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的游戏(***_19、梦里的少年满身吻痕,花xue里插着他的大jiba睡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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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梦里的少年满身吻痕,花xue里插着他的大jiba睡觉 (第2/2页)

,微微有点弯曲,松松散散地贴在脸颊和脖颈处,发尾的水珠接连不断地落下来,蜿蜒地流进浴巾里。少年双臂环膝,自顾自地出神,从头到腿都被宽大洁白的浴巾包裹着,显得十分漂亮乖巧。

    就像一朵生嫩的白玉菇。

    袁正不自觉地微笑,掌心把红花油搓开揉热,轻轻地覆盖在肿起的脚踝处,熟练地揉弄。少年吃痛地低吟,小腿本能地向后一缩,脚腕却被男人温热的手心攥住,动弹不得。白皙秀美的脚趾贴在袁正的胸口,无意间蹬了一下,像一只踩奶的猫。

    袁正为自己的联想而失笑,爱怜地低声:“别动,很快就不疼了。”

    他这话说的很正经,少年的脸却蹭的红了,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羞赫。

    红肿的脚踝在有力的手掌下逐渐发热,仿佛要被灼伤一般,细密的刺痛着。气氛无声地暧昧着。

    白色的绷带一圈圈缠上去,扎了个笨拙的蝴蝶结。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袁正瞥见他滴水的发丝,拿起了吹风机。“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吧。”他停了两秒,见少年没有反对的意思,打开了开关。湿润的乌发如丝绸一般在他指间滑动,水分逐渐在热风中蒸发,恢复原本的茂密蓬松。

    “谢谢你。”阮清欢扬起被热风熏红的脸,轻声道。

    “不必客气,这是应该的。——明天船就到港口了,要通知你的亲人吗?”袁正含笑的眼睛温和地注视着他。

    “……我没有亲人。”阮清欢脱口而出。

    “但是……”袁正犹疑,资料上显示阮清欢父母罹难,但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也不好提起别人的伤心事,便岔开了话题。

    “快十一点了,你一天没有进食,饿不饿?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吧。”

    阮清欢点了点头,目送他走出门,把眼睛投向舷窗外无边的黑暗。波光粼粼的海面一望无际,圆鼓鼓的月亮像一个活泼的大汤圆,在海面上跳来跳去,荡起层层深蓝的浪花。

    【总觉得自己好像输了。】阮清欢对向来没有存在感的系统这样说道,仿佛自言自语,【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种男人。】

    【也许……他是舍不得伤害你?】系统弱弱地说。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云端月了。】

    阮清欢站起身,掐好时间,慢吞吞地拿起床头的睡衣,在袁正敲门而入的时候,刚好让浴巾滑落,春光乍泄。

    少年身材姣好,经过这段时间频繁的情事,已经摆脱了少年的青涩,从胸脯到屁股的曲线显得丰润,弯腰穿裤子的动作更是把饱满的屁股显露无疑,中间一道微红的臀缝乍隐乍现,引人遐想。

    袁正是亲眼见过少年沦陷在情欲里的样子是怎样美丽,也亲耳听过清悦的嗓音哭起来如何诱人,他愣在原地,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去回想少年流水的花xue,颤抖的细腰,失神的眼睛……一切的一切,都如潘多拉的魔盒一般,深深吸引着他。

    袁正深吸一口气,留下热腾腾的夜宵,仓皇地道歉离开。再多待一分钟,他都怕自己会失控做出不该做的事情。

    十八岁的少年已经在yin窟受尽了侮辱,袁正的道德观念绝不允许自己也成为一个加害者。

    袁正这样告诫自己。一个小时后,他依然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阮清欢的画面。他烦躁地翻身下床,单手做了三百个俯卧撑,最终靠疲惫把自己摔进了梦乡。

    迷蒙的梦境里,他又看见那个少年。对方枕着他的胳膊,满身吻痕,脸上带着梨花带雨的疲倦和欲色,像是受不住某种折磨刚刚睡去,花xue里甚至还插着他的大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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