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泊梁山开酒店_【关贵】半盏春 中 关胜x朱贵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关贵】半盏春 中 关胜x朱贵 (第2/3页)

也了然的点点头,问道,“你既知晓了我的身份,现在莫不是要杀我?”

    很长的沉默。

    “想杀你,但是又舍不得。”

    朱贵把玩着扇子,幽幽地说,“若不是你中这蒙汗药,就是二十个我,也杀不了你。”

    关胜深呼吸,发出灵魂三连问。

    “我又不是贪官,只是一介武将,你杀我作甚。”

    “这不又是一年冬啊,一年了,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你要不跟我回去吧。”

    朱贵只觉得这人在做梦,不可理喻,于是怒斥“你为什么又来?”

    “因为是冬天,想你了。”

    朱贵大喘气一口,盯着他,“我是对你真动了杀心。”

    “为什么?”

    “我是土匪,我想杀人还需要理由?你这是什么道理!”

    朱贵是真的怒了,甚至有点气急败坏,看着那一张脸,他真的很想掐死他。

    那一双手已是掐住了脖子,“你又掐不死我,”那人不怕死般说得轻巧,但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手劲也确实不小,关胜说完就后悔了,话已出口如泼出去的水,见那男人怒目而视,只觉得脖子上似绑了一副枷锁。

    “你是故意找茬是不是?你真觉得我不杀你?”朱贵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直掐的那人呼吸困难,关胜本就面皮发红,又被人掐住脖颈,更是涨红。

    眼见二人已经由关胜单方面的辩论升级为双方面的争吵,关胜突然收住了声。烛火熠熠生辉,他只觉得那男子,举手投足还是盈满贵气,气度不凡,再往自己被掐住的脖子上看去,那五指洁白修长,看起来不像是做过粗活的样子,也不适合上阵杀敌。

    二人已是僵局,正在关胜考虑如何破局时,突然有人敲了敲房门,朱贵问道何事,只听酒保低声说:“掌柜的,外面来了个汉子,生的好一个威风,还一直打听梁山泊的事,小的们不敢妄动。”

    朱贵一拧眉,先捂住了关胜的嘴,今日确实是大雪,怎会在这时候来人,过路客打听梁山泊,又来一个麻烦,他想到这里,觉得掌心一阵湿润,似有什么舔逗,又是一拧眉,撒开手便走了。

    关胜倒也没有喊住他,脸上的表情却精彩纷呈。他已是尽力在收敛,但是不免想起,自己或许只是其中一个。倒是确实不该想占有什么,叫人耻笑,想到这里,他认命的笑了一下,自己这么些时间到底是在搞什么,如今若是把命搭在这里,怕是只作为这酒店万千的风流鬼之一。

    今夜没做,他却愈发清醒,说中了那人心事,那人只拿来酒,一碗一碗的给他灌下去。

    关胜想通了,当今之计,还是要先活下去,其他的再做计较。

    -------------

    却说那林冲与柴大官人别后,也上路行了十数日,时遇暮冬天气,彤云密布,朔风紧起,又早纷纷扬扬下着满天大雪,他踏着雪远远望见枕溪靠湖一个酒店,林冲看见,奔入那酒店里来,揭起芦帘,拂身入去。道:“先取两角酒,再切二斤熟牛rou来。”酒保去不多时,将来铺下一大盘牛rou,数般菜蔬,放个大碗,一面筛酒。

    林冲吃了三四碗酒,只听后院似有人声,他正要上前查看,便见一个男子一掀帘子背叉着手,走出来门前看雪。那人问酒保道:“甚么人吃酒?”林冲看那人时,只觉面容和善又贵气,却没有搭话。

    叫酒保只顾筛酒。林冲打听了些梁山泊的事,听得无船可渡,正在感伤怀抱,问酒保借笔砚来,在墙壁上题了诗,正饮之间,只见那汉子走向前来,一阵喧闹认了彼此身份……引着林冲到了一个水亭上,叫酒保点起灯来,先自报了身家,林冲听了便拜道:“有眼不识泰山。由柴大官人引荐而来,早就听说旱地忽律朱贵在此处,急着赶路一时竟忘了。”

    关胜这时本想喊林冲救他,但是一想自己还被人绑着,又如此衣衫不整,太过混乱,还是不要叫林教头的为好。

    只听朱贵慌忙答礼,说道:“小人是王头领手下耳目。姓朱名贵,原是沂州沂水县人氏。山寨里教小弟在此间开酒店为名,专一探听往来客商经过。但有财帛者,便去山寨里报知。但是孤单客人到此,无财帛的放他过去;有财帛的来到这里,轻则蒙汗药麻翻,重则登时结果,将精rou片为羓子,肥rou煎油点灯。兄长既有柴大官人书缄相荐,亦是兄长名震寰海,王头领必定留下重用。随即安排鱼rou盘馔酒肴,到来相待。”

    关胜听了身上一阵恶寒,只觉这妖精说话声音怎地还是如此好听,只不过…没有他在床上被顶出来的好听。

    停住痴汉的想法,想到这妖精竟不是妖精,不仅有名字,还心狠手辣,想到此处,酒也醒了大半。自己细细思量逃脱之法,那麻绳绑的极紧,自己动弹不得,正思量间,只听得林冲道:“如何能勾船来渡过去?”朱贵道:“这里自有船只,兄长放心。且暂宿一宵,五更却请起来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