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春天(双性ABO)_第四章 没车,带点儿颜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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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没车,带点儿颜色 (第2/2页)

   女医生神色愈发冷淡,“他还未满十七岁,第二性征不够稳定,使用一些市面上并不认可的方式可以达到这种程度,只是过程不会舒服,排异现象强烈的话,甚至危及生命。”

    听到这里,江禹白算是明白医生的态度问题了,如果这家私立医院不是和他家沾亲带故的,估计人家已经报过警了。

    “其余的还要等进一步检查结果出来。”

    江禹白坐病床前,陆溪因为药物作用再次昏睡过去,输液扎针的时候护士还在说,你的omega也太瘦了,他只是笑,帮人掖好被子,望着那张脸,“我争取把人养出来点儿rou。”

    那边苏清整理好的陆溪相关资料发了过来,并没有太多东西。

    “陆家的私生子,母亲早逝。”

    很简单的一句话,就能概括陆溪这十几年的日子。

    遮遮掩掩,东躲西藏,没有人在意,也没有人记起,像一株长在路边,在风雨飘摇中生长的野草。

    他没太多同情心,也很难做到真正感同身受,只是到底生得rou体凡胎,从心底蔓上一丝苦。

    陆溪向来多梦浅眠,他又做梦了。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见不得人的,被养在别院,没办法上学,除了母亲和那几个负责照顾他们母子俩的阿姨,常见的只有他的家教老师,至于那个所谓的父亲,一个月也来不了一次,他从来不问为什么。

    在他的印象里,母亲留着长发,笑起来很温柔,喜欢把他抱在腿上,哼着自己听不太懂的歌,日渐消瘦憔悴下去,宛若一朵很灿烂的花,有人途径觉得好看,哄骗她跟自己回家,却不再给她阳光和爱,于是,她死了。

    她走得太早了,他还没来得及记住她。

    自小照顾他的人经常会看着他,忍不住叹气,“你和你母亲长得真像。”他照着镜子抚摸着自己的脸,描摹母亲的面容,始终模糊。慢慢的,他不愿意回忆了,很多时候他想,自己算什么呢,母亲怨恨父亲吗?自己怨恨他们吗?

    没有答案,也没人能再给出答案。

    整整十六年,别院就是他所有的活动场地,他不被允许出去,对于小时候的他,尚且足够,里面植物很多,还有一个池塘,那儿就是他的王国,他在那里待到陆家树倒猢狲散。

    被卖到这里后,他根本没什么概念,也不觉得和之前有太大区别,只是换了个地方被人圈起来养。很快,有人带走他,那是进入地狱的开端。每天日常吃大把药物,还专门有人注射各种东西,监测他的每一项指数,他的身体日益发生着他陌生的变化,

    身体更加纤细敏感,后颈处发育出了腺体,他真正意识到改变是迎来第一次发情期。

    他做了十几年beta,汹涌的情潮蔓延全身,几乎要淹没他,下身流的水甚至浸湿了外裤,蜷缩着躺地上不住地颤抖,爆发的信息素吸引来了监测他的人员,扔给他个按摩棒就转身离开。

    浑身guntang,他扒着自己的衣服,手在身上乱摸,本能促使他把手指伸进了rouxue,随便一动,水声很明显,湿哒哒的,流得哪里都是,胡乱扩张后,摸着冰凉的按摩棒,哆嗦着送了进去,瞬间高潮。

    但由于缺乏信息素的注入,只能缓解身体上的情欲,精神方面的不稳定和痛苦靠他自己硬挨过去。

    陆溪度过很多次这样的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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