地去了内院厨房。

    厨房里一向热闹,各房的下人都来这里提膳,进进出出,根本就没人多看海棠一眼。

    海棠问了一个相熟的粗使丫鬟,就独自去了茶水间。

    炉子上的水壶中发出细微的烧水声,厨房的管事mama何家的就坐在一把老旧的椅子上,捂着肚子唉声叹气,圆润的面庞煞白煞白的,眉心更是皱成了“川”字。

    旁边的茶几上放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姜茶,一股子香甜的气味弥漫在白气氤氲的茶水间里。

    海棠凑过去,关切地问道:“何mama可是葵水来了,肚子不舒服?”

    何家的抬起头来,神色恹恹地斜了她一眼,心里清楚得很,海棠这般殷勤地凑上来自然是有所求。

    “老毛病了。”何家的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连嘴唇都泛着白。

    海棠就从袖袋里掏出了萧燕飞给的那个小瓷瓶,递给了何家的:“何mama,我们二姑娘听说mama身子不适,让我给mama送了药过来。”

    “这药是我们姑娘在庄子上时,一个洋人大夫给的,特别管用,mama只要吃上一片,人就会舒坦的。”

    何家的一愣,眼神游移一下。

    二姑娘这是来示好了?

    何家的将信将疑地接过了瓷瓶,打开看了看,见瓶子里有几粒白色的药丸。

    这是药吗?

    不会是面粉团子或者明矾粉揉成的吧?

    何家的正想着,腹中的坠痛感突然加剧。

    原本是痛,像是肚子被人重重地捶打着,而现在,仿佛肚子里有把刀在翻来覆去地绞动似的,痛得她恨不得昏死过去。

    她的脸色更白了,嘴唇剧烈地抖动了两下,连眼角都隐隐渗出了泪花。

    “mama你还好吧?又疼了吧?”海棠察言观色,去给何家的倒了杯恰好入口的温茶,“何mama,快把药吃了吧。”

    这才短短几个呼吸间,何家的就觉得自己似乎在鬼门关走了一回。

    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法冷静地思考,让她只想快点解脱。

    试试吧,左右不会是什么毒药的。

    以二姑娘那软趴趴跟棉花团子似的性子,不过是吃了几天青菜豆腐,怎么也不可能有胆子害人的。

    何家的破罐子破摔地想道,一咬牙,从小瓷瓶里倒出一粒药塞进嘴里,又接过了海棠递来的温茶水吞服。

    “骨碌”一声,小小的药片就沿着喉咙入腹。

    “mama再忍忍,这药一炷香就起效。”海棠含笑道,“我再去给mama倒杯茶。”

    何家的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吃了药后,她又有些后悔。

    她从前也看过几个大夫与神婆,吃过一些药,可都治不了她这二十多年的老毛病,就这么粒还没指头大小的药,又能有什么用!

    也不知道二姑娘是哪里弄来的偏方,万一非但没起效,反而更严重了……

    何家的喝着海棠给她倒的温水,胡思乱想着。

    她心中忐忑,与海棠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一会儿聊最近当季的果子,一会儿聊厨房下个月的新菜式,一会儿说起近来盐贵,每月的用盐都被掐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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