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狗狗笨狗狗_种蛊 发怒(过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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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蛊 发怒(过往) (第1/1页)

    从王府回去苗寨,好几年里,阿酉都不作为暗卫藏在看不见的地方,李鹊舟总是要使唤他的,于是为了方便,就把阿酉带在身边。

    以前他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但是李鹊舟长大了,苗寨里的姑娘们停留在阿酉身上的目光,总是让他像是被抢走了小狗一样难过。

    导火索在于一个姑娘热辣的爱意,她总是不被这个寡言的男子理会,寄希望于李鹊舟能够帮助传达她的心意。

    李鹊舟当然不会那么做,他只会委婉地编造一个不好的结果。阿酉要是知道有人爱他,他会被这种陌生的温暖与喜悦吸引走吗,李鹊舟完全没有把握,毕竟这些年他越来越不像一个暗卫,至少在王府,阿酉还是一个经受严格训练的暗卫的时候,从来不会被人注视着,一个暗卫的所有都该是主人的,那现在呢,还是这样吗?

    当天夜里,阿酉像往常一样打好水,膝行到他的主子身边,准备伺候他沐浴。但是李鹊舟回绝了他,他单薄的小主人坐在榻上,正在理几堆药面,竹筷把灰蒙蒙的粉末分成一绺一绺的竖线,李鹊舟正在分辨虫卵的生长情况,这些虫卵混在药面里,就像一些脏东西一样,他理出了那一拨已经孵化了的虫子,把一旁茫然的小狗招呼了过来。

    李鹊舟之前的许多年,学习的都是如何选出蛊虫,以及斗蛊之类的基本知识,cao纵种在人体里的蛊,他只在畜牲身上试过,但是畜牲和人没有什么类似性,大概只有控制蛊不去杀死宿主是共通的。

    苗寨的人如果学成有把握了,大多是在自己身上试,很少会互相帮助,毕竟蛊这东西,产生的影响是细微的,不可控的,本就以隐蔽难控着称,被做了手脚也看不出来。

    李鹊舟虽说是十分积极好学,但是在娘胎里就被种了金蚕,金蚕这种厉害的东西,李鹊舟养出的寒酸蛊虫避之不及,乃至于理论学了个通透,但是还从没有实cao过。

    但是李鹊舟越来越觉得一些能够把人控制在手里的蛊虫是好东西,他现在要试一个简单的,烂熟于心的蛊虫,那种,依靠发作的疼痛让人听话的虫子。

    李鹊舟觉得自己是喜悦的,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实践这些玄妙的虫子,他看见阿酉听话地吐出热乎乎的舌头,红彤彤的。

    李鹊舟把准备好的药膏挖了一大块,从舌面抹到舌根,又分开两指让药膏能关注到到舌头的侧边,这只手和药膏都太凉了,让他的舌头凉了又热,热了整个舌头都在麻,李鹊舟没有其他命令,阿酉只能任凭这只手细致地照顾到舌头的每个地方,退出的时候带出了一大股唾液,垂到他微微分开的两膝之间,断断续续,又像是源源不绝。

    他很满意这种乖巧的小狗,把手指在小狗的颈侧上抹了两下,就拿来了那些小虫子,将软纸抵在了柔软的舌面上,蛊虫十分细小,在嗅到药膏的气味之后,慢慢地从压着他们的药面里翻出身来,悉悉索索地向那个诱人的地方爬去,等到所有的蛊虫都进入了,阿酉才得到咽下去的指令,也许是口中积攒的药膏和唾液太多了,他几乎没有感受到虫子的存在。

    这种蛊用在人身上,本来是从卵开始种进去的,这样更为隐蔽,但是需要一定时间成虫,成虫进入人体,最大的好处就是见效快,他控制着母虫,没等多久,脚边的小狗就开始细细地发抖。李鹊舟这个时候才开始宣泄自己积攒很久的不满,一脚踩上了小狗的肩头,没收力,平日里小狗也是任打任骂,主子怎么打的舒心怎么来,这次加上蛊虫的蚕食,阿酉厚实的身形马上垮了下来。

    "跪不住?"李鹊舟的声音盛满了怒意,又向着胸膛踹了一脚,其实李鹊舟这种不曾习武的人怎么打对暗卫来说都不痛不痒,但是这次从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太过折磨,他的身形又晃了一次,这下阿酉慌张了,绷起身子在主子面前跪直,这次李鹊舟没有再理会他,把一个粗糙又笨拙的香囊扔在了他面前。

    阿酉一看,心就凉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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