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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折磨清冷白月光到失禁,干晕,强j,弄花xue (第2/2页)
洱红着双眼挣扎起来,xiaoxue里塞着的粗大玩具还在折磨xuerouxue道,感觉已经把里面磨损,动动就疼。他苦心维持的坚硬在这个零界点破碎,各种各样的羞耻感爆发,在曲柏溪掏出自己勃起的yinjing时,他甚至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只是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还在懊恼自己为什么没忍住。“杀了你......” “杀了我。”很不屑似地,曲柏溪扬唇笑了一下。“或许会有那一天,当你有机会的时候,说明我真的不想活了,才会给你得逞。” “为了我而冒这么大的险,你这样在意我,倒是令我心动得很。” 这张脸本身很英俊,五官深邃,若是笑起来,尤其是浅浅的一个弧度,非常好看,但严洱看着他的笑,就痛苦得不得了,他恨这个人到极点,简直到了一杀而后快的地步,看见他笑,就一阵作呕! 性器插入体内,严洱才回过神,腰肢动弹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人。“你!”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当真这么变态,就算自己身上这么脏,还要cao进来!他觉得不恶心,自己可是要吐了! “滚出去!”他尖声叫着。 可是曲柏溪压根不管他喜不喜欢,捏着他的嘴就这么让他闭嘴。 “严洱,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想法。”他邪恶地说,“当初那个高高在上,拒绝了我的你,现在却被我关在这里——但你不用担心,虽然你拒绝过了很多人,但我保证,只有我能这样对你......” 他把严洱来回地cao干,直到身下的男人精疲力尽,下午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完了,脱水而干裂的嘴唇也因为被反复咬住而翻起了白色的死皮,还微微渗出红色。严洱被他折腾了整整一个小时,结束这场残暴的性爱之后,浑身瘫软在床上,雪白的身体淤青红痕都是刚刚挣扎中撞到的,一幅惨不忍睹的样子。 到后面,严洱觉得自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他就像水上的一块死木,漫无目的地漂浮着,等待着自己的尸体发烂、发臭。 曲柏溪察觉到了他的死气沉沉,但还是自顾自地做完了全套,哪怕在最后基本就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对一个饿了两天的人的折磨,他也乐在其中,只因为对方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严洱。 他们两人之间的纽带,早已不是一个单恋可以诠释的清楚的了。 曲柏溪抽身而出,清亮的水声从两人身体交接处发出,严洱两腿无力地撇开两边,完全不在乎合腿这种事情了,xue口白浊半露,软弱的花xue露出不正常的潮红,很是可怜的样子。 “咳、咳咳……”感觉有些不舒服,他躺着想转身,又猛然想起来自己不能动,他维持这个仰躺被固定双手的姿势,估计已经超过48个小时。 他不知道自己出去以后还能不能做一个正常人,他的前半生曲折又平淡,为了掩盖身体的秘密,他花费了好多的时间和精力。 他作为极端少见的群体一员,感受到了比别人更多的压力,可为了在这个社会上得以立足,不被别人瞧不起,他才会最大限度地避免和人相处。就连高中大学的住宿,他都会向学校申请双人间来避免人多眼杂。所以“性”这个概念,更加不可能在他的世界里有多完善。原以为还算喜欢的曲柏溪,却向他展示出最恶劣的部分,将他的隐私,血淋淋地剖开给他看。 甚至以此为要挟,让他沉浸在多少个夜晚的噩梦里,好像要溺死在没有希望的明天。 曲柏溪之后,他对于zuoai的畏惧,又会增加多少。 绝望之下,眼泪难以控制地从眼角滑出。他想到了太多过往的事情,很多隐忍在心里的那些不公平的对待,平时好像睡一觉就能忘记的事情,在饱受凌辱之后,翻江倒海地涌上他的心里。 从小被禁止做各种事情的他,既要忍受家人的有色眼镜,又要防备外人的入侵。小时候的被背叛,来自最好朋友的异样眼光,深刻地扎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可抹去的痕迹。他现在,还有资格委屈吗?有资格被他人检查伤口再包扎吗? 曾经他想要做一个普通人,可如今他连劝自己好好活着都很难。 连做人的尊严都没有的自己,不能让这个精神病悔改,那可以去责备命运么? 曲柏溪明显感受到他的不对劲,一翻他的脑袋,果然看见的是迷迷糊糊准备昏过去的严洱。意识到他没有反抗能力,曲柏溪将他的手铐解开。 手铐解开,露出埋藏在下的手腕,深深的几道血痕,已经发紫发青,烂的表皮堆积在伤口位置。曲柏溪将严洱瘦弱的身体抱在怀里,拿起他的手在眼前看,拇指轻轻抚摸过那伤口,良久,在唇前吻下。 那是一个颤抖的吻,竟然是半带虔诚半带怜惜,像是蜻蜓掠水一般,在严洱昏沉的记忆里,带来了一波细微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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