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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夤夜祛毒花残败,塞外广褒有故人 (第2/2页)
,几乎将我折叠了起来,可偏我筋骨上佳,做这些动作毫无难度,他轻易就获得了想要的姿势。
那只粗粝的手指又插入了我身体,来来回回几下便听他问:“岚岚这是被人玩弄过了?是谁?”
我无措看着他,不知要怎么说。
他似乎并不太在意,只顿了顿扶好我双腿挺身进来又道:“也倒好,省的我麻烦了。”下身这就快快慢慢动了起来。
随着马车颠簸,我竟在快慢中找到了和马车节奏契合之点,随着体内快感不断被冲击,我终于在一次次出精之后昏了过去。
最后一丝清明居然还是慕柏在我耳边喘着粗气的声音。
不知我睡了多久,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何时辰,我指尖摩挲,上好的暗纹罗衾被褥,软绵绵蓬松的棉花,阳光晒过午后的味道。
这是谁的床铺,居然这般舒服。
可我除了手指,其他地方微微一动,肌rou都在悲鸣撕裂。
喉间传来火辣辣的感觉,我用力发声:“来人!”
床边的罗帷被人掀开,星点烛光透了过来,外面天色居然还是黑着?我更加有些分不清时日了,我出宫时是夤夜,怎么此刻还是黑夜?
看清来人之后,我才发现,竟然是首辅贺雅亦。
他摸了摸我的额头蹙眉道:“怎么还烧着。”
我哑声道:“水……”
他起身倒了杯温茶,伸手挽着我的脖颈,将茶杯抵在我的唇边,一点一点喂了进来。
温热的水入喉,火辣辣之感反而更加明显。似乎喉头的肌rou都被拉伤一般,一刻不休的提示着我那夜发生过什么。
我生无可恋闭上了双眼,打算逃避现实。
只听贺雅亦声调立刻变得清冷:“你已经睡了三天了,如果你还想继续睡下去,你可以一路睡到出塞外。”
塞外?我何时要去塞外了?
对了,是慕柏,他有军令在身要去塞外吗?我不明所以,只得重新睁开眼眸,支撑着破败的身体问:“去哪里?”
贺雅亦不悦道:“塞外!”
我脑袋里咚咚如敲钟,他声音太清冷,冷得我脑壳疼。
我揉着被他冰冷言语险些击碎外壳的脑袋问:“你怎么会在这,他又去哪儿了?”
他朝我翻了白眼冷冷道:“脑子倒是清楚,还知道现在要找谁。”
听他这般嘲我,我立刻明白了,他也许是在讥我太子之事,我是以前一直认为太子哥哥人好,待我不薄,可如今,我也看不明白了……
这遭罪不会白受的,我人也不傻,其中谁在暗箱cao作,明明白白又指向谁,我的脑袋还牢靠不牢靠,我心中都清明。
我阖眼长吁一口浊气,相信了很多年的事和人一旦轻易改变,那些巨大现实观坍塌的时候,对人精神上造成的伤害不比rou体来的轻松。
重新睁开眼眸的时候,我的表情已然变化,我问:“你和慕柏可是一起出征了?”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从这眼光中,竟我捕捉到了些许信息。贺雅亦他赞许我,贺雅亦他露出了难得吃惊的神色,贺雅亦他并不会伤害我。
他收敛了身上那种清冷的气息,在我身边坐下淡淡道:“是你同我还有他一同前去。此去塞外有些要事要办,更是带你脱离虎口,省的将来你连皮带骨都被人嚼碎咽干净了。”
听他这般形容,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可脑中却转得飞快,首辅同大将军同时出行,显然不是战争。
谈判来的合理些。
如今与塞外不合的部族,除了瓦剌杜尔伯特部还未归降外,其他各部均已与朝廷签订了和平供奉条约。
这杜尔伯特部的首领正是当今瓦剌也先克的幺子。除了杜尔伯特部族,我想不到其他部族。
见我所有所思的模样,他难得勾起唇露出了个笑容问:“可是想到你那发小脱力契花了?”
如他所说,我的确有个发小,正是那也先克幺子脱力契花。
幼时瓦剌族送众少年来朝廷求学,当时我与脱力契花两人几乎境地相同。他是家中幺子,从小体弱,部落族中无人看好他,因此他备受排挤。
而我出身低贱,性格更是内向收敛,自觉当个小透明能明哲保身。当年幼年我二人遂一相遇,不过相知一笑,便知情况如何了。
可我始料未及,都说女大十八变,男大也会十八变吗?这脱力契花,居然摇身一变成了瓦剌族内最大的刺头部族。
不知当年的发小心中还能记得我几分呢。所以,此次他们带我前来,是早有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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