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咬器与二胡揉弦艺术_33白刀子进黑刀子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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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白刀子进黑刀子出 (第1/2页)

    “叮铃铃……叮铃铃……”

    物业内线打过来的时候荀风正躺在沙发上缠着枕头和饿魔作斗争,听到电话铃响还以为是荀薰回电了,接起来想都没想就叫了声jiejie。

    “……”电话那头哽了一秒,然后很讶异地问他:“你还有jiejie?”

    从声音和语气上听,是靳原。

    因为荀薫之前跟荀风叮嘱过不许扒她马甲,所以荀风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问:“我看起来很像孤儿吗?”

    “……”

    听到荀风这样偷换概念又模糊的说辞,靳原沉默了很久,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克制自己追问的欲望,思考过后否认了声没有,轻和地撇开话锋,直白地问:“你在家吗?”

    荀风没回答。

    靳原想到那条横亘在门上的铰链,心下没底,不打自招道:“我刚刚给你送了点吃的,敲门没人,就放在门口了。”

    “刚才敲门的是你?”荀风握着话筒侧过脸朝玄关瞥了一眼,话刚出口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不是靳原还能有谁呢?

    付豪?

    荀风在心里把两个Alpha敲门的声音放一块儿比了下,一个像拆迁,一个像猫挠,极端得荀风想把他俩的力道搅和搅和对半分。

    靳原不知道付豪来过,他上楼时虽然闻到了一点儿异样的酒味,但荀风昨晚醉着身上的酒味也不轻,所以他只疑心了几秒就没往信息素上想了,现在也没能察觉荀风问这个问题的异样,自然而然地嗯了一声,坦白得很快:“我敲了一会儿门没人应,我……以为你不在家,你手机也不在身边,我看到墙上有物业电话,就找了物业……你饿不饿?吃了吗?”

    荀风心说你哪里是敲了一会儿,你明明只敲了三下,但嘴上还是端着,淡淡地说:“有一点饿。”

    “那你去拿吃的吧。”靳原说完很快接了一句:“电话……可以不挂吗?”

    荀风没回应,也没挂电话,把听筒撂在沙发上走到了玄关处,没开铰链,扒着门四下张望了好一会儿,才在找到那两只和褐色地毯融为一体的红糖馒头。

    馒头掉得有些远,依稀可以猜想出它们砸在门上再弹到地上的轨迹。

    因为不确定付豪是不是真的走了,荀风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他不敢开门,把铰链放开了几节,然后蹲下身,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手抻长了去够馒头。

    站起身时荀风因为血糖低眩了几秒,也顿了会儿才有精神端详手里的馒头——瘪了一个面但还是热的,很松软,外头裹了一层保鲜膜,保鲜膜上沾了点灰,看起来不大讲究。

    不论是从丢的位置,还是从食物本身,看起来都像是发泄性行为而非投喂。

    荀风跟靳原的交往虽然没有一次能算得上完全正面,但他对靳原的人品却没有什么恶意的偏见或臆想,他可以确信,靳原如果真的给他送了吃的,那他家门口绝对不会只有两个随地乱丢的馒头。

    不管发生了什么,中间一定被付豪插了一脚,而且靳原不知道。

    换成平时,荀风可能也就把馒头捡起来掸掸灰吃了息事宁人,但他现在生着病,又饿又虚,猜到真相后根本大度不起来,他关上门回屋,拿起沙发上未挂断的电话,告诉靳原:“物业在你边上吗?让他接电话。”

    荀风的语气很平静,但语速比平时快了一些,靳原能听出来他有些急,但又不知道他急什么,只好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递交话筒。

    短暂的空白过后,荀风听到电话那头换了个声音,是个甜美亲切的女声,很有礼貌地和他打了声招呼:“荀先生您好,这里是荣和物业,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先让你旁边那个Alpha回避一下吧。”荀风扫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红糖馒头,摁了免提把话筒放回机座上,等到那边说了声好了,撕开馒头上的保鲜膜温声吩咐:“能不能把我家门口楼道的监控调出来,十分钟前到现在的,拷一份发到我的邮箱里?”

    说完他低下头咬了一口馒头,含在嘴里用唾液浸润慢条斯理地咀嚼,虽然靳原买的馒头很绵软,也很甜,但荀风的喉咙肿着,吃东西总有些咽不下,这一口他花了十几秒才完全吞咽下去。

    物业很快回应道:“调监控这个,只看您所在楼层的那部分的话,可以来我们监控室现场查看,如果实在想要备份,也可以在现场二次拍摄。但是直接线上拷一段给您,我们没法儿做……不符合规定,涉及隐私的事情还是需要您本人到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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