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宠沦为手下玩物_水标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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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标题 (第2/3页)

搜找花过雁的!”

    徐佳应转身扫了他一眼,双手抱胸俨然一副轻松状道:“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既然找不到就算了,将来那个兄弟碰巧遇到了我那只不听话的小蛇,就给我当-场-击-毙-”

    保镖暗自松了一口气,忙点头哈腰道:“好的,徐少!”

    无用的保镖走后,徐佳应掏出口袋里两枚从替罪羊肚子里剖出来的卫星导航芯片,失去定位体的精准导航永远也不会停下原主的探寻和定位,他近乎虔诚的,又携有白浪滔天般疯狂的轻声低语,呢喃着说道:“再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送还给我。”

    今日无风无雨,天空湛蓝,风度气温适宜,是我这个文盲能想到最好的形容词了(花:明明后妈才是真正的大文盲!!!)。

    用来形容……一个十分适合练习狙击的日子,徐佳应的生日,也是他正式交接徐家权柄的意义重大的一天。

    好命的人出生都生在不冷不热,新生暖阳的春日里。徐文邹旧病缠绵,苍老到仿佛一阵风就吹过去的残灯败烛,竟也在姨太太林长思的细心搀扶下顺利来到了交接仪式,有一句没一句地通过360度无死角环绕式广播诉说着对新任家主过去的细心栽培,以及对犬子未来崇高的盼望。徐娘半老的徐太太站在徐佳应的身侧,搀扶着儿子结实的臂膀,时不时酥手捂唇掩饰她此刻激动的心情。

    我嚼着口香糖,慢悠悠的在徐家老爷子冗长的致辞中组装我的宝贝麦克米兰TAO-50,枪身全长1.45米,重量11.8公斤,装载口径12.7毫米子弹,曾经在距离3.5公里外用10秒的时间准确击杀武装分子。原本安放在徐佳应的豪宅,我的卧室旁的珍品室里。

    我会耍枪狙击还要得益于徐佳应,作为置身黑白两道少爷与其同居同出的男宠,身无长物全靠只忠心于徐佳应的保镖,那我早就没了小命。作为男宠最好还是要会一些基本防身,枪械等冷兵器基础款的使用,学习用来保护金主也是最好不过。

    但惯于与徐佳应作对,他叫我朝东我向西,他叫我打狗,我就撵鸡的性格,意外对狙击一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床上会玩枪的男宠可能会令徐佳应别有兴致,特地亲自指导,从基础伦理知识,再到实际组装,调镜,射击甚至是配枪,都经他一手严格调教监督。

    虽说我是个半路出家,仅有些天赋的业余爱好者,但改行去做个杀手并没有什么问题。在距离仪式中心1.5公里后山废楼里,我作为找关系新来的,被前辈欺负过来打扫卫生的清洁工,咕噜咕噜推着我心爱的狙击枪在这无人看管的大楼里做好最后的,经由几个月观察调试狙击镜的检查,半蹲在窗旁一角架枪等待最终完美谢幕的击杀。

    可能是人骨子里对于搏击,战争等野性里呼唤的血腥因子,我分外喜欢在这种长时间准备,仍可能有100%的失败率,缄默无言的角落里由自己一手调配出来,无论多还是少一秒都将走向失败,大脑全线支配在的瞄镜红点,以及恰好的风向和风速中,一刹那警报似的指令下,并在肾上腺如火山爆发而扣射的子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空破竹,顺利正中击入目标者的心脏,他的灵魂,并拿走窥视已久的狙击。

    高倍镜中,颤颤巍巍的徐家掌权人终于终止了絮叨,繁长拖延又不甘心的演讲,徐文邹浑浊的双眼在眼前年轻健康的身体上,依稀穿越回他青壮年的时候,那张熟悉的,法式优雅又温柔的脸,在大雨中决绝地转身离去再也不见,在下一秒,就连当年付诸一切得到的家主徽章,也要离他而去了。

    耳边回响起徐佳应沉着冷静的指令: “把瞄镜带好,校准好你的狙击观察,然后锁定目标-”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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