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我(1v1)_番外(五)爱神是小鹿(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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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五)爱神是小鹿(H) (第3/4页)

    夏怡身体绷得紧紧的,但好喜欢听他压着嗓子,咬着她耳朵,叫她小宝贝,感受着握着自己腰侧的那双手,干燥,清瘦,有力,所到之处的皮肤像被一团温热的火萦绕着,闭着眼睛任他轻轻吮吸自己的嘴唇,鼻息间闻到淡淡的香味,湿润的唇舌舔她的小脸,下巴,又沿着脖颈,到胸口。

    夏怡贴着他炙热的身体,熟悉的情动,身体像片由他翻松的沃土,任由情欲落下,再肆无忌惮淌过,浑身软得不行。

    靳凌埋在夏怡的软雪中,五指都包不过来的乳rou,如撒掉的牛奶,从指缝间流出来,忍不住轻喘着问她,为什么这么香?为什么腰这么瘦,这里又这么大?

    “你还是小宝贝吗?这不是大宝贝吗?”他笑着问。

    夏怡想骂他,可发出不属于她想法的声线,骂出来都是娇嗔,“你不准说话!真讨厌!”

    骑在她身上的靳凌嘴角上扬,“那我还能更讨厌一点。”突然起身,托着她的小屁股,抱着她的腿弯,将两腿间大分开,就将夏怡的腿间的小山丘,往自己已经腹间的硬挺处摁着,隔着底裤两人的性器第一次打了照面。

    夏怡这才知道那处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大,尽管还被包裹着,可已经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一样,危险又强悍,她抓着他结实的胳膊,不准人蹭她了,软软地抱怨:“呜呜,我害怕…”

    他揉了揉,亲了亲,舔了舔小樱桃,可爱得挺立,变得更鲜艳,惹得夏怡又轻轻颤抖,继续发出超越自己所有经验的嘤咛,眼睛湿润,咬着嘴唇,不要自己发出这种羞人声音,这种反应落入他眼里,让靳凌忍不住低笑,虽然忍得很是辛苦,肌rou紧绷着,背上都出了薄汗。

    “好,我知道,那我慢慢的,行不行?”

    夏怡红着脸赌气,靳凌没听到应答,又叫了一声小宝贝,似乎已经找到今晚的某个通关诀窍了。

    被好听的声音蛊惑着,夏怡才殷殷切切说,“好吧…”接下来还被靳凌蛊惑着,说小宝贝真乖,叫她也摸一下他,很快被他拉着手,去摸他的身体,夏怡发现了肌rou发力时是硬邦邦的,放松时是软绵绵的,口感很好,有些食髓知味的摸着他的胸,报复似地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磨蹭,也去揉捏那个小豆豆。

    靳凌一下呼吸都乱掉了,喘着粗气,舌尖更是卷着小粒不停咂弄,声音暧昧,下面更硬挺了,狠狠去磨夏怡紧闭的缝隙,好像已经有点湿润,只是她更奇怪身体感觉又袭来了,那里像是被戳破的小口,拼命泻出着什么…

    是她今晚喝水喝太多了吗?弄得她好想尿尿啊,夏怡越扭,靳凌就压得更紧,腿还被架着缠在他身上,像只没用的兔子被压得可怜兮兮,直到她蹬了男人腰一脚,还蹬了好几次,靳凌才将嘴里的被蹂躏的乳尖吐出来,湿亮的小樱桃,撩了把头发,捏脸叫她不要踢男人的敏感部位。

    夏怡小脸涨得通红,小声说:“你放开我好不好,你搞得我想要上厕所了…”

    这话听得靳凌额头青筋都爆起,听得他想伸手探到腿间,摸摸他小姑娘湿成什么样,但又不确定是她真的湿了,还是单纯想上厕所,可夏怡乌黑的眼睛,看起来可怜诚实的要命,“我真的想上厕所,呜呜,想尿尿。”

    靳凌于心不忍,扶额,又气又好笑说:“我抱你去。”

    说完还给她把揉成榨菜一样的吊带重新穿上,抱进了浴室,将她放在马桶上,他才出来,靠在浴室门上,低头看自己鼓成大包的某处,憋得不行。

    而夏怡在浴室发现,原来她不是想尿尿,内裤上全是清液,一脱下来拉丝到自己大腿根,呜呜着用纸巾迭成一个又一个大方块,才将自己腿间的泥泞勉强擦干,犹豫着这内裤还要不要穿出去,就被靳凌低声叫了好几次,“小宝贝,你能不能快点,我还硬着呢。”她才磨蹭着开门。

    这次直接被靳凌扛到肩上,重新扔到满是情欲味道的床上,吊带重新被掀起,夏怡呜呜咽咽着,被他提着小屁股,就掰开了双腿,靳凌俯身,跪在她腿间,看见内裤直接没穿了,好像猜中了一样,深呼吸,笑着问她,“不是上厕所吗?小宝贝,你内裤呢?”

    夏怡一时间有点委屈说:“呜呜,因为…因为它…被我打湿了…”羞愧的不行,睫毛一眨,眼睛就湿漉漉,撇着嘴。

    靳凌见状就知道玩太过了,捧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夸她是敏感的小宝贝,说是因为太舒服了,小宝贝才会弄湿内裤,不要她因为这种自然真实的生理反应而感到羞耻,带着她去摸自己的yinjing,坚硬,guntang,粗长,前端也有点事湿漉漉,靳凌告诉她说,“宝贝,我们都湿了。”

    夏怡圈住他脖子,彻底将自己的身心放松和敞开,靳凌手上去摸湿软的yinchun,像是刚被水泡过的娇花,摸索着渐渐凸起的阴蒂,找到不久前才学习到让女生舒服的小豆豆,轻轻捏住揉了两下,夏怡就颤抖呻吟。

    靳凌轻笑,问她,舒不舒服,夏怡小声说舒服,紧接着他就举一反叁,学会用指腹去刮阴蒂,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指腹带着薄茧重重刮时,夏怡一点也受不了,只能呜呜叫他,这里的神经太敏感和脆弱,没几下,她就又流出一大波水,微微颤抖,两条腿间又泥泞不堪。

    靳凌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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