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交碧池受与铁板直男攻_2、美人受被路人压墙上狂cao,直男攻路过暗巷三观震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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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美人受被路人压墙上狂cao,直男攻路过暗巷三观震碎。 (第2/2页)

    腱子rou像是被晴天霹雳击中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不、不是吧?你刚才不是还说我大,把你cao得快潮吹了——”

    “吹个屁。”张小林提上裤子,把上衣扣子系好,“就你这样的cao个菠萝菠萝都不给你吹。”

    腱子rou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被气得通红,怒吼道:“张小林,你他妈的给老子记着!别让老子再看见你,不然我——”

    张小林没说话,只是微微皱起眉,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眯起一半,直勾勾地盯着腱子rou,脸上写满了“不然你怎么样”。

    有一种睥睨众生的女王风范。

    “cao!”腱子rou最后骂了一句,提上裤子走了。走出十几米远张小林还能听见他骂骂咧咧的声音。

    张小林溜着墙边坐了下来,也不在乎衣服会不会弄脏——反正该脏的已经脏透了,朝之前“野猫”发出声音的方向望了一会儿。

    一点动静都没有,应该是已经走了。

    张小林早就发现有人躲在后面看了,高高瘦瘦的一个男生,身材比例修长,模样长得也挺好看的,就是一脸三观被颠覆般的震惊。

    打野炮毕竟有其风险性,他也不是第一回遇到这种情况了,反正只要对方不报警不尖叫,他一般不去管。

    人嘛,总有猎奇心理。自己不敢玩的东西,看别人玩就很爽。

    要是正赶上他心情好,还会给面子地朝观众扭两下屁股。

    但他今天心情不好,很不好。

    烦躁得恨不得找个人打一顿。

    先是下午在宾馆约了个早泄处男,然后又碰到这个把自己技术吹得天花乱坠的金针菇,结果只会把他按墙上一通乱怼,搞得他胃里翻江倒海,下午灌进去的劣质酒精的味道现在正不停地往外翻涌。

    他有什么错,他只是想痛痛快快地做个爱罢了。

    张小林的手伸进口袋里摸索了一通,摸出一根细长的香烟,正要拿打火机时,动作顿住了。

    一是觉得有点悲壮。如果他现在抽烟连事后烟都不能算,只能算“事半途而废”烟。

    二是突然有种奇异的粘稠感顺着肠道流淌下来。

    刚才被腱子rou按在墙上干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知觉好像一点点回到了身体里,肠道连着xue口有种钝痛的麻木。

    张小林收起了烟,把裤子稍稍拉下去一点,手探进裤腰里面。再拿出来时,指腹上沾着红色的血迹。

    “cao。”张小林绝望地骂了一声。

    那个傻逼腱子rou金针菇,不光毫无技术,还不知道怎么的把他后面的旧伤给撕裂了。

    钝痛感姗姗来迟,把张小林的醉意都驱散了几分。他咬着牙拽上裤子,步履艰难地朝最近的公厕挪去。

    他自己身上带了药,本来是拿保险套的时候顺便抓的,谁想到真的能派上用场。

    他一边在心里把刚才那个名字都不知道的腱子rou在心里骂了一万遍,一边推开公厕的大门。

    附近的公厕很简陋,一排小便池一排蹲坑,互相之间都没有任何隔板。好在现在夜已经深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张小林把裤子脱了,自己给自己上药。

    这个痛苦万分的过程又让他把那张漂亮的脸皱成了一团。

    其实他心里知道,发生这种事自己也有很大的问题。他不该一有烦心事就把自己灌醉了约炮,更不应该带着还没完全痊愈的旧伤连着约两个人,也不应该像个幽灵一样在外面游荡到大半夜不回家。

    男孩子出门在外,应该要保护好自己。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还有哪儿能回呢?

    他把最后一点药液挤进自己可怜的菊花里,随手把药瓶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但是光线太暗,他没看清自己的前方瓷砖上有一小滩水渍。扔药瓶的同时带着一只脚往前蹭了蹭,刚好踩在那片水渍上一滑。

    “卧槽!”

    幸亏张小林反应快,虽然裤子还挂在膝盖上,他还是一个灵敏的腰子翻身,一个滑步,稳住了下盘的重心。

    如果不是他还光着屁股,一定要凹个帅气的Pose再大喊一声牛逼。

    可惜的是他光着屁股,大岔着腿,裤子掉到了脚踝,还朝门的方向撅着屁股。

    同时非常不幸的,这个角度他刚好看到有个人走了进来。

    高高瘦瘦、身材比例修长,模样长得也挺好看的某个帅哥。

    手里还拿着半听没喝完的可乐,震惊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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