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常安_太傅独子,腰真软,后悔收手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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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傅独子,腰真软,后悔收手了 (第2/3页)

朝政,太子乃正统嫡长子,二皇子深得圣宠,余下几位皇子中,三皇子生母仅为答应不得皇上喜爱,四皇子母族势薄,历来有意讨好太子,但是皇位之争与他一届无权无势的闲职太傅无甚干系,太子竟对栩儿这般上心,难道是在暗示让他带门生表态站队不成?

    心里蛛丝一般迷雾重重,一回府中就去寻温栩,他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儿子还在那抚琴呢!

    “栩儿,你何时与太子有所交集?”

    温栩迷茫的表情让温靖宇扶额叹息:“太子说你曾为他画像,让你今日酉时去往东宫再作画一幅。”

    温栩疑惑的轻皱起眉头,遥想起前些日子湖边那次,锦衣华服手持佩剑的是太子?!

    “父亲,孩儿前几日出门确实碰见一人,想来便是太子殿下了,太子说日后再见。”

    温靖宇心里更加胆颤,太子竟是等了几日又要早朝后告知我转唤栩儿,这是何意?

    温栩也是莫名其妙,但太子殿下亲自开口,自是万万不能拒绝:“父亲不必担心,孩儿观太子殿下并非恶人,只是画像而已,孩儿还去得。”

    温靖宇无奈叹气,也只能如此了,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温栩千万不能卷入皇位争端,太傅无权,断不可引火上身。

    温栩安然一笑,又像极了当初俏皮的女子,可惜世事无常,只将将养好了他们的爱子,多着不便奢求。

    温栩坐上去往皇宫的轿辇,一路上颇为好奇的打量皇宫布景,雕栏画栋,确实金碧辉煌大气宏伟,比他爹那小小的太傅府气派多了,但却让人压抑的胸口闷痛。

    “温少爷,东宫已到,下轿吧。”

    温栩跟着引路太监亦步亦趋的往里走,宫规森严,那些宫女太监们一个个恭敬地低着头不敢乱看,想来太子管教的甚是偏厉。

    “温少爷,殿下等候多时,请进吧。”

    温栩紧张的放缓音息,缎面白泽纹的软布履轻轻的踩在玉石地面上,没有一丝声音,转角就能看见支好的画架,和端坐四爪龙纹高椅的束谨明。

    “臣下拜见太子殿下。”

    “常安兄如今可知道吾的名讳了,为何要唤太子?”

    “臣下不敢。”

    束谨明目光幽深的盯着温栩,没听见他说免礼就恭敬地跪在地上俯首听命,脆弱的脖颈露在外面,腰肢软的贴在大腿上,就像是在勾引他一样,不由得起身下台阶蹲在身前。

    “常安的腰真软啊,一点也不似男子…”

    温栩手背垫着额头,疑惑的听着太子的话,怎么那么奇怪?下一刻就是瞳孔皱缩不顾所以的抬起上身后退避让,跌坐在地上,慌张的垂下头,眼眸里满是惊惧。

    束谨明愣了一下,当真如想象中的一样软,抬眸扫了眼受惊的常安,轻笑一声起身回椅子上坐下。

    “吾开个玩笑,画具都备好了,常安为吾画像吧。”

    温栩咬着牙定了定心神,坐在凳子上执笔沾墨,从脚开始画起,尽管努力躲避太子的目光,但那种粘稠的像是被猛兽盯上一样的视线像蛛丝一样快要把他包裹的透不过气,心绪却渐渐被宣纸上的墨迹吸引了过去。

    这墨当真是好极了,上乘的松烟墨,墨汁调配浓淡适宜,入纸既不滞涩又不洇墨,手腕不自觉的轻滑一笔,飘逸潇洒的笔迹便显现在宣纸之上。

    束谨明眸子微眯:“常安,你在做什么?”

    温栩回过神,心神震荡,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漆黑的墨汁溅撒一片,温栩心悸地当即跪在地上认罪:“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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