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新蝉(小妈攻/强制爱)_7 月光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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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月光曲 (第1/3页)

    白竹临走时还在念叨戒指的事,让阮灯赶紧把它处理掉,阮灯嘴上答应得好听,回到房间却鬼使神差地把那枚戒指拿了出来,套在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

    阮灯出神地看着戒指上精心设计的莫比乌斯环,低声喃喃道:“无尽循环的爱意……”

    他曾无数次想象过这枚戒指戴在傅初霁的手上会是什么画面,那双白皙的大手骨节分明,手指如玉葱般纤长,有了戒指的装饰一定更加好看。

    而这双手在记忆里与他紧紧相握,陪伴他走过漫长岁月。

    幼时的阮灯很爱看雪,每当榕北下过鹅毛大雪,傅初霁就会牵着他的手行走在大街小巷,陪他欣赏整座城市银装素裹的样子。

    榕北的严冬经常刮着刺骨寒风,化雪天气更是寒冷无比,但傅初霁宽大的手掌心总是干燥又温暖,把阮灯小小的一颗心烘得暖洋洋的,从不会畏惧严寒。

    两人偶尔碰到街边卖冰糖葫芦的老人,傅初霁会把他抱在怀里,让他挑选最喜爱的一根冰糖葫芦。现在回想起来,明明都是一些个头差不多大小的冰糖葫芦,年幼的阮灯却执拗地认为自己挑中的才是最好看、最美味的。

    傅初霁从老人手中接过冰糖葫芦,阮灯会把第一颗裹满脆口糖浆的山楂让给傅初霁,奶声奶气道:“哥哥先吃。”

    “好,那哥哥先替你尝尝甜不甜。”傅初霁含着温柔的笑意咬下山楂,口中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化作山楂与糖浆的香气。

    阮灯在他怀里眨着一双葡萄般的大眼睛,期待道:“甜吗?”

    “甜,可甜了!灯灯再不吃,哥哥就给你吃光咯。”傅初霁诚心逗他,假装把冰糖葫芦举得高了些。

    阮灯着急拉下他的胳膊,把第二颗山楂球咬下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过了一会儿看到傅初霁的笑容,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逗自己玩呢。

    那时阮灯没有情窦初开,傅初霁也没有嫁给阮栩谦,一切感情宛如雪后初霁一样明朗洁白,年幼的阮灯还天真以为,只要分享了同一串冰糖葫芦,两人的心就能串连在一起,形影不离地亲密一辈子。

    可到头来,深藏在心底的暗恋也能将洁白的落雪染成见不得光的颜色。

    计时器跳到凌晨12点的警示音滴滴作响,把阮灯飘远的思绪唤回来,他按掉计时器,边向浴室走边使劲摇头,试图把儿时记忆中的傅初霁甩出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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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灯洗完澡出来,本想着去门口拿自己点的外卖,路过客厅时,庭院里飘着的袅袅烟雾吓了他一跳,他迟疑地停下脚步,看到泛着火光的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灭,隐约照亮傅初霁的侧脸。

    傅初霁不笑的时候,清冷的五官总是带着淡淡的漠然。彼此初见时的那段岁月中,傅初霁是不爱笑的,疏离的表情上总是蒙着一层哀愁,看阮灯的眼神也十分复杂,直到现在阮灯都读不懂那时他眼中到底带着怎样的情绪。

    没过多久,傅初霁的母亲去世了,从那以后傅初霁突然变得爱笑了,性格如山顶融化的春雪,温柔又绅士,接人待物都是笑脸相迎。

    但阮灯却莫名觉得那不是他发自肺腑的笑,而是他保护自己的工具。

    “还不睡吗?”阮灯拿着外卖,上前敲了两下玻璃,傅初霁意外地转过头来,凤眸中夹杂着不加粉饰的脆弱情绪,直直撞进他心里。

    傅初霁一边推开玻璃门,一边把烟头碾灭,仓促地拍着衣服上的烟味,哑声回道:“还没呢,我还不困……抱歉,我忘了你讨厌烟味。”

    “没关系,是我先来找你的,”阮灯举起手中的保温袋,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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