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夹缝求生的皇帝的自白_1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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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我怎么也不问问去哪儿就跟着他走了?万一他把我给害了可怎么办?

    我在心里懊恼,面上却只能装不当回事:“皇兄……是准备如何罚我?”

    齐文初只说了句:“你去了就知道了。”之后就闭目养神,不再理我。

    虽然事后再回想,齐文初当时的表现就总觉得他是有些不情不愿的,但直到我随他下了车,抬头便看见写有“吏部”两个大字的牌匾时,还是被震惊到了。

    说实话,我来这儿这么些年六部大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虽然我确实好奇,可为了自己小命着想也不敢表露出一点来。毕竟这算有心参政了,这种事只能等皇帝老爹“恩典”而不能自己要,不然分分钟大帽子就扣上来了,自寻死路就是说。

    那齐文初这cao作什么意思,皇帝老爹给了他在六部学习的机会可没给我啊,借着罚我的理由把我带过来……莫不是想栽赃我?

    可这样也太低级宫斗了吧,是不是傻啊大哥?

    齐文初走了几步,见我站在门口发愣没跟上来,便停下来喊我:“怎么不进来?”

    我支支吾吾不想动:“我以为皇兄是要罚我干点苦活……带我来六部,不好吧。”

    齐文初此时终于显现出些不耐烦:“叫你进来就进来,自然是有事要你做。”

    见他这样我终于有了点底,跟着走了进去,绕过门口的隐壁,便见到一派井然又忙碌的场景。

    吏部啊,堂堂一国官员任免之所,朝廷的行政中枢之中枢,国务院啊这可是,我上辈子哪儿去过这种地方。真是开眼了开眼了。

    齐文初也不理我左顾右盼,一路自顾往前走,旁人同他招呼也不回,带我径直过了几个回廊进了一个院子才停下。院子里没人,安安静静的,齐文初没有动的意思,我也只能站在他身后四处打量。没多久,就看一间屋子门被从里推开,有个穿蓝袍的人抱着摞册子出来,抬头时看见我两人,扯出来个笑脸迎上来:“殿下,您来了。”

    齐文初点了下头,看了我一眼又望向他道:“我把人给你带来了,有什么要做的和他直说便是。”

    而后不等我和蓝衣人说上话就急匆匆走了,就留我在那和对方尴尬对望。我见他拿着东西手都有点颤了,伸手搬了点过来,这才打开话题:“大人可是在吏部做事?”

    蓝衣人连连道谢:“在下吏部司勋司主事,姓梁,公子……公子叫我梁主事便可。”

    我直觉地从他的一点犹豫里明白了点东西,想想方才齐文初走得那么急,也不给我做个介绍,大约就是不该有。想到这儿我也不纠结了,直接问他:“梁主事可有事要我来做吗?”

    梁主事点头:“确实有。我要查两湖和山东行省近十五年的官员调动,上官要得急,劳烦你同我一道了。”

    而后我和梁主事一人一本地翻查,起初我是不明觉厉,查着查着才嗅出来些不对的味道。越往后查,那些名字就越让人觉得似曾相识,我本不想多给自己找麻烦,但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梁主事,你查这些,可是与买官案有关?”

    梁主事闻言先是一愣,缓缓叹了口气:“可不是吗,谁想到这事居然还没完。”

    他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想来去年大理寺在两部恨不得掘地三尺的模样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说是又在两湖发现了新线索,不知怎么牵扯到山东那边,就又得重新查还得加上山东的,哎这可真是……没完没了了!”

    许是他终于能有人说上这件事便忍不住抱怨,我却被“山东”两字吸引了。

    山东?

    山东……琅琊……

    王?

    五十六

    齐文初此次带我到吏部,果然是“不怀好意”。

    我想了几天,拿不准他到底是示好还是威胁,但想想他一直记恨我往姓谢的船上扒拉,总觉得示好的面大上一些。

    但疑问不是没有,就比如说他带我来六部,究竟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陆氏的意思,又甚至是,某位的意思?

    啧,麻烦得很啊……

    难得的是,这次我认识的这位梁主事是个心思单纯的爽利人,还是个书呆子,不知道为何会被分到水深如斯的吏部做事。我自然不会当这是巧合,闲聊一通只说做个朋友,正巧我与宋小哥有事要谈,我便把他约出去一道聚聚。

    事情来得急,我没有和宋小哥提前沟通,但我带人见到他时,宋小哥只是听过我一番介绍便明了,十分热情地把人迎了进去,甚至比对我还热情几分。

    我真是……啊行吧,毕竟人家是官身,中央的人脉,相比之下现在的我自身难保,自然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也不急着跟上他们,进门时大厅里正有人说书,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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