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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受计划落空被拿捏 (第2/2页)
“你好惨哦,手臂骨折了,恐怕以后都不能再游泳了吧。”
他已经问过吴钊了,吴钊花钱雇人将沉重的广告牌推了下去,下面路过的白盼山被砸个正着。
这番变脸仿佛在白盼山的意料之中,他神色不动地看着乔小鱼,默然几秒,却倏忽问起另一件事。
“昨天下午我给你发的短信,怎么今天才来?昨天放学后为什么不过来?”
乔小鱼笑容一滞,“你管不着。”
闻言,白盼山轻笑一声,果真没有追问下去,他慢悠悠地换了个姿势,用缠着绷带的手臂支着下巴,目光灼灼。
“小鱼,你以为这就是结束吗?”
“不然呢?”
乔小鱼的目光忍不住落在他手臂的绷带上,无意识地想,即便受了伤,也还如此灵活吗?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预想之外的不安如远处闷雷声声逼近,乔小鱼挺直背脊,仍攥着手中的水果刀,利刃在手使他逐渐恢复了一些安全感,毫不掩饰瞪着白盼山,底气十足地镇定宣布。
“白盼山,你不能再对我做任何事了。”
“我可以。”
白盼山微笑着,一字一顿,“谁告诉你,我的手臂骨折了?”
乔小鱼一僵。
他猛然意识到白盼山语气中暗藏的深意,悚然一惊,下意识看向他缠着绷带的那只手,姿态优美地随意枕着面颊,指腹圆润富有生机,一点也不像重创的模样。
骨折,难道不应该打石膏吗?为什么白盼山的手臂只是缠了一圈绷带?
为什么?
白盼山貌似无意地轻轻转了转受伤手臂的手腕,然后拾起旁边搁置许久的诊断单,扔给乔小鱼,轻飘飘的几张纸如同长了刺的有形空气准确无误地扎到乔小鱼脚下。
他低头,僵涩的视线紧紧追随,看清楚了上面写的诊断结果。
手臂轻微擦伤。
瞳孔骤缩,始终握在掌心的水果刀仓皇掉落在地,他失声否认。
“不可能!你明明...”
脑海一片空白,他忘了下一句话要说什么。
白盼山明明都无法参加游泳比赛了,怎么可能只是轻微的擦伤?
可眼前的诊断单分明写着与他想象中完全不同的结果,一个足以让他刚才建立的一切都瞬间轰塌湮灭的坏结果。
这是骗局,是陷阱,是阴谋。
乔小鱼踉跄往后退了一步,脸色煞白。
白盼山似乎很喜欢看他惊慌失措的神情,愉快地笑出了声,柔柔地说。
“要不是我躲得快,手臂还真骨折了。我猜到这次是有人故意害我,就顺势装作手臂受伤住院,好诈出行凶者。”
“小鱼,你怎么这么好骗。”
乔小鱼无法接受瞬间颠倒的事实,心头发冷地想着,原来,他仍是陷在笼网中的天真猎物。
“你说,我告诉乔教练是你害我手臂受伤的话,会怎么样?”
“你骗人。”乔小鱼抿紧唇,低微的语气脆弱又可怜,“不是我害的。”
“那乔教练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呢?”
乔小鱼如同一块石头静了下来。
床椅摇到靠坐的舒适高度,白盼山始终没有离开病床,不用身高压制,气定神闲的言语已经将自信满满的乔小鱼击打得溃不成军。
“我是乔教练最看重的学生,有人想谋害他的学生,毁了他辛辛苦苦的心血,他知道了一定非常、非常生气。”
慢条斯理的字句背后藏着乔小鱼无法承担也不敢想象的后果,他仍对乔石留有血缘上的濡慕,满心期待着乔石回归慈父的那一天,在此之前,他绝对不能让乔石再对自己生出一丝一毫的失望。
他跌回白盼山的掌心,茫然恳求。
“不行!不能...不能让爸爸知道。”
白盼山笑了一下,拿出主导权。
得逞的神情出现了乔小鱼最熟悉的轻佻,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暧昧。
“小鱼想求我,那就要有求人的样子啊。过来,让我舔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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