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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事10(车) (第2/3页)

头,耸肩呜咽着,身下不断往外淌水,收缩颤抖着渴求侵犯。

    祁宁用黑靴尖抬起楚衍充满情欲的脸,毫无感情的轻启薄唇。

    “你想让他cao吗。”祁宁问他。

    楚衍脑子发懵,只知道睁大眼呆呆望着他。

    祁宁拉着他的衣领,把他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楚衍软着双腿,头上的簪子滑落在地,长发全部散落肩头。

    祁宁单手握住书柜一角,一个用力,那书柜就被推倒在地。

    房门被他拉开,屋外的季炳正纳闷屋内的男声和巨响,就被眼前的二人吓得大吃一惊。

    季炳露着丑陋的阳物,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俩。

    “御亲王?!你,你们——”

    他被祁宁抓住衣领,一下拉进了房间。

    楚衍被祁宁狠狠摔在床上,他眼前一花,突然意识到什么,挣扎着就要下去,下一瞬,他身上就扑上了带着酒气的季炳。

    这次是真的季炳了,季炳沉重腥臭的身躯,重重压在他衣衫半解的身子上,裸露的阳物蹭在他的腿根,令他几欲作呕。他挣扎扭动,但无力的手脚都被季炳死死困住,楚衍只能将其怒视。

    “畜牲,畜牲。”楚衍绝望的骂。

    季炳不理他,只管禁锢住了,他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祁宁。

    “御亲王,你怎么和这贱货待在一起?”

    祁宁正慢条斯理的挑了把椅子坐下,他单手扶着额头,用陌生淡漠的眼神看着床上半裸的二人,语气无所谓道:

    “哦,看活春宫。”

    楚衍的眼睛呆望着雕花床木,两眼无意识的流泪。

    他的嘴巴被季炳用泥泞的鞋子塞住,脸上全是红肿的巴掌印。

    季炳想cao楚衍想得发疯,但他刚才被那御亲王吓软了不少,他试着用半硬的阳物在楚衍股间顶,被楚衍一脚踢得彻底硬不起来。

    季炳疼得抓住楚衍头发直扇,把楚衍打到不能动弹,楚衍凄惨地哭骂,他觉得烦,就脱了鞋塞到楚衍嘴里。

    季炳趴在楚衍腿间,用手指jian着楚衍的小洞,另一只手撸着楚衍的阳物,他疑惑道:“这后边都水漫金山了,前边怎么没一点反应?”

    季炳用力掐了掐楚衍软绵的性器,楚衍一声不响,躺在床上宛如死人。

    季炳手酸心累,身子底下是个无趣玩物,旁边又仿佛坐个煞神,那御亲王说是看春宫,但看上去没有一点高兴样子,阴沉着个脸仿佛是要杀人。

    他就算有兴致,也被这俩人搞得没了兴致。

    “他妈的,”季炳骂道,“都把本宫当猴耍,本宫不cao了,爱咋咋地吧。”

    季炳光着下半身下床,御亲王却直直看着他,那阴惨的眼神令季炳又疑又惧,他刚想逃离,下一瞬就惨叫一声,没了气息。

    屋里寂静无声,祁宁不知何时站在了床边,俯视着床上破布一样的楚衍。

    楚衍闭着眼,一动不动,若不是还微微呼吸颤抖着,祁宁还以为他死了。

    “睁眼。”他道。

    他把楚衍嘴里的臭鞋拔下,楚衍一阵干呕,翻身吐出带血的酒水来。

    楚衍呕到只能呕出酸水,手肘撑不住身子瘫下去,他满脸都是污泥脏秽,趴在床边闭着眼流泪喘息。

    “睁开眼。”那人又道,抓着他无力的臂膀,把他整个提了起来。

    楚衍身心瑟缩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哭求。

    变革往往就发生在一夜之间,皇宫白日大摆宴席,夜晚梨园赏花听戏,一众宾客散去后,兵马火光弥天时。

    七皇子季旭从城南带兵逼宫。

    九门提督陈方毅反叛,建安帝病倒宸阳殿,天亮时分,东宫沦陷,太子一党一夜倾覆,皇后自缢,太子季晟失踪。

    除此以外,皇宫一角落宫苑,五皇子季炳下身赤裸着惨死此处,地上还发现世子楚衍破碎的玉簪,但比起家国之事,此事只成闲谈。

    永乐候楚臻寻找世子一夜未眠,辰时,兵部尚书赵荀邀其前往一叙。

    “七皇子怎会逼宫!明明!明明还不到时候!”

    楚臻焦急的在赵荀面前徘徊,赵荀也神色凝重,眼下一片青黑,他与幕僚密聊一夜,幕僚严真提起七皇子前几日总是前往城南一处,看来是独自蓄谋已久。

    “虽说事态突然,但已然胜券在握,楚老兄,何必如此彷徨?”赵荀道。

    “眼下......皇帝还未驾崩,太子那边也没有完全......”楚臻皱眉道。

    “楚老兄,有勇才能有为,你应该更加坚定才是。”赵荀抚着手腕,语气感叹着。

    “曾经的镇北大将军,难不成在京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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