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世界老实打工的我是否搞错了什么(nph)_诱问(h) #120109;#120212;18#120095;t.#120044;#120212;#1202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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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诱问(h) #120109;#120212;18#120095;t.#120044;#120212;#120210; (第3/3页)


    晏玥跌坐在地面,答非所问,双眼被欲望熏得通红,汗珠顺着新渗的血丝从脸颊落向地面。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七迟也不急,今晚没有夜班的便利这会儿就体现出来了,她有的是时间与他熬。

    她好整以暇地垂眸,当着晏玥的面将指送入xue口,那处湿润的一塌糊涂,没扣几下,就将自己送去了。

    晶莹水流汩汩淌出,沿着椅面淅淅沥沥濡湿地面,与晏玥汗水的滴声融合一团,令晏玥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

    男人最隐蔽的地方肿胀不已,顺着脊骨一路向上,一同将脑袋也变得如同蒸笼上的馒头,又烫又蓬。

    他不自觉地啃咬下唇,将堪堪成膜的血痂再次撕开,嚼烂成待采的红茸。撑在地面的手好几次移向腿间,但在最后关头又硬生生忍住了。

    无论他平日如何张扬,底子里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就算现在暂时性神志不清,但天生的羞耻感如铁律般束缚着他的心,稍有出格都会刺痛他引以为傲的纯洁。

    是以,在七迟似蛊惑似冷酷的目光中,他全身战栗得有如每一个毛孔都在哭泣,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被高烧、欲望和情绪多重逼迫神经,在成百上千倍骤增的刺激下,他的神色时而清明时而混沌,最终回归了应有的成人神志,层层积累的情绪终于找到了泄洪口,轰然化作一声崩溃大喊。

    “是,我就是看那些人不顺眼,买点儿泻药整蛊一下,这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吗?”

    “只是泻药?”

    晏玥卡壳了一秒,瞅着七迟忐忑道,“不、不然呢。”

    七迟审视他几秒,笑了起来,一对浅棕色的眼仁顺势掩入直而长的睫毛后。

    “原来如此。”,她靠向椅背,朝他招招手,“过来吧。”

    晏玥急匆匆膝行几步靠近七迟,不敢抬眼看她,苍白的脸上颧骨泛红,眼神里露出任何辞藻都无法描述的光彩。

    不着衣物的胸膛由绷带层层包裹,勾勒出饱满线条,洇着乱糟糟的血迹。蔽体的衣物不能遮掩欲望,反而被高高竖起的yinjing顶出放荡的弧度。

    他颤抖地再次含住湿嗒嗒的rou缝,抛弃,yin乱地去吮吸漫延其中的甘露,冰冷的唇很快被煨炖熟软,吐出异常灼热的舌尖。

    七迟亦被一时凉意激出快意,一滴汗顺着鬓角流下,用来扭断敌人脖颈的大腿收力夹紧,绷出流畅的肌rou线条,将身下的脑袋牢牢锁固,不得动弹。

    于是那条灵活的舌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存在感,它毫无章法地四处戳舔,像是他这个人一样透露出色厉内荏的意味。

    神志受阻时他能凭着本能无所顾忌的放肆,重通灵智后,倒有些放不开手脚。七迟摩挲着晏玥的后颈,一面教他将舌面蜷成柱状,顶开xuerou,没入令他敬畏的、神圣的甬道,朝充满神秘的深处游走。一面顺利问出了与他接头的侍子的身份,还有他在宫外的药师的名字。

    晏玥初尝情事,一颗敏感的心被欲望浸泡发软,早无先前的凄厉。七迟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高烧之中的舌面格外炙热,配合着细细研磨嫩rou的贝齿,几乎可以熨平所有的褶皱。七迟靠向椅背眼神放空,甬道深处的痉挛闪电般窜上胃袋,又沉甸甸坠落,yin水像日光般泼泼洒洒泄出身体,成为世间一份子。

    好一会儿,她才从飘飘渺渺的欢愉中回神,动了动发麻的身体,感受到一颗发烫脑袋的重量。低头看去,晏玥早已枕着她大腿沉沉睡去,两腿之间的衣料一片濡湿。

    七迟花了半秒时间忏悔自己的恶劣,很快这点情绪被更重要的事情覆盖。她是一个擅于权衡的人,若是无事发生,她的能力足以支持她公平对待每一个事物,可一旦不平衡的事态产生,她的注意力只会优先着眼最主要的矛盾,其余琐屑通通靠边站。

    因此听到有人说她是老好人、大善人时,七迟总是一笑而过。她很清楚自己给出的帮助并非来自感性,而是基于道义准则的判断。

    她温和地给晏玥换了新衣裳和绷带,悄无声息地离开北室,朝宫外走去。

    夜深无星,寒风鼓满衣袍。隔着席子大的雪片,天际昏沉的几乎要滴下墨汁,如同千百年来流淌在巍峨皇城中的人心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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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胡三汉又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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