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将军_第十九章 - 回头不见岸 (父子-鼎寒开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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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 回头不见岸 (父子-鼎寒开苞) (第5/5页)

他了。无论父亲怎么刁难、作弄,他都忍下来了,看似被人牵着鼻子走,实则是自己欲念横生,跃跃欲试。

    他再一次感到羞耻——不是因为即将要被男人cao,而是因为自己的惺惺作态。明明一开始就可以离开这个房间,却硬要找借口留下来,不但被父亲揉屁股揉得有了反应,接下来又主动脱光衣服,躺到桌上张开腿……

    他简直想捂脸,手一动,才发现手心都是皱皱的纸屑,他疑惑地抬起手。

    “怎么了?”慕容忠良问道,他抽出手指,握着性器欺近大儿子的处子xue。

    “弄坏了……”大儿子茫然地看着手心的碎纸,“我们花了那么长时间修复……”

    “舍不得?”慕容忠良好笑道,guitou抵住湿润的xue口,大儿子终于意识到危机,睁大眼看着父亲。

    没人说话,只有喘息声,父子俩始终对视着,插入的过程缓慢又磨人,儿子的温顺让慕容忠良感到意外,眼看他眉头拧起,额头蒙了一层汗,难受得张开嘴巴,却连一个“不”字也没说。

    “乖……都进去了。”慕容忠良压抑地叹了一声,处子xue果然紧得不行,而且儿子吃得太紧了,令他寸步难行。

    鼎寒的双手被父亲抓起,十指交握,按在头部两侧,这过于亲密的姿态让他感到害臊——比被人插xue还要害臊,不止如此,父亲还低下头来,嘴唇刚要碰到,他窘迫地躲开了。

    父亲语调上扬地“嗯”了一声,带有责问的意味,鼎寒没由来地发怵,勉强把头转回来一点,父亲的唇就压上来了。

    亲、亲到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可这次他完完全全处在弱势,心理和身体都处于任人宰割的位置,他感到无所适从,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啊……

    嘴唇张开,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涌了进来,舌头相触的时候,鼎寒猛地一颤,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亲生父亲正在侵犯他。

    这根roubang白天才cao过青阳,如今把他下面塞得那么满,稍微动一动都能令他痛得倒抽一口气。

    慕容忠良觉察到什么,松开大儿子的唇,定睛一看,大儿子眼眶都红了,泪水充盈,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

    “……真那么难受?”慕容忠良爱惜地亲了亲儿子微湿的眼尾。

    “我……第一次、你,你……”鼎寒整个人混混沌沌,已经崩溃得差不多了,出口的话不经思索:“你温柔点……”

    慕容忠良一怔,愉悦地低笑出声,“我尽量。”

    说着,他开始动了,进出得又轻又缓,然而大儿子仍是不停地求他慢点轻点,“出去……够了……”

    慕容忠良深吸一口气,终于失去了风度,大开大合抽插起来。他计划了这么久,本就忍得辛苦,满腔柔情当然敌不过烧身的欲望,当他看到儿子被他插得哭了出来,心底生出一股战栗的满足感。

    他的亲生儿子在他身下啜泣出声,无助又可怜,两腿在他腰侧一晃一晃,腿间的性器软软地趴着,或许父亲的jianyin只带来了痛苦和毁灭,桌面的春宫图因为父子俩粗暴的交媾裂开了更多的口子。

    “哭什么?不是你自己想试的么?”慕容忠良撞得一下比一下狠,揪着儿子的头发让他仰起头,“后悔了?青阳都比你有担当。”

    “呜……不、嗯,我不……啊,父亲……”

    “嗯?”慕容忠良停了停。

    “求你……”

    慕容忠良怔住,半晌,隐忍地叹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鼎寒混乱地叫了一声“父亲”,他好难受,可父亲会引导他的,是的,他信任父亲,如果是别的什么人,甚至是江燕,他都不会那么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的禁地。

    他直觉父亲不会害他,无论是纯粹的父亲对孩子的爱护,或是作为一个情郎,亦是分寸得当的,他记得玉宴那时就有不少人争相靠近父亲。

    况且,父亲对青阳都那般的……那父亲对他……应该……

    下身的性器突然被人抓住,细致地taonong起来,体内那根可怕的东西放缓了力道,紧挨着rou壁转动,像是在摸索什么。

    慕容忠良耐心地观察大儿子的变化,看他呼吸一顿,哭声明显变了调,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青阳都没你难伺候。”

    “不……我没、嗯……”

    慕容忠良对着那敏感点狠狠研磨,手里的roubang跳了跳,很快有了精神,“你作为兄长,比不过弟弟,不觉得丢脸吗?”

    大儿子的啜泣声大了一些,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气愤。

    “以后要好好表现,知道没有?”

    鼎寒记不清自己回答了什么,体内那根东西又变得凶巴巴的,撞得他好痛,一下又一下的,没完没了。不过,他没最开始那般讨厌它了,因为偶尔也会碰到他喜欢的地方,他不满地抬腰迎合,想让它插得准一些。

    怎么变大了……啊,够、够了……别……

    春宫图上的欢喜佛被父子俩剧烈的动作撕裂开来,损坏到无法修补的程度。

    ……不对,这一次,才是真正意义上地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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