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头用批囚禁我(双/产)_四 降魔杵是这么用的(处男开苞,宫交,边接吻边射满zigon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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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降魔杵是这么用的(处男开苞,宫交,边接吻边射满zigong) (第2/3页)

开拓着rou道内最紧窄的部位,弯起的rou刃正碾弄在一处凸起的瘙痒yinrou之上,一束yin电乍然窜起击中大脑,便是不由自主地狠狠绞紧了甬道,一股yin水尽数泄在之柱头上。

    “唔……”李琰本就觉得被那紧窄火热腔道所裹紧的快感难以忍受,这下前端被狠狠一绞,又一股温热的水浇来,他不由得闷哼一声,红晕从脖颈漫到了耳根,却不敢再前进,只是一边浅而密集地捅插那处,一边喘着气低声问他:“疼吗?”

    “嗯、不、嗯啊、嗯呜呜——不嗯——嗯嗯嗯——”那sao处本来就敏感不已,青年居然还停留在其上,用马眼去反复撞击蹂躏那块软rou,直把一点凸起的yinrou玩得左右摇摆,整个xue壁都发了疯地抖颤起来。玄煜简直被这一顿乱cao激得失了神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出口,只能在急速密集的震荡顶撞中溢出声声支离破碎的呻吟,双手胡乱地攀着他的胸膛崩溃求救:“唔嗯嗯、不、不行——不是呃呃、呃啊、啊——”

    “什么?”李琰已经是憋得难受至极,却还顾虑地怕那甬道浅得很,无法吞吃完全部rou根,强行进入会伤着对方,一大根柱身无法插入地火热贲张着无法发力,前端那进入销魂窟内的rou头便愈加密集地插撞起来,缓解身体内狂涌的欲浪,偏偏弄巧成拙,都还没完全插入就弄得两个人都兵荒马乱,一把火在身体里乱窜着却无法纾解。

    俊美的魔头一双紫瞳里泛着迷蒙的光,几乎在这般顶插与挤压中被逼到疯狂,呜呜呃呃地想要向后避开激烈的快感,却被青年攥着腰按在怀里,整个身体无力弹动着被迫接受厮磨,漫出的yin水堵在甬道里,让那不得抚慰的花心更为yin痒,恶狠狠在他肩上啃了一口,竭力道:“呃唔、嗯嗯、别捅了……直接、呃、嗯进、来——!”

    青年肩上被咬出一道血痕,终于在疼痛下清醒了些,cao控着下体缓缓埋入更深的地方,此时才发现男人的湿热绵软的甬道原来也幽深得很,直将粗长的巨物顶插进了三分之二后,才捋开了这鲍xue之中的所有褶皱,被火热的腔室牢牢锁住。

    “哈啊……”两个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叹息声,李琰才发现自己已经浑身大汗淋漓了。

    而这一刻他也才惊异的发现,他们原来契合到这种地步。仿佛这根rou柱天生就该插入这紧致窄小的xue道,其上的每一点凸起,每一寸yinrou都嵌在涨硬隆起的柱身之上,而阳具上的每一根虬结膨胀的青茎,也能找到一处包纳含吮的柔软凹陷。

    rou柱继续膨胀变粗,rou壁就如能感知到般微微颤抖着吮吸,轻轻抽动一次,腔室就能层层叠叠谄媚地黏附上来,如柔韧rou套般将他完全包裹,然后随着顶撞而翻起波浪,严丝合缝、密不可分地带来永无休止的火热快感。

    原来那被无数人追捧、寻求的欢爱,是这种体验。李琰在舒爽得如登极乐的晕眩快感里,几乎产生了虚幻的错觉——这个无比强大的男人,却在用最脆弱不堪的地方接纳着他。

    所以在他们灵rou相契的这一刻,他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也只属于他。

    青年骨髓里因性爱而生的本能占有欲,就在此时此刻被彻底点燃。他猛地鼓起了肌rou,催动起身躯将阳物向外抽出一些,然后紧紧搂着怀里的男人,如狂风骤雨般向他幽深的甬道挺进。

    “嗯啊、啊啊……啊啊、哈啊啊——慢点——小、混蛋、你要嗯啊啊——啊啊、捅死我吗!”毫无经验和章法的悍然抽插如同浪涛般袭来,将玄煜整个人高高抛起,他瞪大双眼,几乎在这大开大合的顶插中被拍散了身体,rou臀一浪浪地晃动着,两瓣鲍唇颤抖着无力翻绽,xue水如泉般狂涌飞溅而出,让男人无力地抖动着身体,整个人被从青年从下面托住丰腴的屁股,整个人挂在他腰上被大力震荡、胡乱顶冲着,只觉得甬道像着了火一般几乎融化,眼前一片眩晕。

    他修长的手指攀在男人宽厚的脊背上,被这般没有技巧只有感情的顶撞弄得时而疼痛、时而激爽,紫瞳里含着一汪春水,昏乱地大张着唇涎水四溢,却感受到青年在暴风雨般的侵犯中低下头,用面颊蹭着他流淌出生理眼泪的面颊,再珍惜地用舌尖舔舐掉。

    “唔、嗯呃呃、阿晏、阿晏……哈啊、啊啊啊——”骄傲自负的魔头此刻却有些痴怔地凝望着眼前这近在咫尺的年轻人,青涩的面庞和记忆里成熟清俊的面庞重叠起来,逐渐交融在了一起。空虚的内里终于被完全填满,酸涩柔软的情感充盈了整个心脏,令他情难自抑,放浪的连绵呻吟里断续念着他的名字,像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呜咽,又像是在反复确认这是不是一场一触即碎的幻梦。

    水过尽了千帆,树又熬过了几多春光。有时在这空冷的寂岭里如幽魂般游荡,都忘了自己在等谁。提一坛烈酒割喉,才又恍然喃喃道,原来是你啊,你这混蛋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他从来不将痛事宣之于口,所以到了胸腔至极酸涨的这一刹,也不过是将指尖陷入他的脊背,随着每一次不得章法的大力顶撞敞开从未有他人造访过的柔软内里,任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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