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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女孩。”

    他的手往下,扣住雁稚回的脖颈,使她被迫抬起头,方便蒋颂埋在她湿漉的长发间,缓慢地舔舐她发热的发根。

    雁稚回的脸爆红,她不敢看任何一个,闭着眼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很烫。

    平时在家里,在床上zuoai,做到下半夜她的脸也很烫,一阵一阵地热起来,像发烧一样。

    那种时候yindao里面也特别热,蒋颂说她一旦热起来就很紧很紧,可哪怕做到全身是汗,他也不想放开她。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皱着眉。他yinjing大,xiaoxue太紧反而会被夹疼。

    “她身上很香。”

    “是……”

    雁稚回闭着眼,听到两个蒋颂在她身上说话,接着,jiba被抽出去,她才绵长地哼了一声,或许是熟男蒋颂——或许是他,就含住了她的耳廓,贴紧她耳朵开口,轻笑一声:“下一个要谁?还是我们一起。”

    动作发生的瞬间,爹地蒋颂也垂眼压下,含住了女人的唇瓣。

    雁稚回剧烈地抖了一下。她胸口开始不住起伏,整个人挣扎得厉害。

    舌尖被含住,舌尖探入耳廓更里的地方。

    酥麻的感觉由内向外扩散,可一时之间无从判断到底来自哪里,来自于哪个人。

    “唔……呜……呜…松开好不好?”

    她声音含糊不清,掺着颤音与口水,身下嫩逼死死绞着,小腹收紧又放松,混乱地夹吸体内粗硕的roubang。

    “说清楚,要谁松开?松开哪里?松开了……你会怎样?”

    爹地蒋颂责问她,喘息声越来越重,肌rou暴起,不断挺腰,把身上的女人撞得颠簸乱晃。

    温热的水流自两人腿间而下,滑腻芬芳。雁稚回大腿本来就是湿的,有汗也有yin水,她感到很痒,身体痒,想拼命分开自己的腿,求他们不要一起吻她,但可以一起cao她。

    “爸爸别…别松开……唔…唔……”雁稚回抱紧爹地蒋颂,抬起屁股,让自己被撞得啪啪直响。

    她微微侧了下脸,在回应丈夫的湿吻同时,不得不回应熟男蒋颂落在颊边的吻,温柔地摸他的脸颊、眼窝。

    “进来…好舒服……哈…嗯……”她被两个男人完全围住,贴着两具身体呻吟,轻声催促。

    “一起cao我吧,”她的神情透着餍足与虚弱:“真的快不行了……”

    爹地蒋颂牢牢控制女人的舌头,他吻得越来越用力,享受她性高潮后反复吞吐吸紧的身体,并在这个过程里,转身靠在玻璃上,把雁稚回按在怀中,正面朝向熟男蒋颂。

    他在舔她的右胸,乳晕被吸肿了,蒋颂能在接吻时感受到雁稚回偶尔的凝滞。有几次高潮,是被舔奶子舔出来的。

    他忍不住还要较劲,握了一下雁稚回挺翘的乳,捻住女人左胸小小的乳尖。

    “小宝,听话,”他近距离地贴着她,唇舌纠缠,声音沙哑,语调温和:“尿出来我看看。”

    雁稚回一颤,身体立刻软下去,腰臀处的曲线如同河流。

    男人咬住乳尖啃咬,用舌尖反复刮蹭乳孔,修长的手指探入口腔,搅弄雁稚回的舌头。

    “屁股…可以cao屁股……”雁稚回轻声道:“胸也给爸爸玩,好不好?总之,出去做……别弄太晚,家里还有小孩在等。”

    两个蒋颂对视,再度一起靠过来。

    雁稚回哆嗦着胡乱抓住其中一人的胳膊,声音含糊,句子支离破碎:

    “别,呜……别一起亲我,别同时接吻……”

    她不知道是谁缠住了自己的舌尖,闭着眼。察觉jiba好像换了一根,又好像没有。

    浴巾裹在身上,吸走头发与身体上的湿意,雁稚回被放进次卧床上,在干燥蓬松的被子里慢慢呼了口气。

    她掀起被子,一点点缩进被中。两个人挤进来,雁稚回仰头看到白被子像帆一样颤抖,他们的存在把被子撑得很高,直到她贴着一个人,又被另一个人压住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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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应期》的最后一个番外到这里就结束了!爱爸爸mama^^

    前段时间副业工作原因,看了些史料。这才发现原来我写过的、自己觉得很新的东西,在三十年前就有了gt;lt;

    在这篇文的最后贴上让我感到惊讶和巧合的这段话吧!

    「在我们面前的正是一场酷刑。我会秃顶,性欲减退,老花眼,胃疼,前列腺肿大尿不出尿来,腿痛,折磨了我一辈子的腰痛变成截瘫,驼背,体重减轻,头脑昏聩,然后死去。而她会rufang下垂,月经停止,因yindao萎缩而受yuhuo的煎熬,皱纹满脸,头发脱落,成为丑八怪,逐渐死于衰竭。这是老天爷安排的衰老之刑,这也是你一生唯一的机会,挺起腰杆来,证明你是个好样的!

    线条所建议的是:在衰老到来之时,做一件值得一做的事,正如布鲁诺提倡日心说,贞德捍卫奥尔良一样。我们要在未来的痛苦面前,毫不畏缩,坚持到神志丧失的时刻:正如布鲁诺被拉成面条之前还在坚持日心说,贞德被烤熟之前口诵圣母之名一样。我们做这件事(性爱)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好样的!」

    ——王小波《革命时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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