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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掐脖虐草,窒息高潮 (第2/2页)
住自己凸起的小腹,涕泪横流,好不狼狈! “想尿就尿出来,爸爸不会笑你尿床的。”宋天驰看着管榆憋得满脸通红的模样,登时起了坏心——他还没有把人cao尿过,被管榆这么一说居然还挺想看到他失禁的模样,一定会比现在更色情、更羞耻、更可怜无助吧。 他抓住管榆的手,不让他碰自己yinjing,同时睾丸像是榔头般砸在xue口,飞溅起一片yin液,水声和rou体间的拍打声此起彼伏,洪亮得叫人难以忽略。 “不行啊!!会尿在枕头上的!!”管榆绝望地大叫。 “尿了就扔掉,爸爸给你买新的。” “不、啊啊啊!不要!这是小娟的枕头、她、回来要睡的...” 宋天驰脸上的笑凝固住了。 一股无名火从心口直窜脑门,血液像是被煮沸,灼烧着他残存的理智。宋天驰甚至搞不清楚自己生气的缘由,就被这股怒气主宰了行动。 管榆只觉得脖子一紧,一只大手死死地钳住了他的脖子,力气大的有一瞬间他甚至以为下一秒脖子就要被折断了。 “你也配提她?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刘小娟了。” 管榆没想到男人这时候会提起这件事,他忍住命门被捏住的恐惧和生理上的痛苦,艰难道:“小娟...她到底怎么了...” 宋天驰却也不上钩,只冷笑道:“想知道?等我cao爽了就告诉你。” 缺氧让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双眼充血发红,视野也好似蒙上了一层毛玻璃,不甚清晰。就在这时,下体又开始被无情的侵犯,甬道的粘膜早已充血肿胀,每一次cao干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可偏偏这无尽的疼痛中又夹带着强制性的快感,逼得管榆想要尖叫,可惜被攥紧的喉咙已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被禁锢的双腿仿佛做秋千般前后摇晃,脚趾掀起又蜷缩。管榆眼前已经阵阵发黑,脸颊越来越涨,管榆无助地拍打着男人的手腕,殊不知自己的力气小得简直和蚂蚁没什么两样。 我快死了。管榆心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老实说,被宋天驰强暴的当天他就想过自杀,可是他舍不得。他寒窗苦读十几年,好不容易赚来的这一切怎么能说放手就放手,更何况还有指望着他赡养的爹妈,要是知道自己死了得有多伤心。然而今天,他却要以这么屈辱的方式被活活掐死在床上! 眼角溢出一滴泪水,一阵热流冲刷在小腹上,nongnong的尿sao味在空气中飘散开。 脖子上的大手蓦地一松,管榆涨红着脸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不由自主地夹一下后xue,身上的尿液像是平地上的水泊,在晃动中逐渐扩大,最后顺着腰侧纷纷滴落在还留着刘小娟味道的枕头上。 “乖儿子,被爸爸cao尿了。下面一直夹我,是不是想要爸爸射给你?” 管榆涣散的瞳孔还没聚焦,他望着天花板上圆形的吸顶灯,没有一点反应。 体内的yinjing像是按上了发动机,狂猛剧烈、暴戾肆意地全力在管榆红肿的屁眼的里疯狂冲刺,动作大到几乎要把睾丸都塞进一部分。管榆被cao得浑身颤抖,沙哑的喉咙发出古怪又yin靡的怪声,像是漏气的风箱,绵长又喑哑;硬邦邦的jiba上下翻飞,敲打着自己的小腹,不断地涌出或黄或白的汁水,后xue更是惨不忍睹,交合之处一片泥泞,浆液横飞,一根大驴rou以极高的频率cao进拔出,整个床都像要散了架似的,吱呀吱呀叫个不停! “呃!!”宋天驰怒吼一声,他揪住管榆凌乱汗湿的头发,脖子朝后仰去,硕大的睾丸一张一缩地往这个可怜男人的肚子里输送jingye。 guntang的种汁犹如岩浆般guntang,管榆像是被灼伤般哀叫着抖了一下,又很快没了声儿。 宋天驰射了足足十几股,一直到什么也射不出来了才意犹未尽的压在管榆的身体上。他粗喘着抬起手,解开禁锢住管榆双腿的绑绳,那双腿仿佛没知觉般地砸在床上,像被cao坏了似的。 明明刚刚还在气头上,这会儿盯着管榆满脸的泪水,包裹着怒气的皮球好像xiele气,随着jingye散了个一干二净,还有莫名觉得有点揪心。他捏起被角给他擦干净了哭花的脸,低沉道:“累了?我抱你去洗个澡再睡吧?” 他的声音很轻,气息热乎乎地喷洒在管榆的颈脖,他似是惊恐地缩了缩脖子,宋天驰却当做了他在点头。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管榆这副听话乖顺的样子,心都会偷偷地软下去一小块,想要像抚摸小狗一样揉一揉管榆的脑袋。 宋天驰把管榆抱进放好水的浴缸,看着对方的身体浸在热水里时脸上流露出的享受神情,下身又有些蠢蠢欲动。 再做一次,恐怕他受不了吧。 算了,眼不见为净。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回到了房间里。 床铺乱成一团,被子一半都被蹬到地上,床单也在拉扯中掀起了一大片,而宋天驰却盯着被管榆“画了地图”的枕头,眼色渐暗。 “这是小娟的枕头,她要回来睡的...”管榆卑微哀求的神情又在脑海中回放,宋天驰眯起眼睛,自言自语道:“放心,她不会再回来了。” 说罢,他捏起枕头干净的一角,轻易地将其扔到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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