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 (第2/3页)

    ［是吗。］阮唐淡淡回应了一句。这可把心心念念展示各种利器的1号急坏了，它非常想证明自己，这个世界它只能看着阮唐行动，自己好像一个没有用途的废品。

    ［跳转世界的话你需要什么做为支撑？］好似关心的话语实际暗藏玄机，埋下圈套。

    ［先生完成度对应的能量。］1号顿了顿，好想是在分析举例的思考［被饲养者越不可能走向原本的结局，相应的完成度能量就越高。］

    ［跳转世界需要扣除能量吗？］

    ［是的先生。］

    ［需要的能量很多？］

    ［看目标世界的可融合程度先生。差异越大，消耗的能量越多。］

    ［哦。那就是相同的世界不需要能量。］

    ［理论上是这样的先生。］

    ［这个世界我来过对吗？］

    ［……］

    1号的对答如流戛然而止，它明白之前阮唐看似的询问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能量是用来磨合差异的，那相同世界来两遍不需要重复磨合，对应的也不会扣除能量。所以相同的世界，理论上可以重新再来！

    ［……是的先生］1号再次出声，它知道阮唐已经知道这个世界的“阮唐”就是他自己了。

    ［我想知道之前发生的事。］阮唐很平静的提出要求，他很想知道自己上一次的失败是因为什么，而他不喜欢失败。

    不过是拯救未成年失足少年，失败？

    呵！

    ［……先生，我不能……］1号吱吱唔唔答不上来。

    ［我让你消除这段记忆了是吗？］阮唐没有强迫，他很了解自己。

    如果第一次这个世界的任务失败了，他再次进入时不会选择“上帝视角”拿着记忆欺负打败自己的人。他一向自傲，成功什么的，那些人还不配赠予自己，他会亲自抢来。

    ［……是的先生，而且当时第一次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您也没有记忆，从婴孩开始的。］1号很纠结是否遵从现在的阮唐的命令。

    没有记忆？那也不是失败的理由！

    ［告诉我。］不强势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他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吗？他现在已经成功了，记忆也不必要清除了。而且就算记忆出现偏差，但他的灵魂也是不会改变分毫的自负。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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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您找我？”阮九敲开书房的门，大步走到书桌前面对阮唐。

    阮唐没什么表情的坐着，看着手上的一份文件。不像是工作用途的资料，倒是很像一份合同。一种不好的预感蓦然涌上阮九心头。

    “嗯。”阮唐应了一声，眼神从文件上移开，缓缓抬起头对上阮九不安的眼睛。

    “啪！”那份文件被扔到阮九面前，声音不大却像重锤那样用力击打在阮九心上。

    “看看吧。”

    阮九赶忙拿起那几张纸，一看就是被保管很好的文件。

    打开封白的第一页，阮九看见了自己的和阮家签订的合同。他的眼瞳一缩，大手控制不住颤抖的翻开书页。

    “……少爷……”干涩沙哑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传递着恐慌。阮九不敢再往下看，只能恳求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他愿意奉上生命的主人。

    可惜他的主人，不愿意认下他这条狗。

    “你和阮家的合同在我17岁的时候就到期了吧？”阮唐不想和阮九绕圈子，和矜持声音相反的直白直接把问题掰开来。

    “……是，少爷。可是我真的……”真的不需要这些合同，也愿意跪在你的脚下啊！

    “那阮九先生能不能解释为什么要留下呢？”阮唐笑着，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重要事情那样停顿了一下，稍稍吸了口气，似笑非笑的看着已经僵硬不堪的男人，轻飘飘的说出足以推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