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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伪善的宽宏(乳针抽插/玉茎亵玩插簪 (第3/3页)
波诡云谲,仿佛不耐烦一般瞥过对方大张的腿间挺翘的分身,声音凉薄地催道—— “沐少主,还请您,给本宫主一个答复,本宫主耐心有限,还有宫务要办。” 隼墨知道,对方会给自己一个意料之中的、满意的答复。 果然—— “呜……哈嗯……我、我……师父……风儿、风儿不下山呜……不能,我不能啊……哈啊……” 先前宛若实质的冰冷笑意瞬间烟消云散,隼墨望着沐风的神情,是如春风化雨一般的温柔与缱绻。 手掌在半空中轻轻一拂,原本进进出出捅插着乳孔的长针瞬间尘埃落定,再次全根没底,变得老老实实。 锁链撤隐,隼墨倾身用袖口轻拭已然瘫软的沐风额上、眼角的湿痕,缓缓张唇:“确定吗?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怎么会确定呢?那可是另一种活法啊……选择了,从前张扬恣意的种种,便如梦幻泡影了……可是,可是呢……人生在世,总有不得不背的枷锁与束缚…… 沐风觉得,他应该张口说,我后悔了,可是,最终吐出的字句却是…… “沐风——确定。” “好。” 一手绕到沐风的肩后,扶着他坐起,隼墨双手托起沐风濡湿的面颊,“沐风,你可知,我有一味药,可以令你忘却前尘,再忆不起昔日过往,可我没有喂给你。” 隼墨望着沐风如蝉翼般抬起的眼帘,声音轻缓:“如果我这番折磨,能够让你定下心,一往如前,不要被过去纠缠,那便也值得了。” ——仿佛,一开始,便已定下上午功课的人不是他一般;仿佛,如果下位者说了“我要下山”,他便会如约送他离宫;仿佛,那字里行间故意歪曲的逻辑,都是真的一般…… 沐风仔细地端详着近在咫尺的这个人—— 眼前这个精致得仿若妖物一般的美人,凤眸狭长,双唇单薄。一看便非善类,如狐狸那般长袖善舞、手段诡谲,却又狡诈得可以轻易颠倒是非、玩弄人心于股掌。 这样一个人,自己当初,为何会觉得他可以相信,可以依托? 缓缓吐出悠长的一口气息,沐风顺着他日后的前主、此刻的主人,轻声说道:“不会再动摇了。” 真的不会吗?也许会,也许不会,但他从来没有别的退路,不是吗…… 隼墨望了沐风半晌,最终缓缓放开了他的脸,眸中闪烁着堪称珍宠的碎光,“嗯,本座信你。” 握住沐风的手腕,摊开他紧攥的手掌,隼墨将一枚连着掌长玉簪的锁阳环放进了对方纹路清晰的手心中,眼尾上挑,噙着一抹笑意道:“上午不可出精,乖,把它戴上,然后爬去前殿,等本座一会儿……” 没有漏掉上位者话语间的命令与试探,沐风仅用拇指与食指配合着触碰自己的前庭,拨开铃口,将比之从前短了一截的圆润茎簪插入尿道,簪尾细链连接的锁阳环一分为三,一大二小三只圈环分别勒着根部扣紧,玉茎便维持着昂扬朝天的姿态挺在胯间,可怜,也可笑。 腿间与胸乳同时传来阵阵涨疼,夹杂着欲望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难捺酥麻,沐风小心的控制着气息,缓缓下床,跪在床前,向前低头俯身叩首,轻吻那人的墨靴,末了轻声道:“沐风和宫主同心,只求宫主,在沐风有资格成为您的后主之后,不要忘了,为您的风儿报仇。” 逆光的阴影中,隼墨沉默不语,眼睑掀起,望着对方仿佛白得发光一般的细嫩皮rou渐行渐远、臀瓣摇曳,眼底有暗流涌动,半晌归于平静。 空荡的宫室里,属于仲春的曦光明亮而充满希望,隼墨的下颔迎着窗棂外射进的光柱,倨傲地微抬,华重的衣袍上,银丝绣纹反射着刺目的银芒,“真好啊,本座的风儿……” 高大的上位者唇间回味着方才沐风的低语,轻轻笑出了声,“复仇?待你瑶法大成,心中唯有本座一人时,沐风——让本座看一看,届时你可还记得曾被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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