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虫崽_在树枝上的第一次(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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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树枝上的第一次(h) (第2/3页)

军雌被这样吊着cao了很久,高亢的yin叫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臀rou颤抖抽动着,有力绞动里面含着的巨物的yindao又达到了高潮,塔奎恩因为快感翻起了白眼。

    “啊、啊、cao…cao死我了、啊,啊啊--射进来、射进来,射爆我、射爆我的生殖腔嗯…啊啊、jingye好烫,怎么、这么烫啊啊啊--母狗被授精了嗯嗯…”

    塔奎恩yin荡地浪叫,大张的嘴角流下口水都无所觉,被钉在狰狞的虫rou上良久,生殖腔被射入了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

    “被内、射了…射爆了…”塔奎恩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双眼涣散,嘴里无意识地喃喃:“要…怀孕…母狗、要授精…”

    虫rou从雌虫大分的下体内滑落,颤抖的鲍rou挤压排出里面一股股半透明的yin液,这次我射得很深,jingye全锁在了雌虫的生殖腔内,半点没有漏出来。

    卷起的长舌头伸进雌虫微张的嘴里搅拌,塔奎恩顺从地伸出舌头,将我渡进他嘴里的津液全吞咽了下去。

    很满意这个军雌身体的敏感度和他叫床的声音,我亲了亲还在失神当中的塔奎恩,将他抱在怀里,带回了自己的小窝。

    我的巢xue在一处陡峭的崖壁上,洞口隐藏在茂密的藤蔓之间,里面还有一处流动的活水,我将雌虫丢了进去,清洗他的全身。

    一碰到冰冷刺骨的清潭,塔奎恩就醒了,他冻得牙齿打战,被我压进水里,呼叫扑腾个不停。

    揉搓一遍雌虫,我虫甲上的血迹也被冲得七七八八,无力的塔奎恩被我粗暴地扔到休息的地方,几乎是立刻,他就把自己裹在那堆厚实的碎布里瑟瑟发抖,嘴唇都成了青紫色,也不言语,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也不用怎么冲洗,浸入清潭,虫甲上的血迹便晕染开,身上的脏污被活水带走,我沉入水中,闭上眼睛冥思,让刺骨的冷水冲走过热的性欲和杀意。

    塔奎恩在布料里揉搓自己的四肢,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沉默地看着那个全身覆盖着苍白虫甲的怪物呆在深潭里一动不动,被透明琥珀包裹的化石一样静默。

    喘了口气,塔奎恩不适地发现这处洞xue和白色怪物的身上一样冷,如同天然的冰柜,他把自己埋在布料里,连呼吸都不想探头。

    冰冷得像雪一样的白色恶魔,塔奎恩怀疑它连血液都是凉的,可是射出的jingye却浓稠又guntang。

    塔奎恩摁住自己的小腹,他身上哪里都觉得冷,只有这处因为怪物射入的jingye而散发着暖意。

    他很想痛恨强暴了他的怪物,可是这处却持续带给他温暖,安抚他绷紧的神经,塔奎恩觉得自己快要分裂,身体叫嚣着去靠近,理智却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

    可是不管是理智还是身体,都没有要逃离的想法。

    等我从水里舒服地走出来,已经是深夜,然后便发现塔奎恩身上发起了热。

    强悍的雌虫烧得嘴唇起皮,裹在不怎么管用的碎布料里颤抖。

    可能是伤口发炎,也可能是我欺负太过,总之我意识到大概是自己的疏忽,导致一向身体强壮的军雌生病了。

    我挠挠脸。

    等塔奎恩退烧、身体回暖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他一睁开眼,便看到了一张惨白且没有眼睛的脸,正一动不动“俯视”着他。

    塔奎恩:……

    “我…这是怎么了?”

    军雌自言自语,他的声音还是很哑,但身体已经好了大半。靠坐在石壁上,塔奎恩发现自己身上堆满了棉絮一般的植物纤维,很沉,但很保暖。

    洞xue也不像之前那样寒冷,石壁被炙烤得发烫。

    塔奎恩抹了一把额头,上面全是热汗。

    “你发烧了。”

    雌虫猛地往盘坐在火堆前的白色怪物看去,一时失语。

    刚才这个怪物在和自己说话?

    不是机械的模仿,而是可以有来有回的对话?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塔奎恩目光沉沉。

    我是你老公,之前把你cao到发烧。我面不改色地看回去,但觉得这只雌虫并读不懂我的表情。

    雌虫也没有在意我的不回应,在那里喃喃,“从没见过这样的星兽,妈的,它真的会说话?还是我幻听了?他说我发烧,所以我是真的发烧了?”

    老子又不是傻子,为什么不会说话,老子还会熬汤,cao。

    我默默地递过去一碗白汤,看见我手爪里捏着的边沿穿着叶脉的叶子碗,塔奎恩的眉毛皱着扬了起来,瞪着那碗东西老半天。

    到底喝不喝?我刚要收回手,碗就被接了过去,雌虫低头闻了闻,抿了一口,然后皱着眉一口气喝光了。

    不好喝吗?我歪歪脑袋。

    雌虫没有什么负面的情绪,为什么要皱着眉头?我对自己的味觉还是很有信心的。

    “你…”塔奎恩刚要开口说什么,又有一碗汤递过来,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把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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